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的开始(1/3)
已锋与何漫两人在屋里看电视,屋外在干什么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何漫说:“锋,我想看看阿续。”
已锋说:“不要打扰他,他在工作。”
何漫说:“我知道,我只想静静的看着他。”
已锋说:“好。”
他们走出卧室,来到以续的房间,他修长的手指轻敲着键盘,继续他的工作。十点了,凌伟义夫妇都已睡下,已锋与何漫也都躺下,只有凌以续的卧室还亮着灯。
凌以续忙到十一点半才放下自己的工作,他打开信看了一遍,耳边又响起刘莹的那些话。他关上灯,轻轻打开门快速下楼。外面大雨哗哗的下着,凌以续在大街上狂奔。
大雨淋湿了他的发,淋湿了他的脸,淋湿了他身上每一块地方。他知道那个歌厅,他一直狂奔到那个歌厅。
那个歌厅刚刚散场,人们都离开了,他走了进去。一个小姐拦住了他,委婉的解释道:“先生,现在已经散场了,如果要听歌请明天再来。”
凌以续推开她,径自走入场中,场中一片寂静。凌以续冷冷的问道:“今天开不开场?不开,我砸了你们这个歌厅!”
小姐向保安招招手,一个胖保安走了过来。凌以续怒道:“想打架是不是?来呀,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胖保安火了,骂道:“特么的,闹事是不是?”说完,一拳打向以续。以续抓住他的手,飞起一腿将他打倒在地。
小姐见状,赶紧请来老板。老板冷笑,道:“小子,你竟然敢来闹事,就不怕我报警?”
以续冷道:“我会怕?如果我怕,我就不会一个人来这里。”
老板说:“好小子,你想怎么样?”
凌以续说:“我只是想来听龙灿灿的歌。”
老板说:“好。”以续戴上那块玉,坐在离舞台最近的位置。
龙灿灿走了出来,她唱起了那首最老的歌。她看见以续戴的玉,问他:“能告诉我你的玉是从哪来的吗?”
以续说:“是我母亲走之前留下的。”
龙灿灿激动了,她问:“你爸爸是谁?”
以续淡淡的说:“凌伟义。”
龙灿灿哭了,她说:“你就是以续?我的儿子?”她抱住以续,久久不能放开。
凌以续也哭了,他说:“妈,我不要再离开你了。以后你在哪,以续就在哪。你做什么,以续就做什么。”
龙灿灿说:“好孩子,妈只是个歌女,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还有你的工作,不能耽误,妈不能误了你的一生。我们母子相认,妈也满足了。”
凌以续说:“妈,我明天就辞掉工作来陪你。”
龙灿灿泪流满面,她说:“孩子,妈希望你事业有成,不要像妈这样。”
以续说:“妈,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龙灿灿搂着以续,抚摸着他的头发;以续在她的怀里,享受着这份母爱。
第二天,凌以续很早就来到了公司,他乘电梯到三十八楼,整理下午开会的文件。刚清理完,他晕倒在办公室里。十分钟后,他渐渐转醒。他觉得头疼,就坐在办公椅上休息。
但头越来越疼,他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睡了。到了下午,他扶着墙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他晕倒在电梯里。
到了十三楼,何漫进了电梯,看见昏迷不醒的凌以续,她扶起他,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他发起了高烧。
到了一楼,她找到一条毛巾,用冷水敷在他发烫的额头上。五分钟后,凌以续醒了过来,何漫抱着他来到会议室,把外套脱下来为他披上。
过了几分钟,人都到齐了,凌以续发高烧,说话很费力,何漫重复他的每一句话,会议不到半小时就开完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何漫才抱着他走进电梯,一直上到三十七楼,脱下他的外衣,把两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她叫来车,把他送进医院。
医生先量他的体温,他的体温高达40.2度。一个女医生为他打针,两瓶药,他一直昏迷不醒。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现在她发现他长得颇为迷人,浓浓的剑眉,狭长的凤目,微微上翘的薄唇,凌乱的头发,刘海遮住了他一半的脸。她握住他冰冷的手,他的手柔弱无力,指尖泛白。
第二天早上,女医生又来到他的床前,准备打针。何漫看着他红肿的手,说:“医生,能不能换只手打,他的手肿了。”她看了看何漫,把药瓶放到左边。半个月后,凌以续才退烧。
打完最后一针,何漫扶着他上车,开车回她家休息,到了家,何漫扶以续躺下。她问:“阿续,你怎么了?为什么那天会发那么高的烧?”
凌以续闭上眼睛,把那一晚的事告诉了她。何漫说:“所以你就淋雨跑到那家歌厅去找你的亲生母亲?”
他点点头。何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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