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出山往事(1/2)
五年前。
昙国末代君王魏焱，当政期间，暴政无道，滥用民力，常年四处征战，引起怨声一片，使得四方群雄揭竿起义，自立为王。
群雄割据，必然导致中原大地血雨腥风，动荡不安，百姓苦不堪言。
...
冬天，梅花盛开的季节。
在祭坛旁，那盛开的粉红色的梅花，不知何时被血水染成暗红色。站在山头往祭坛的方向看过去，祭坛前尸横遍野，大雪也盖不住地上的血水。
一位六十左右的白胡子老者带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小男孩从山上走下来。
小男孩踩着被血染红的雪，小心翼翼地迈过躺在地上的尸体，一步步走到祭坛的供奉台前。
供奉台前有个大型祭祀坑。
小男孩伸长脖子看向祭祀坑，这祭祀坑有些高，令他有些发晕，就看了一眼确认祭祀坑里没有尸体，全是断剑后，连忙撤到自己的安全区域。
白胡子老者随后走过来，对小男孩说道：“我们继续上路。”
“师父！”小男孩一脸恳求地看着白胡子老者。
“你喊师父我，我也没有起死回生之术，能救活在场的所有人。”
“可是他们好可怜。”
白胡子老者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从东南一路走过来，这已经是第二十五座用活人祭祀锻造神剑的地方。你除了砸了祭坛，还能做什么。”
“可每次看到都会很难过。而且这一次，不是十几个，几百个，几千个。在这里成堆的尸体，少说也得上万了！”
“......”白胡子老者再次看向周围，一片梅花的花瓣，落在他的肩上。“唯一能阻止这些人炼化天降玄铁的人，只有你爹。”
“他很厉害吗？”
“扶持他当上一国之君，就能。”
“为什么？”
“在这个世道，想要救人救世，说说是没有用的。只有你坐稳高位，才能做你想做的，改变你不满的世道规则。还有一点，有权有势，才能发动更多力量找到万恶之源——天降玄铁。只要毁了这天降玄铁，可以很大程度降低活人祭剑的情况。”
“万恶之源真的是天降玄铁吗？”
“谁知道呢。”
白胡子老头说完，便看向周围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的神灵，似乎在讽刺人类的贪婪与无知。
小男孩也顺着白胡子老头的目光，看向石柱，说道：“需要我毁了它们吗？”
白胡子老头这次摇了摇头，说道：“记住石柱上的雕刻的画像了吗？”
小男孩一脸疑惑地看向白胡子老头。
“我过目不忘，看一眼就记住了，但是为什么要刻意记？”
“记住，总有一天，你会再次看到它们的。”
“看到神？”小男孩立马来了兴趣，追着白胡子老头问。“真的有神吗？可是，可是有神的话，为什么神不救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神就不难过吗？”
白胡子老头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然后说道：“走吧。”
“这次不毁了？”
“嗯。”
白胡子老头先一步往前走。
小男孩追上，说道：“师父，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个世上真的有神存在吗？”
“这种事，你自己去探索。还有此地不宜久留，再下一场暴雪即将来临，我们得尽快找个地方避寒。”
老者说完，就加快步伐往前走。
小男孩连忙追上老者的步伐。
小男孩不再和白胡子老者谈有关神的问题，而是噼里啪啦说着其他的事情。白胡子老头也没有表现任何不耐烦，能回答上的便会立即回应，回答不上的，不是保持沉默，而是引导小男孩自己去找答案。
“师父，这一路走来，看到了好多死人啊，还有明知道看到他们的死后灵魂还在受苦，却不能将他们身上的刀剑碎片拔出来让他们往生，他们好可怜。”
“你一旦拔出他们插入灵魂的碎片，他们也将会魂飞魄散的。”
“那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的吗？”
“以你现在的能力只能看到剑魂！同情他们，想要解脱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能力越强，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救你想救的人。”
小男孩陷入了沉默。
白胡子老头看了一眼小男孩，然后问道：“后悔跟出来了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说道：“师娘说，和您一起出来，就是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流血的战争，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这样我就可以经常出山找青青姐姐玩，青青姐姐的丈夫也不会被强行拉住充军，卷入战争中令青青姐姐担惊受怕的。”
“战争因位居高位者的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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