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2)
说来怕别人觉得在自个在卖惨。在模糊的记忆里似乎家里的争吵就没有断过,到后来终于父母离异,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刚从法院出来那会,余妍小朋友在那场失败的婚姻里成为了唯一还没有被分配的‘物品’。在父亲家庭里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从余妍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被期待的孩子,这个家庭里,女性,似乎在‘合适’的年纪嫁人生子似乎才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任务,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总而言之,当时的余爸爸刚离婚,不到而立之年,家里还想着能在娶个媳妇,一致觉得不能带着这个累赘,所以便放弃了抚养权。即使,他,爱着这个孩子。
由此尚在年幼的余妍便随着母亲回了娘家。
余妍的外公祖上原本是地主后来因为土地改革制度后家道中落。外公的父亲有一个哥哥,因为实在是穷的不行了就去当了土匪,到了解放战争结束后,国家开始大力打击土匪而后就被抓去给枪毙了。而这却导致外公家里成了镇上有名的‘四类分子’家庭,人人趋之若鹜,甚至是路过都要被吐口水的程度。但是外公当时不信命,他始终觉得读书能有出路,自己想方设法攒学费,好不容易读到高中了又碰上文革取消高考。家里兄弟姐妹众多他是家里的老二,上面只有一个姐姐,他只能挑起家里的担子,选择了辍学。而外公也因为这件事产生了的执念,也不想再让自己的下一代在重复自己的历史。余妍的母亲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有着自己的一段传奇经历。生性爱自由的她,学习却出奇的好,在那个被群山环绕的村庄里,她是当时同龄人里是唯一考上大学的女性。当时母亲有个从小一起玩耍的玩伴说好要一起考X大,一学年的费用就要5000,这个金额现在看其实不值一提,但是在当时那个年代已经是那个村庄里一个普通家庭半年的开销了。最后外公外婆咬咬牙,把家里的牲口卖了,在和国家贷点款,让余妈妈上了大学。
后来的故事似乎很复杂,却也很简单,总之余妍的妈妈在上学时候和余妍的爸爸相爱了,在有了余妍后选择回家结婚生了孩子。结婚到离婚的这段时间里。而余妍的妈妈余韵,这位女性已经因为背负这母亲这个枷锁,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我’本应该是自由的,在走出法院的这一刻她在想。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像那些歌颂母爱的书本里写的那样无私,所以选择将孩子交给了自己的弟弟,‘我’真的需要出去走走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到余妍已经对“母亲“的概念,模糊的不止一星半点后。在余妍6岁的时候余父下海赚了点钱便回了家乡发展。而余妍的母亲,在外面到处游玩有时候难得回来一次和余妍还未见一面就匆匆离开。其实已经忘了具体是哪一天了,只记得似乎那是一个冬天,临近春节。余妍同父异母的弟弟刚出生还没几天。那是个清晨,南方的冬天总是带着刺骨的冷,虽然带着些许不愿,但也算是正式认识了那挂在血缘关系揽上署名“母亲”的那个她。外婆引着余妍去见那个陌生的人“这是妈妈呀,怎么认不出来啦。”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瞧着我,对着我笑,眼睛弯弯的,脸颊旁带着若隐若现的酒窝,也不知那时在想什么,脑子一热转头跑了。
人类真的是群居动物,尤其是在农村房子也是是喜欢挨着建在一起。离家没跑几步,便到了邻户家门口。坐在围墙大门前的石墩上,不远处就是一个猪圈,夏天的时候猪屎的骚臭最是冲人,虽然现在天冷但是鼻子里若隐若现的总能闻到一股子骚味,“这个点邢哥应该是在喂鸡”脑子里突然想到,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神放空,但又好像是在看猪圈旁闲置的砖堆缝里钻出的野葡萄藤苗“妍妍,坐这干嘛呢”闻声微微转过头抬眸望着那已经微带岁月痕迹的脸,乌黑的短发,因为爱笑导致法令纹有点深,上嘴唇有一个明显的疤。
情绪来的总是莫名其妙,鼻子酸的很快,眼圈微微泛红。她看着我笑着说“怎么不高兴了”,顿了顿又说“你妈今天回来是想看看你。”我心里有些堵叹了口气“不是不高兴,就是不认识她我不想和她一块。”外婆摸摸余妍的发顶“小小年纪就爱叹气哈哈,不想和她玩就不玩呗,只是她毕竟是妈妈,见人要叫人,这是规矩。”
“可是我就是叫不出口。”外婆坐在余妍身旁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没事慢慢来,毕竟是妈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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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余妍刚放学回到了家里,余妈拿出了她从外面带回来的玩具,是一个塑料做的枪。
那时候的余妍爱看电视,最大的乐趣就是模仿电视上的演员。这不武器拿到手是兴奋的很呐,瞅着下班刚回来的舅舅,甩着那长枪大喊一声“逮,哪里跑。”追了过去。
舅舅用胳肢窝夹住那枪,喊了一声“啊,我中剑了,大人甚是威武啊。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余妍收回那枪,空闲出来的手也别在背后“常山赵子龙是也。”“呦,今日不当你那孙行者啦”
余妍眼里泛着光“我今天看了邢哥的三国演义,我觉得赵云很厉害,所以我想当赵云。”舅舅撇了撇嘴“厚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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