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1/2)
倒像是找什么似的。
幕布后头有什么呢?
除了一个稍微值点钱的凳子。
一个设备。
一个抱枕。
一个喝水的玻璃缸。
一个酒精瓶子。
不就是……他吗?
陈喆宗有点慌。
戏散,灯亮。
孩子们聒噪着“没意思”“不好看”牵着大人往里头射击项目走。
那个女人坐着没动。
钥匙放在椅背凸出的一角,垂落了一部分。
一只手反复捻搓着电影票,手腕上貌似挂着一样类似卡片的东西,乍一看,还以为带着佛牌。
但陈喆宗清楚,这卡片的神奇之处。
因为,他在一处水下墓中穿过水底连绵的山脉、冰天雪地的溶洞,在一处奇诡至极的墓穴中见过类似的卡牌。
璀璨夺目,一看便知是个难得的宝贝。
那卡牌便镶嵌在一扇尘封已久的青铜门上。
那门很有些念头了。
粗粗一看,青铜铸就。
门高有三米三,宽有一米八,有四吨重。
更糟的是,青铜门的背后还有一块长条似的“顶门杠”,死死地顶在门后。
用人力根本无法推开。
近看,更是震撼。
横亘天际的飞龙交织盘旋着。
龙头大大的张开,仿佛是巨龙撕咬咆哮着一般。
一凑近,便让人觉得心肝剧裂。
尤其是那龙首上的眼珠子。
乍一看,宛如活物一般,能捕捉门前人的位置,随之而动。
“莫不是,三叔笔下的青铜门真的存在?”
似乎早已尘封地下上千年的秘密扑面而来。
他曾多次试图把卡牌取下。
然而,刀劈不坏。
水淹不霉。
火烧不着。
雷劈不黑。
电击不导。
酸洗不变。
……
终究是徒劳。
以他纵横多年的眼力见。
他绝不会看错。
细看,那女人手中的这枚卡片是从钥匙上延伸下来的。
刚好垂到她的手腕。
手腕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
翘着二郎腿。
胸器太过逼人。
更衬得这纤腰真细。
腿真直。
脚尖一抖一抖的。
妖精似的。
勾人。
陈喆宗心中,忽然想到一句老话,“男抖贵,女抖贱”。
他猜测这女人出身应该不高。
抑或者是穷人乍富。
再或者从事着某些以色事人的勾当。
他心中不免有几分可惜。
陈喆宗咳嗽了一声,拖着腿从他打家里搬来的办公椅子上下来。
手中提着一串钥匙。
装着是要锁影厅门。
经过那女人身边时,对她客气地笑了笑,问她:“散场了,还不走啊?”
“好戏还没开锣呢!”
那女人起身四下看了一眼,厅不大,掀开幕布。一眼能望到头。
她望着幕布后简陋的设备,戏谑道:“就你一个啊,挺厉害看,大拿啊”。
陈喆宗有些不好意思:“我差远了,电影都是放的3d盗版碟,开场那些声效,那些唱腔,都是事先录好的。还有水雾什么的,都是干冰造景。我这都是糊弄人的功夫……姑娘怎么称呼啊?”
“姓李,李大曌。”
一个娘们叫这么神圣的名字。
假的吧。
都说大城市娘们套路深,在外混得都有艺名。
可这艺名也忒不靠谱了。
陈喆宗一脸不信,也没介绍自己,他的大名在李大曌手中握着的电影票上印着,她要留心不可能不知道。
看女人还没走的意思。
陈喆宗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宇航服,“不拍一张?这可都上过外太空的。你看这一套,陈冬穿着,从酒泉~飙~一下飞到外太空,打了个来回。好东西好寓意呢.”
自己都知道是胡说八道,这些宇航服都是偃师那边的村办厂子定制的。
一台机器流水作业,配上三五个农妇,一个小时能出几百套宇航服。
就连打着名字陈冬两个字的标签,都是打从前杨利伟那匹宇航服上裁下来改了改标签又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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