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游戏(2/2)
“我的记录”都销毁啦!却也包括了我破记录的心情和快感。
它显示了“电力弱”的电池电力。此时,我的手机上,那一只万能的“蓄电池”终于空了。像留白的纸,像盲人空洞的眼睛,像考古学家挖出来的空无思想、空无皮肉的头颌。却又像丰富的潜能,却又像蓄积了的力量。
我换了一只电池。这一只电池居然也只有两格的电力。等到我玩了一会儿“幽浮入侵”,它却又弹回到了三格电力。真奇怪!
夜很深,我从爸爸房间的桌面拿来一只万能充电器。也许,它坏了。因为它没有办法让我充到电源里的电。
后来,我在一台DVD中充电。用一根数据线。连结的方式。
“幽浮入侵”的游戏也十分好玩。它吸引了我。情节很丰富,很深入。节节深入。有捡拾“奖机”、“炸弹”、“子弹”和十字架那样的“医疗工具箱”。我觉得很有趣。但是,当弹尽粮绝,越是手足无措,越是出现越多“便便”之图形。
我没有破这一项“幽浮入侵”的“1195”的记录。今天,我很困,很疲惫。
我合上手机,打开DVD一边播放Jay and Jolin的MP3,一边充电。这次的任务是把两只电池充满电。
我合上手机。凌晨3:01。我进入了睡眠。
我家今天才去祭祀。我为他们准备了一副心态。但我很疲惫,很困,没有去山上祭祀。或许,这是因为那一座山并没有亏欠我什么。爱情、事业。
我在家里——奶奶家里,一边掰花生吃,一边看电视。这是我看过的电影情节。它仿佛是千百年空谷绝响的爱情。
情归一处,却又情归何处!
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我的奶奶在厨房里忙乎。我到处寻找食物。我困了。我又不可能这样离去。我四处寻找食物。糖环、饺子、担担丁。还有酸酸的枇杷。还有花生——干花生。晒干的花生。
我带了一口袋的果苗给奶奶,请她种。她不肯。她说,太多了!
我还以为是因为吃水果而吐出来的果核会带了口水一齐萌芽,她们才拒绝栽种的呢!我请她们栽种一个漂亮的果园出来。她们不肯。
我种,没有用。
以前插的葡萄藤儿萌芽了,却又不知哪去了。
我希望的耕耘——她们的不支持和破坏。却又不明明白白地说——唉,搞错对象啦!
二姐在珠海。也许,她的户籍已经是美丽的凤凰花园。也许,她们希望我去那里耕耘。我不可能告诉她们——对不起,我无能为力;虽然只要拥有一份希望。
别人交给我任务,我总是乐此不疲,总是告诉她们——我十分愿意为之效劳。
如果万一……
没有万一,只有一万。
那是一句很古老、很通俗的谚语、座右铭。
我搁在红色尼龙纸袋子里的果苗,还有两棵是我不知道名字的。我觉得很奇怪!那时候,只是翻开外衣口袋而翻出一颗不知名的果核。等到若干天后,在那个位置上长出来的果苗,在旁处也有两棵。加起来是三棵。但是,当我发现它们于若干天后,有一棵失踪了——我无所谓、不追踪。它是一个谜、一个永远不愿让我知道的谜。关于谜面。关于谜底。
关于谜面和谜底,关于恶意炒作与善意维护,关于蓄意破坏和中立的不支持——像我不知其去向了的葡萄藤儿。
我不挂名寻觅,也不登寻觅芳踪的启事,也不再去寻其踪迹了。
该来的会来,该去的则去矣——阿门!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之中的谷雨的第八天。今天是星期一。当我走上顶楼——当我循着昂扬的运动员进行曲走上顶楼,隔壁的小学校园里,空寂一片。当我走上顶楼——当我在一个人的卧室里听着歌声然后走上顶楼,小学校园里的高高的旗杆上,一面鲜艳的红旗——它迎风招展;迎着春天的晨风。
今天是星期一。
Play the game——one、two、begin!
The end
April 27,2009。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