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试探(1/2)
两份帛书，一份是《虎劲功》。一份是《气吞万里呼吸法》和《神箭打》，是《虎劲功》的配套呼吸法和徒手技法。当夜，在杜老大家。看过，记住之后，就烧掉了。
《虎尾鞭》和《虎头刀》也有配套的徒手技法和呼吸法。但呼吸法并没有独立一篇出来，这《气吞万里》，可能是“弓箭手”家自己的东西。
黄开元的一身功夫，根基是《抱元戏》。《抱元戏》的兼容性很强。也许正是这个原因，黄长生才用《抱元戏》给黄开元打基础。
黄开元以《抱》为根基，收蓄风格相异《形》《尾》。虽然没有问题，也不废什么劲，但总感觉缺点什么。这就是父亲黄长生说的：看不见的窗户纸。
后来得到了《头》。《头》《尾》相顾之后，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融会贯通的感觉。也许，有机会捅破“窗户纸”。也正是头尾呼应，实力更进让杜老大生出了贪心，或者说野心，做出了偷艺这种犯忌讳的事。
杜老大没有看“帛书”，黄开元不能肯定。他的疑心，已经滋生出来了。但杜老大不会练，黄开元很肯定。如果没有这份自制力，那杜老大拉黄开元下水也就没有意义了，还会平白把黄开元变成仇人。
感受到了晋升的希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晋升了。但若等上十年，那希望大概就要落空了。十年后，杜老大的两个儿子都还不到三十岁。到时候风头早过去了，再把《虎劲功》交给两个儿子。最大限度，确保两个儿子成为上品武者。
杜老大投资黄开元，就算投资失败，他也不亏。万一成功了呢？黄开元说三年。既是说三年内，他要冲一把；也是说三年后，他要走。
《头》《尾》既相似，又互补。难怪杜老大当初刚和黄开元混熟，就想换艺。绝不只是因为黄开元还是江湖小白。以《抱元戏》彻底融合《头》《尾》，再吸纳《形》以作增补，形成一门新的武术，以此冲击完人境。黄开元已经有些心得。
《虎劲功》，《抱元戏》完全可以兼容，也和黄开元的“虎系”武术同源，有很高的相容性。黄开元成功的把握，又高了一分。
冬至前，黄开元再跑最后一趟护卫，今年就收工了。准备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习练《虎劲功》，最后完善自己的新武术。本来，西渠村老家是最好的选择。但自己说弃便弃了，倒不是回不去，只是有些麻烦，若是回去，这个年肯定不得清静了。黄开元叹了口气：“父亲教导过我，若遇大事，要未虑进，先虑退。我没听进去啊。”
吃过早饭，翻过烽堡的“缺口”，大伙的心情都很好，显得比平时更有干劲。这段路，大伙都熟得不能再熟了。本以为这趟会非常轻松，没想到，黄昏的时候，被一伙人拦住了。都戴着鬼面具，中间一人走出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
不仅护卫们，连脚夫也面面相觑。“这些人不是早打点好了吗？”大家都很奇怪，但黄开元有种感觉，这些人是冲着他和杜老大来的。
杜老大正要上前说话，对面又说话了：“要是没钱，就把货留下。老二！老三！”然后又出来两个人，一人持刀，一人持鞭，径直朝黄杜二人走来。
杜老大也早猜到是冲着他们俩来的，但他习惯了把场面活做足。不过，对方显然没有这个耐心。
《虎头刀》《虎尾鞭》，竟然是这两门武术。四人战作一团，都用一样的功夫。不过，鬼面二人组都是上品武者，且长年配合，更有默契。完全将黄开元和杜老大压制住。黄杜二人从未练过配合，且各有心思。不过三十合，已露败相。
“你退！我进！”黄开元吼道。一记“猛虎推山”推刀势，短暂遏住鬼面二人组的攻势，让杜老大迅速退出战圈。黄开元以一敌二，反而更放得开。
也许是杜老大在战圈外伺机出手，让对方有所分心。黄开元越打越顺手。对手头尾相顾，奇正相生。黄开元则自顾头尾，循环无端。竟打得难解难分。
“住手！”见己方最强的二人，联手竟拿不下对方一人。鬼面老大赶紧出来喊停。“鬼二鬼三”，还有杜老大都作势欲退。但黄开元不退，反而攻势更猛。他现在很生气。“被杜老大牵着鼻子走。你们想试探就试探，想收手就收手。别自以为是了！”
“鬼二鬼三”因为刚才“心生退意”，被黄开元得寸进尺，现在反过来被压着打。“鬼大”很着急，却没办法。杜老大有心劝停，却不知怎么开口。
“鬼二鬼三”逐渐重整旗鼓，黄开元的气势也节节攀升。再打下去双方都危险了。突然，“嘣！”地一声巨响。二“鬼”退却。胜负，已分。
黄开元胜了。鬼二退了一步。鬼三连退三步，手中的钢鞭飞了出去，虎口在滴血。而黄开元手中的铁鞭也只剩半截。杜老大赶紧跑到黄开元旁边，提刀防备。众护卫也赶上来与鬼面人对峙。
黄开元没有再看鬼二鬼三，看向鬼大。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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