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回 遇惨案天都王府祸起萧墙 撞私情香玉阁暗约偷期(2/4)
依旧心内不安,怕自己逃不过这狄汉臣的眼睛,便给洪钊下了撤退令,却不想伴月阁当晚便被烧毁。”
“洪钊乃一汉臣,如何撤退?”
“按照我们的计划是,撤退之时将其杀了,消失于无形。”
“听你的意思,还有一股势力杀了洪钊。”
“是。”
“金银线?可有线索?”
“妹妹的战奴倒是使用金银线的,但是事后我问过妹妹,她说绝对不可能是战奴所为。”
野利遇乞脸色一变,沉思半晌。
“爹,有何不妥?”
“南鸢,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我野利家?首先,洪钊是你翊卫司的人,而且暗线与你的秘密卫侍联系;其次,洪钊与张元过从甚密;第三,洪钊死于金银线,这使用金银线的人很少,目前看,只有我天都王府战奴使用。三个线索加起来,你怎么看?”
“洪钊是我天都王府所杀。”
“然后呢?”
“有人……有人想挑起张国师与我天都王府的争端,矛头对准我们。”
“你知道凶险了吧?为父平日里的告诫,怕的就是你引火烧身。”
“爹爹,现在怎么办?”南鸢心内忽的涌起一阵惊恐,眼睛瞪大了,望着爹爹。
“谨慎行事,不要再惹事端。”
“是。”
南鸢现在很希望能快点见到北笙。自打跟爹爹谈话之后,南鸢是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惊恐。若真是如此,那么战奴手中的金银线很有可能成了别有用心之人的靶子。
这人到底是谁?或者说,这股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父子俩讨论了半天都毫无头绪。或许,能够从北笙,或者战奴这里了解到些许的情况,顺藤摸瓜,摸到一点蛛丝马迹。
北笙住在天都王府的西北面,那也是父亲特地为这个宝贝女儿修的一处别院,与其他各处院落距离稍远,而那北笙平时神出鬼没,父亲亦并不严加管教,南鸢对这个妹子平时也宠爱有加,可能就是因为这么纵着她,才养成她这胆大妄为的个性。
南鸢入了那别院,毫无生气,虽说已经是仲春天气,这里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寒之感——这怎么可能?想那北笙妹子历来是个爱好的姑娘,且不说花儿粉的都是要最好的,就是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让他这个哥哥从别处移栽来的珍奇植被,还请了专门的园丁打理,不论四季,这园子都是花团锦簇的模样,怎么会给人如此凄寒的感觉?
南鸢继续往前踏着那青石板路,在这条路上,之前总会有丫鬟婆子笑意盈盈地跟他打招呼,尤其是北笙跟前伺候的小丫鬟槟儿,尤其乖巧伶俐,南鸢还想着寻个好时机将她收到自己房内,今日却不见一个人影。南鸢心中疑团如鲠在喉,这园子与往日相比,少了生气,而多了……几分杀气!
北笙并不在园子里,下人也不知踪影,南鸢蹙眉,径直往北笙的房间走。令南鸢最疑惑的是,那北笙旗下四位高手,花奴,灯奴,车奴与战奴皆无影无踪。那花奴是女子,也是北笙的贴身侍女,另外几位都是男人,灯奴专门负责园子里的掌灯事宜;车奴负责车马调度;战奴负责兵器与日常训练等,四人皆身怀绝技,打北笙记事起,父亲便将这四名奴仆指派给了北笙,而这四人只听北笙差遣。
平日里走动,在北笙的园子里,这几名侍卫总能瞧见,今天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这四位皆不在,难不成那北笙又有什么安排,四人齐齐被差遣?
南鸢推门,北笙屋子里并没有人,这屋子并不凌乱,但是凭直觉,南鸢觉得有人进来过,进来的人绝非善类!
桌上的茶杯应该是北笙临走时喝过的,放在桌上,下人还未来得及洗,但是观其放于桌子上的位置,明显是被人挪动过,而那茶壶里的水还有溢出,仔细看,那茶壶的盖子也没有盖好,按照北笙那吹毛求疵的毛病,绝对不能容忍这些细节上的差池。
另外是床,床上被褥等虽说整齐,但是床沿的垂挂与流苏皆被掀起,分明是有人往床底下看……
还有那窗户,乍一看,关得严丝合缝。但是凑近了看,虽然是紧紧关闭,但是窗栓却没有栓好,随手一推,那窗便被推开……
那窗户被南鸢推开,风吹来,似有一股血腥之味……南鸢心下一惊,怕是自己的错觉,便伸头往外张望,这一张望不打紧,窗外场景几乎令他要背过气去。
戌时已过。
北笙带着花奴正往天都王府的东南角走,那里有一处小院名曰“香玉阁”,是父亲的五姨太没藏氏的居所。这“香玉阁”名字虽风雅,实则是一处陋室,这没藏氏生的是国色天香,北笙第一次看到她便惊为天人,但是她却从未得到父亲的宠爱,自打加入野利家,便是一脸愁容。那没藏氏是先王赐给父亲的女人,当时是奖励他打了胜仗,北笙估摸着这先王也没见过没藏氏的真面容,否则怎么舍得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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