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黄蕾惊讶,抢了李一峰的机缘(下)求评价一下本书剧情(1/2)
两垄麦子很快就拔到了头,两人基本上不分前后,“把头”依然是那种云淡风轻万事从容的样子,只是脸色有些难看,海川则是灰头土脸,汗出如浆,
“你如果现在放弃比试,我还是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头”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一样,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他是打心底觉得喜欢,这个少年身上有一种他年轻时身上有的那种冲劲,那股虎劲,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柴,但稍加调养和调教,必定是一个比自个儿还强的“把头”
海亭又伸出手去拉海川,他已经看出,自个弟弟绝不是身大力不亏“把头”的对手,但一旁看来不嫌大的老刀把子又叫喧起来:“咋地了!怕了我兄弟了!怕了说句话!”众人也跟着起哄,
海川听了大家的起哄,一把把大哥推开,然用手指了指想要过来的老三和老四,又来到麦垄前弯下腰拔起来,“把头”也是苦笑一声,也过去拔了起来。
速度依旧不减,但海川的手脚却有些发软,那一碗的稀粥和两个半玉米饼子撑不起这么高强度的劳作,而且因为吃不饱他多吃了些咸菜,他的胃里里有些泛酸,甚至有些恶心,他强压着不适,手脚不停,他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握在手中的麦子也变得有些滑腻,麦根上带起的泥似乎多了许多,也粘了许多,沉甸甸的压手,要在脚边拍打好几下才能拍干净,
海川手脚颤抖,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黄,心跳的象打鼓一样,一下下的敲得他的脑壳疼,他知道自己再这般干下去的后果是什么,但心底的那股气告诉他不能停,他已经不记得这是拔第几垄了,甚至他都不敢抬头看是否“把头”依然在他前面数步远的地方,还是用他那种闲庭信步充满韵律般的劳作,
正当海川眼前再次发黑要倒下去时,他的耳边忽然响起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他艰难地直起腰,眼前一片模糊,身后数步远的麦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轻笑了一声对他说:“你赢了!”声音隔着很远又很近,他咧开嘴想说句什么,身子却摇晃一下,口中一股黄水喷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把头”看着倒在横七竖八麦草上的少年,看着长相相似的三个同样瘦弱的少年扑上去,给倒地的掐人中捋胸口大声呼号,不禁苦笑着摇摇头,用手捋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转身用手分开围观的人群向地头走去,在路过老刀把子身前时,他猛地伸手抓住老刀把子胸口的衣服,单手把他举过头顶猛地掼在地上,然后双手相互轻拍了几下,象是拍去双手沾的泥土,不管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老刀把子,
他径直来到田头的小路上,那里停着一辆带蓬的双轮马车,马车两旁站了一排家丁,挎刀持枪威风凛凛,马车后面有人撑开了一个很大的黑纸伞,黑纸伞下坐着一位留着白胡须戴着金边眼镜穿着一身黑绸马褂的老者,老者手中摩挲着一枚翠绿的扳指,一条黑色的拐棍就竖在身旁,那上面镶着金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富贵而不可亲近的光,正是这十里八乡最有权势也是土地和钱财最多的杜大善人,
杜大善人的先人曾放过一任道台,掌管过长江水道,后来衣绵还乡,置办了偌大家业,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经营与兼并,到了他这一代,终于成了招远城屈指可数的大族,他平日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威严而不失优雅,从不仗势欺人,遇到手下佃户家中饥荒难度更会伸出援手,从而获得了大善人的美誉。
今日他在家中无事正欲小憩片刻,却听得下人禀告,说是麦田那边有人挑战“把头”,他便来了兴致,毕竟他知道,他请来的“把头”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不是那些平日里连饭都吃不饱的麦客所能比的,他要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居然连他的屁股都敢来摸一下,
当他来到田头,坐在黑纸伞阴影下瞧着田间争斗的两人,他不由的索然无味,那瘦弱的年轻人一看就不是个个儿,“把头”只要好好吊着他,榨尽他最后一丝气力,就能累死他,最少也能让那个不知好歹的少年元气大伤从而大病一场。
对于这种争斗他是喜闻乐见的,因为只在不到半个时辰里,两个相互较量的人拔了三亩多麦子!他不喜的是那些围观的麦客,都不晓得是来干什么的!吃着我的拿着我的,却在这烈日当头下不去抢收那些熟透的麦子而是在这里看热闹!
更令他吃惊的是:那“把头”只须再过一袋烟的功夫就能把那少年熬死,却突然间住了手,抱着双臂站在田间任由那少年超过他!
杜大善人摩挲扳拍的手指骨节变得有些青白,他的头稍微一歪,身后的管家立马把耳朵探到他嘴边,“等会儿去查查那个小崽子的底细!”管家立马点头直起腰又重新站回原处。
杜大善人瞅着从田间走过来正在向着自己打拱作揖的“把头”和先道:“先生高义啊!”“把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只怕毁了那孩子。”
杜大善人点点头,听得“把头”接着说:“东家,这个麦季的佣金我不要了,我给您做完,只求您……”
杜大善人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笑着说:“先生这是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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