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朱温淫乱后宫,众儿媳争奇斗艳。(1/2)
自从张惠死后,朱温便无人约束了,他像脱缰野马似的,随意猎艳,无论是朝廷达官显赫的妻妾,还是士绅百姓之家的,只要朱温看上的,都会相法设法得到,更有甚者连自己的儿媳都不能幸免。
朱温养子朱友文,常年领兵在外。朱友文妻子冯氏颇有几分姿色,眼睛有点神似张惠。朱温对其一见钟情,常召冯氏进宫侍寝。冯氏服侍周到,甚得朱温欢心。朱温爱屋及乌,接二连三加封了朱友文。
这一切朱友珪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朱友珪担心长此以往下去,朱温受冯氏魅惑,太子之位恐怕会落在朱友文的手里,自己苦心谋划多年,岂不白费?朱友珪不甘心就此认输,想要依葫芦画瓢。
朱友珪叫来自己妻子邹氏,说道:“夫人,这是东海国进献给父皇的珊瑚树,父皇后又赐给了我,我知道你对珊瑚树情有独钟,故而我今日借花献佛,送给你。”邹氏闻言,兴奋不已,跑过去仔细一看,那珊瑚树五光十色,晶莹剔透,形状也是千姿百态,有的似五彩斑斓正在盛开的花朵,有的似开屏的孔雀,艳丽瑰姿,有的似亭亭玉立的姑娘,正在翩翩起舞。可谓鬼斧神工,令人应接不暇。
朱友珪问道:“夫人喜欢吗?”邹氏回道:“自是十分喜欢的。”朱友珪说道:“只要能博夫人一笑,我死也心甘情愿。”邹氏回道:“看你油嘴滑舌的,跟往常的你大相径庭,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故意送我珊瑚树来讨好我的。”朱友珪说道:“夫人你这可有点小心眼了,咱俩夫妻一体,还用分彼此吗?我就送你几株珊瑚树,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邹氏回道:“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日这般殷勤,肯定是有事,不然怎么会送我价值连城的东西呢?”朱友珪说道:“我只是有点小事想与夫人商量,不知夫人能否答应我?”邹氏回道:“果然被我言中了,你果然有事瞒着我,快说。”
朱友珪支支吾吾说道:“我想让你进宫伺候父皇。”邹氏闻言,火冒三丈道:“朱友珪你可是七尺男儿,竟然将自己的媳妇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不是人?”朱友珪忙解释道:“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父皇身体近来抱恙,我只是让你进宫去照顾他,以尽孝心,真的别无他意。”邹氏回道:“你父皇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比我清楚,他若对我动手动脚,我该怎么办?何况后宫佳丽无数,丫鬟太监更是不计其数,你父皇用得着我照顾吗?你心里到底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还不如实招来。”朱友珪说道:“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让你进宫,一来是照顾父皇,二来是探探父皇的口风,到底立谁为太子……”邹氏回道:“你若想知道,你自己进宫去问你父皇去,我不去。你可真有出息,为了自己前途,把自己媳妇搭上。”朱友珪说道:“夫人请勿生气,这只是权宜之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功成身退了。”邹氏回道:“让我去伺候一个喜怒无常的糟老头子,我一刻都忍受不了。”朱友珪说道:“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夫人不必当真。”邹氏回道:“你说破大天,我也不去。姓朱的你给我记住,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用来玩弄权谋的棋子。”
朱友珪说道:“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做一位碌碌无为的清闲王爷吗?”邹氏回道:“做王爷有何不可?过着且放白鹿青涯间的生活,也是快乐融融,何必为了皇位争个你死我活呢?”朱友珪回道:“你太天真了,待父皇百年之后,无论我那个兄弟荣登大宝,都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别无选择,只能砥砺前行,和他们争。”邹氏回道:“既然你想争,就光明正大的争,我在背后做你的坚强后盾。”朱友珪叹息道:“我也想光明正大,可人家不给我机会,你可知自从朱友文家那位进宫之后,朱友文可谓平步青云,我看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了。”
邹氏问道:“此话可当真?”朱友珪回道:“我哪敢诓骗夫人啊?”邹氏回道:“那你父皇可真是个糊涂虫,平时精明算计,没想到临了了竟然如此昏庸,怎么能将太子之位交给养子朱友文呢?”朱友珪回道:“谁说不是呢?可纵使父皇再英明神武,也架不住那个狐狸精搔首弄姿,从旁魅惑啊!”邹氏回道:“这个狐狸精真是为祸不浅,我定要与她一较高下。”朱友珪说道:“夫人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与夫人同心同德,同仇敌忾。若是朱友贞当了皇帝,我也就认了,可他朱友文一养子,卑贱下作,他凭什么当皇帝?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绝不允许此事发生。”邹氏回道:“你少给我戴高帽,要我进宫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朱友珪回道:“只要夫人能帮我夺得太子之位,他日我若登上大宝,皇后之位非你莫属。”邹氏问道:“此话可作数?”朱友珪回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邹氏回道:“有王爷允诺之言,妾身即使舍弃自己性命,也定要助王爷登上大宝。”朱友珪回道:“我全身荣辱可就系于夫人一人之手了。”邹氏回道:“王爷,您瞧好吧,妾身绝对不会输与那个狐狸精的。”
邹氏精心打扮了一番,自我感觉还算良好,便进宫去了。
太监总管王德恩见邹氏打扮得花枝招展,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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