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飘落人间(2/4)
了这么久,还没生,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见接生婆跟婆婆在那里嘀咕着,“你这儿媳妇就是矫情,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就是哪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有自顾自的在那里吃了起来,终于吃好了,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摸了摸孕妇的肚子,又揉了揉孕妇的腰。到了下午,羊水终于破了,孩子还是没生下来,王珍儿已经精疲力尽了。
接生婆一直嚷嚷着用力呀,用力。
临近傍晚,随着一声尖叫,终于生了。王珍儿疲惫不堪的问“我怎么没听到孩子哭呢?”
当她扭头去看时,孩子全身都紫了,他们正在拍打着孩子的屁股,已经折腾了好一会儿,孩子还是没哭。最后接生活淡淡的说了一句,生了个死胎。
王珍儿早已泪流满面,弱弱的说,“让我看看,男孩还是女孩?”
婆婆说“是个女孩。”婆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接生婆说“刚刚的胎盘有没有翻?”
“没有”(接生婆)
婆婆在那里喃喃自语的说“下胎还是个丫头片子。”
接生婆拿了红包就走了,陆小彬去处理了胎儿。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半年已过。王珍儿又怀孕了,提前向村里人打听其他出色的接生婆。这天已经身怀六月的王珍儿去田里给丈夫送饭回来,要一跨过门槛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婆婆闻声赶来把她扶起来。心里暗想“该不会流产了吧,这跤摔得这么重。”正要数落王珍儿,这时她扭头看见地上的圆木头,回忆起就是早上自己拿来抵门的忘记拿走了,就算是怀的真是个女儿,要是流了的话,自己会内疚的,又心虚的走开了。
留下一脸懵的王珍儿“妈,今天怎么有点怪?要是平时肯定是不会放过手我的,今天怎么就这样善罢甘休了?自己全身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哪里擦伤或者不舒服,还好没事儿。
经过数月的沉淀,转眼又到了冬天。这次也到了临盆期,这天夜里一阵阵的疼痛,让她更清醒。
“快去请平时我跟你说的那个医生来。”
陆小彬匆匆忙忙的就走了,也许是经过上次的事情,这次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接来了。
只见一位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有点胖,加上圆圆的脸,典型的浓眉大眼,胡子和头发成为一体的男性提着一个药箱走进来。他就是村里有名的医生,也许是因为他是男的,他接生一般不会出现意外,但有些传统的家庭就不愿意请他来接生。
他让孕妇躺着给孕妇号了号脉,摸了摸肚子。说“问题不大,胎位也正。”
陆小彬和王珍儿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陆小彬说“先吃点饭吧!”
医生说“等一下再说吧,人要紧,饭少吃一顿饿不死人的。”说着,王珍儿的羊水破了,只见他麻利的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八九十年代的输液瓶是玻璃的)挂在床头。说“把你的拳头握紧,我给你找血管和皮试。”于是拿出一根很小的软管在手腕上打了个结,就用酒精擦了擦,拿一个小注射器推了一些药物进去。“等一下,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你告诉我一下,我先给你打一针催产针,要生产快一点。”
王珍儿哪见过这种仗势,心里害怕极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很配合。
“痛你就跟着用力,不痛你就保存体力,开始阵痛时你先用嘴巴吸一口气,再用力。”
王珍儿疼痛的忘记了,他是个男医生的尴尬,他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
“对,很好,就这样,我已经看到小孩子的头发了,跟着节奏用力,用我教你的方法,很快就会生下来的。”
随着一声尖叫,孩子出来了一声孩子洪亮的哭声,在场的所有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医生低头看了看手上表,用消了毒的剪子把脐带剪断。脐带眼的哪里用棉花盖起来用布条子固定着棉花。用件衣服把孩子包起来,再用小被子包在外面,这时胎盘也出来了。
“现在我给你输点消炎的盐水(输液的药水),孩子出生的时间是7点13分,你们最好拿笔记一下,要不然时间久了怕忘记了,明天再给她洗澡。”
60王昭儿发现窗外有白色光,问“什么外面有白色的光反进来。”
女人往外面看,原来下雪了,而且还是大团大团的那种,随着婆婆也来了嘴上说“这两个孩子都不通知我一声,都生了,是男孩还是女孩?”看了眼桌上的瓶瓶罐罐,心想“请医生肯定比请接生婆多花一些冤枉钱。”
陆小彬回答说“是个姑娘。”
医生说道“都说瑞雪兆丰年,来年枕着馒头睡,这雪刚好和孩子一起来到这人间,要不我给孩子起个名,古人叫雪花为寒酥,就叫寒酥吧!”
陆小彬和王珍儿点了点头,婆婆说“我们家没个识大字的,还是你们识字人懂有文化气息好就叫陆寒酥。”说完又礼貌性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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