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县令往事(1/2)
第二天一早林一就醒了,洗漱好之后,穿戴整齐了便出了房间。
说是县老爷的府邸,其实细看就是县衙的后院几间房子,其中一间应该就是县令的居所,剩下的几个应该都是客房供朝廷来使居住或者县令邀请的客人居住。后院地方宽敞,有几棵大树,树下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石桌石凳上竟一尘不染。
林一在院内转来转去,心情也似变得愉悦起来,林一本就是一个开朗的人,可这两天遭遇的事让他情绪有点低落,现在好了,感觉整个人又被净化了一般,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什么能成为林一前行的阻碍。
林一转了一圈来到一个凉亭边,看到凉亭内,有一中年男子在打拳,武的虎虎生风,不仔细看还真被唬住,以为是哪一门派的武林高手,可这人不是县令还能是谁。
林一喊了声“好”。县令便停下了拳脚,嘲林一笑道:“让林少侠见笑了,林少侠是不是觉得本官乃是文官,怎会练着拳脚功夫?”
林一似乎对任何问题都有答案,回答道:“能在科举中胜出的,哪一位不是体魄强硬的人,县老爷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练些拳脚也在情理之中。”
县令一次又一次被这个后生惊艳到,仿佛他是一个无法让人看透的人,当别人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他的时候,他又会拿出自己新的一面。林一看是简单的回答,但没有经历过科举的人怎会知道科举对身体的要求,你没有强健的体魄,在考场上的那几天是无法撑下来的。可这少年也就十八岁左右也会对科举也如此熟悉。县令试探的询问到:“看林少侠的谈吐,恐怕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也有科举的打算吗?”
林一回答道:“年幼时确实读过些诗书,但是因为学习武艺,都已荒废了。此生再没有过科举的打算,只想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林一也不愿意透露的更多。
县令听到林一的话后,还是微微有一点惋惜,如果林一愿意参加科举,自己或许还可以助一臂之力,以林一的聪明才智,或许超过自己也犹未可知。便回复道:“你这后生我确实喜欢,如若你想科举,本官必倾囊相授的,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如果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本官由于惜才或许还会劝上一劝,让你考取功名,但经历过那件事以后,想想你学武行走江湖未必是一件坏事。”
林一好奇道:“县老爷经历的事情可否说于晚辈听听,晚辈确实好奇的很。”林一见县令叫他后生,同时也感受到县令的真情实意。他便以晚辈自居,这样感觉彼此亲近不少。
县令坐在凉亭下,招呼林一也过来坐下,想必是要经历一场漫长的回忆了。县令说道:“林一,你这个年纪叫我一声叔叔你也不吃亏,以后也不必一口一个县老爷,这样显得生疏,你就称呼我一声何叔。你刚刚也看到我在打拳,想必也看出来了,我这拳法根本狗屁不通,随便一个武林人士一招便可置我于死地。但是我为何还坚持练拳,就是因为经历了那件事。”
林一对于县令的说法也没有推脱,便称呼道:“何叔,您这拳法虽然不能杀敌但是强身健体也是有效果的,每天坚持练习,也比寻常人体魄好很多。就是不知您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想到练武。”
何县令面露回忆,有春风得意,有悲痛惋惜,也有都以释怀的表情道:“何叔乃二甲进士出身,如果没有那件事情,何叔状元及第也是大有可能。”
林一突然双拳一紧,紧接着拉着何县令双手说道:“何叔可否详细的说说,晚辈非常想知道是何事对何叔有这么大的影响。”
何县令也吃惊,什么事情能让一直处变不惊的林一这样紧张,随即也不敢马虎,细细道来:“这还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是在进京赶考的路上,我因为贪食吃坏了肚子,不得已跑的老远去如厕,等如厕回来,跟我同行的考生和我的书童随从都已被杀害,我翻来覆去,没有一个活口,我内心害怕极了,拿了盘缠和考试必须的物品一刻不敢停留的离开此地,此后这一天的回忆一直挥之不去,每每看书时都想到一起同行的同窗惨死的样子。甚至当然都有放弃考试的打算,但是还是放不下对功名的追求,可又有哪个读书人能放下对功名的追求呢。最终还是参加了会试,拿到会试的题目时,内心还是非常激动的,因为这些题目平时已经在脑海中假想模拟过无数遍。可最后可能还是只拿到了进士二甲的结果。要知道我当时是乡试第一名解元,是当年参加会试中最有希望拿下状元的学子。”
林一听完已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了,因为太像了,太像了,但是还有很多谜团他是不能明白的,随即追问到:“何叔可还记得,您随行的一众同窗随从被杀的是在什么地方吗?”
何县令没有任何犹豫道:“是在去往临安的官道上,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林一又问道:“何叔时候可知道他们是被何人所杀?”
何县令回答道:“何叔当时必然是不知的,随着后面走上官场接触的多了,才推测到当时随行的一人应该都是被武林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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