第三十八章 不见的生辰八字(1/2)
我当即就反驳余江,说他颠倒黑白!
邹花之死,同他有分不开的关系。
他和许寡妇偷人,就是直接的导火索!
否则的话,邹花根本不会诈尸,更不会用棺材板拍他!
余江他瞪大眼睛,先指着自己的脸,又指向我。
骂道:“我看你罗九天是失心疯了,居然污蔑我和许寡妇有关系,全村谁不知道许寡妇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和她有关系?”
“你喊她来对峙!要是我和她有半毛钱不干不净的关系,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语罢,余江就哭嚎起来,斥责罗家不是人,为赚死人钱,良心都不要了。
他儿子和老婆遭受无妄之灾,双双殒命!
这座山沟村没有天理,也没有王法了!
村民就像是炸开的蜂群,谩骂声铺天盖地。
又说以前我害死了好几家人,最近的死人,肯定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他们还讲,许寡妇是什么样的人?
这么多年来,人家最值钱的就是贞节牌坊,谁敢乱说她半句话,她都和人拼命,怎么可能和余江不干不净?
不知道是谁说许寡妇人不在这里,让我去叫许寡妇出来对峙!
既然我说了人,就要拿出证据,不能空口白牙,胡乱污蔑别人!
我脸色更苍白了。
一个人,一张嘴,哪儿抵得过这数百号人的唇枪舌剑。
牛达喜被吓得根本不敢说话。
人群太杂乱,我根本瞧不见那瘦瘦高高的汉子。
可牛达喜都不敢出来作证,那汉子敢出来吗?
更重要的是,我怎么喊许寡妇出来作证!
许寡妇,都被杀了啊!
要是我现在讲许寡妇死了,黑锅绝对就盖在了我脑袋上。
余江的哭嚎,村民的喋喋不休,让我脑袋发晕,耳朵嗡嗡作响。
郭白更是冷笑的看着我,下巴扬起,脸色轻蔑。
“滚!”郭白重重呵斥:“不要妄图再害村里的人!有我郭白在,座山沟村容不得你们罗家为患!”
村民们有了引导,全都凶神恶煞的喊我滚!
我狼狈无比的退出人群。
走到远处路口,我才堪堪能喘息。
不安快将我吞噬。
老槐树下,一群村民散开了。
很快他们又扛着锯子斧头,一系列的工具回来。
我给爷爷打了电话,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部说了。
爷爷只回答两个字。
找死。
我心里极为不安,问郭白到底是个神棍,还是有些本事的人?
为什么他说,在别的村子也砍过鬼树?
爷爷顿了顿,才告诉我,郭白有点东西,但并不多。
在我出生之前,方圆几十里的死人生意,都是罗家一手操办的,像是郭白之流,只能在罗家尾巴后面,吃上些残羹剩饭。
多年前,郭白经手了一件丧事,闹出不小的祸患,是他去解决的。
再之后我出生,闹出一些事情,座山沟村罗家逐渐管不上了。
一些村民知道点儿风言风语,就去请郭白来村里办丧事,故意恶心罗家。
时间越长,郭白的尾巴就翘得越高。
郭白有自知之明,真有危险的事情,他不去碰。
再之这世道变了,诈尸闹鬼的事情越来越少,郭白反而混出一些名声。
至于砍伐鬼树,如果在普通村子,还真没有什么大碍。
问题就出在,座山沟村不是普通村子,老村还有个断头崖。
郭白可能见我们开始在座山沟村办事儿,影响到了他,才会借用砍树来立威。
可他打错了算盘,不但自己找死,还会连累死不少村民。
爷爷这一番解释清清楚楚。
我听得心头悸动不已,又问了爷爷最关键的问题。
老槐树被砍了,背鬼图怎么办?
爷爷沉默片刻,说把树根下的生辰八字挖出来,再想办法。
我松了口气,事情只要能解决,那就好办。
紧接着,爷爷又说现在肯定不是去挖树根的时候。
让我回家去待着,他在赶回的路上了。
我不再多停留,转身回家。
早上本就起得晚,老槐树那一耽误,我进院子时都晌午了。
随便弄了两口吃的,我就在院子里练哭丧棒。
结果一直心不在焉,一点儿都练不好。
索性拿出来白香的泥,蹲在地上搓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