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归?(1/2)
夜,繁星悬空,床上淮舍搂着忱予侧卧着。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一副恬静模样。
“阿舒,明日见过之后就回家了。”
淮舍坐起来将她抱得和他面对面躺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拥着她睡了。
——
“我饿了。”忱予很不客气的踹醒眼前熟睡的男人。
“想吃什么?”淮舍微哑的声音在几秒后钻进忱予的耳朵。
忱予翻过身,耳尖悄悄泛红,不自在的回他:“随便,你看着做。”
她说完就钻到了被窝里,顺带还翻了个身。
淮舍没去掀被子暴露不好意思的她,只对她说:“半小时后吃早餐。”
听见关门的声音,忱予才悄悄钻出被窝,下床去浴室洗漱。
二十分钟后,忱予从浴室出来拿了套衣服又进去了。再出来,已是穿戴整齐的她走向床铺,叠好被子,摆放枕头,抚平床单,拉开窗帘,走出卧室。
“阿舒,先喝口温水润润嗓子,豆浆还有一两分钟。”正端着两个沉甸甸的碗从厨房出来的淮舍满眼笑意的招呼她。
忱予走过去帮着拉开椅子,跟淮舍说着话:“我也去厨房看看。”
“新鲜的西红柿已经放在碗碟里了,拿刀具的时候小心别伤着自己。”淮舍把面条放桌上,看着她的背影叮嘱着。
“知道了——”忱予头也不回的应着在她身后喋喋不休的淮舍。
三分钟后,忱予端着一个碗碟抿着嘴出来了,等她放到桌上坐下,就听到淮舍没憋住的笑声。
忱予瞪着对面的淮舍,咬牙切齿的警告他,“吃面。”
淮舍盯着她不善的目光坦白道:“下次还是我来切吧,阿舒,你这切得实在是……奇形怪状的,让我没法想到你究竟是怎样下刀的。”
“还有,这上面插着的两根塑料小叉……这造型,说真的我是真不敢再让你下刀了。”
“淮舍!”忱予都拿起筷子吃面了,对面的淮舍还在不依不挠,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呵他一句都是便宜他了,想拿筷子戳他眼睛、再用胶布把他那张嘴给封起来。
“真是讨厌。”忱予咬着筷子骂他。
“好好好,不笑你了。下次我教你下刀好不好?”
“呵呵,谁要你教。”忱予冷呵,不想给他好脸色。
“我在‘橘青’定了午饭,跟他们好好道个别。”淮舍挑了个不太好的话题继续说着。
忱予顿了一下,“嗯。”
没一会,忱予放下筷子,喝完豆浆,抽了张纸擦了擦嘴,看着正在吃面的男人冷淡的说:“准时叫我。”
女人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着他,“不要来打扰我。”
她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回房间了。
忱予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季老先生的书,想以通透之心行走于人间。这句话中间还有八字,只是她觉得不适用于她,便舍去了。
原句如下:
【以通透之心,智慧之眼,天真之态行走于人间。】
忱予捧着它读了好久,还是没能参悟透,所以至今时此刻,她活得依旧不是那么的充实、轻快。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至中午。
十二点整,淮舍来敲门,接着声音响起,“阿舒,我们该走了。”
忱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门口应他,“知道了。”
得到回应的男人离开了。
忱予收回目光、从笔筒里拿了个书签夹在书页里,再将书搁置在桌面上,走出去找淮舍。
淮舍开着车载着忱予慢悠悠的去了‘橘青’。
十二点半,‘橘青’的包间里只有她和他,客人还没到。
忱予看着这古色古香的装潢,心情很是舒畅,朝左侧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淮舍凑过来听到她说:下午回椿城。
淮舍没忍住想亲她一嘴,被她躲开了,他只好作罢。
竹帘被人从外面掀起,进来一位长相儒雅的男子。
他走过去坐在淮舍左侧,微微欠身跟淮舍打招呼,“佳合,可是还要等人?”
其实他不想出声打断佳合看女子的热切眼神,但是他确实有些着急走。他刚刚好像看见那个疯狂追求他的女人了,他有点心悸,想离开。
淮舍拉了拉忱予的左手,忱予没有挣脱,右手还在扒拉着面前的小玩意。
“望言很急?”淮舍这才搭理坐他旁边的男子。
望言不及言,竹帘复掀起,淑入。
忱予撒开淮舍的手,起身去迎赵淑。
淮舍不悦,又看望言一副怕极了的模样,稍有缓和,用手肘撞他,戏谑道:“认识啊。”
望言恼怒不理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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