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阿古丽(1/3)
今夜你会不会来,
梦中与我相见?
曾经多少个孤独的夜晚,
我在梦中独自徘徊。
今夜你会不会来,
实现我梦中的诺言?
想你真的好孤单,
拥有你是我长久的期待。
今夜你会不会来,
与我欢乐秉烛长谈?
烛光中你我身影粘连,
人生从此不再孤单。
今夜你会不会来,
我的心只为你敞开?
他人别想进来,
今生今世你是我的最爱。
盼你来真的盼你来,
梦中也曾与你相见;
醒来我却泪洗面。
想你可爱却更伤感,
何时与你团团圆圆?
是天上,
还是人间?
见女孩是要跳水寻短见的状况,笔友未及多想便飞身扑上,伸手抓住了女孩的衣裙,女孩却仍然落入了水中,并慢慢的没入湖里。原来,笔友抓住的是女孩的裙带,细细的很长很长。怎么会这样?他愣了片刻,发现自己的手中的裙带越来越沉,而且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传来,他才发现,原来女孩带着自己正慢慢的朝水下沉去,自己的左脚已经没入水里。此时虽然已经是夏天,可是这湖水仍然寒冷刺骨,能冻伤人的肌肤。
笔友心生恐惧,看样子这湖水还不浅,他不会游泳,真要进入水里,恐怕自己也得丧命。他一手抓住裙带,一手抓住堤边的一株细小的杨树苗,双手使劲,慢慢的往回拽着裙带。很快,女孩就像一片枫叶浮出水面,并折腾着向岸边靠近。笔友将裙带咬在嘴中,然后腾出手去擒女孩的乱抓的手,连拉带拽的把女孩拖上了岸。
不知道女孩是被冷的还是激动的浑身发抖,面对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不停的厮打嘶叫:“谁叫你救我的,你滚开,让我去死,死了你们就开心了。”笔友没敢还手,只是死死地咬着裙带,不声不响地忍受着疯狂女孩的疯狂厮打。其实,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控制激动中的女孩,他没胆量去抱她,也不敢弃她而去,他怕她仍然想死,自己稍不留神,女孩又会重入湖里。因此他只得闭着眼睛,稳若磐石般屹立在女孩面前,承受着女孩的疯狂厮打。
激动中的女孩闹腾的累了,她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一下子抱住他,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久久的不愿松口。笔友没想到女孩会来这么一出,他被女孩咬的疼的失声惊叫起来,他想挣脱女孩的束缚,怎奈女孩抱得太紧,也咬得太狠,他竟然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也许女孩受了男人的欺负,所以她恨男人,所以她用了毕生的劲要咬裂男人的肩胛骨,咬残他的这条胳膊,因为这条胳膊把她从虚无的境界又拽回了痛苦的现实。
笔友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心中一个劲的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希望劫难早点过去······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笔友一个劲的念道,果然就减轻了心里的疼痛感,乃至于自己又重新获得了自由。他睁开眼睛,果然发现女孩已经放开了自己,正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他这才仔细的端详着女孩,原来女孩是个维吾尔族姑娘,虽然女孩白里透红的脸上还有泪痕,这却更加令她楚楚动人。无疑,女孩是美丽漂亮的,在她楚楚可怜的神韵中,依然能感受到她的蕙心兰质。这会儿,她真是冰肌玉骨,梨花带雨!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敝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笔友惊叹,如此之尤物,怎么就要寻短见呢?看穿着,像是新娘子的打扮,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璨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姑娘,”笔友想了想,问道,“你就不怕冷吗,要下水游泳?”
女孩回过神来,苦涩的笑笑,道:“大叔,你是出家人是和尚吗?”
“我?”笔友瞠目结舌,半响才笑道,“姑娘,你看我像大叔吗?再者,我是出家人,但不是和尚。”
沉默片刻,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看样子你是个新娘,为什么要寻短见呢?”
女孩见问,突然一下子又抱着笔友伤心的哭泣起来,笔友慌乱起来,想推开她觉得不妥,想抱着她又不敢,只得木桩一般钉在原地,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姑娘,有什么,别这样,哭吧,乖,唉!”
女孩果真嘤嘤的畅声哭了起来,如果说最初女孩的哭声还有所顾忌的话,那是因为她心里还有阴影,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似否可以信任,老半天了才听见他弱弱地说了这么一句人话,她半掩的心扉一下子敞开来,遂把心中所以的悲痛一股脑儿的倾倒了出来。女孩的哭声惊飞了附近树上的几只鸟儿,她的悲情也感染了湖面上远处的几只鸭子,它们也嘎嘎的附和着女孩的哭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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