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十分钟内的两通电话（三千字大章）(2/3)
那边的大游泳池是给会游泳的人玩的。”
于是，除了安全员汪星悦之外，其他几人就此全都正式下水。
同一时间，夏希羽在研究室里一边翻阅着借阅来的历史文献，一边写着名为《黎明之剑3：帝国时代》的新书。
当他放下笔思考该如何写下一个自然段时，在他身旁看着他写作的沈涵曦对他提起了一件事——
“希羽，你从去年开始攒下的各种完整和不完整的手稿加在一起，已经有三十多万字了。你看你什么时候准备把它们酌情发表掉？”
“很多都没到时候，剩余的少数……要不先把一些歌词发表了？”
沈涵曦根据他给出的反馈在慎重思考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可以，这倒是最快的变现方式。反正写完之后，双手把手稿一交，再一次性地或者间歇性地把该拿的钱一拿，然后回到房间里继续研究或者写作，大家都相安无事。”
夏希羽也很赞同，随后接话补充道：“至于艺术性、商业性，什么艺术批评家，什么唱片灌制方，那都与我没有关系。不过我们目前不很缺钱，暂时不动。”
话音刚落，两人立刻默契地哈哈大笑。
“说得好，希羽，咱们是为了赚钱搞高水平研究，不是为了进文艺圈。对了，希羽，你真的不去泳池吗？”
夏希羽断然拒绝邀请：“没必要，想看的部分都在布列塔尼那边看过了，不想看的就算送到我面前，我都没有兴趣——这点你最清楚。”
“如果只是为了练游泳的话，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下去。今天晚些时候按照原定计划下水就行，不用现在就过去。更何况，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吗？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外形条件这么没有自信了？”
沈涵曦有意挺胸抬头，随后缓缓地走到夏希羽的身后，在他放下手中纸笔立刻搂住他。
这时，沈涵曦才轻声问道：“希羽，今天的加餐怎么样了？你可别放他们鸽子啊……上辈子我还记得一个叫‘天河恋歌’的家伙，就是写了我给你分享过的那本《国象雾途》的作者，一个把鸽子、太监、断章狗三大罪全部集齐的不入流小作家。”
“我在学校里认识了现实中的他——一个挺有意思的小伙子，和你有些像，但性格比你更恶劣，比你更加极端……你可别变成那副样子。”
夏希羽噗嗤一笑，随后解释道：“啊哈，你说的和那个学长是同一个人……算了。”
“说起来，你来之前我就接到电话了——法国的全肉火腿、美国的高级肉罐头、都已经通过外交邮包送到两国的驻沪领事馆里内，随时可以送过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受欢迎。当然了，主菜还是由游家母女她们炒的浦江炒面与扬州炒饭。”
见沈涵曦无意表态，夏希羽轻声笑了笑，随后说出了真相：“说实话，这哪是咱们受欢迎，只是我和他们不仅有交情，而且我愿意多付钱而已。”
“如果要等一般的邮件送过来的话，美国还好说，最多横跨东西海岸。西欧的货运航班……如果不顺利的话，要先飞好几个国家攒货，然后才能把货运到西欧之外的目的地。”
“早些时候，我从赛丽娅那里了解相关情况——和我上辈子学冷战史那会儿了解到的差不太多。这个时代的航空货运并不便宜，而且并不普及。”
“不是所有的城市都能原地拍机场的——哪怕整个机场就只有一根跑道的那种小机场也是这样，目前仍旧有着许多非硬化飞机跑道以及缺乏直达航线的的我国尤其是如此。”
沈涵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此时，夏希羽接到了一个电话。
其他人只听见夏希羽的说话声——
“喂，是扎德教授？”
“对，我是夏希羽。您有什么事吗？”
“对，水野遥佳在我这里，已经正式签订劳动合同了。没想到您在法国见过她一次……”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也觉得她的潜力比我更大，所以她暂时先担任研究所的副所长。但是您知道的，我们这里的条件有限的很，她在研究所内的上限暂时只能到此为止。”
“……”
两人又聊了半分钟后，夏希羽才问道：“我明白了。除了水野遥佳的事外，您还有其他事吗？”
“我最近看了一篇论文——关于工业领域的模糊控制问题，正好是伯克利这边的另一个教授与英国同行完成的论文。你看过吗？”
面对扎德的提问，夏希羽根据回忆答道：“嗯，我有些印象。污水处理方面，也就是环境工程领域的问题，对我们这来说意义不大。而且，我也没有经常飞国外的想法，再加上论文本身的理论创新性有限，也就没太放在心上。相比之下，我更关注IFAC即将在京都举办的年会，或许现场上会有一些论文……您准备派人去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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