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齐白水【看了就上瘾的一章】(1/2)
魑北旗的李自清清醒的时候，在临卡里提到过关，韩，齐，赵这四家人是当年那场浩劫后仅存的硕果。
当时我对李自清的戒备心太深，并没有细究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咂摸起来，是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夏长生讲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是在等我说些什么。
“夏老，我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齐，在告诉你他说的所谓齐家的事情之前，我必须和你确认一件事。”夏长生的语气有些严肃的意味。
我点点头。
“你是否能肯定，你真的是齐白水？”夏长生问的很平淡，但表情非常认真。
我白了夏长生一眼。这算什么问题？难道还在怀疑我的身份？
“夏老，我还要怎么证明啊？对了，我去你家的时候，你给了我一本《八十种五行算观察法》，这是你的藏书，总假不了吧？”我从背包里掏出了那本古书递给夏长生。
夏长生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确定你是齐怀尘的亲孙子，齐在野的亲儿子，齐白水吗？”
我愣住了。
夏长生这种人是不会和我开玩笑的，这样的疑问，一定有原因。
我是......齐白水......吗？
我的名字是爷爷取的，我的一身把式是老爹教的，从我有记忆开始，这两人虽然经常不在家，但与他们的相处占据着我人生中大部分的时间。
还有哥哥一禅，一禅也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啊。
我怎么可能不是齐白水呢？
我人生中走过的每一步都历历在目，HD高中，HD大学，HD房地产集团，饕餮。因为齐家人不崇尚素质教育，所以在高中以前都是在家被爷爷和老爹亲自教授的。
我的出身虽然带着些灰色，可终究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除了母亲的早逝...
母亲......
......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
在千丝万缕的头绪中，好像有一件事与这个疑问架起了一座若隐若现的桥梁，这座桥梁上是母亲孤独的身影，她满眼泪水地望着我。
“小齐，妈妈要走了。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不能相信任何人，因为任何人都可能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支开了所有人，她说完便合上了眼睛。
后来的记忆，是父亲将我拉出病房，是下葬时爷爷不允许我看母亲尸骸最后一眼。
那一年，我只有6岁。
再往前的记忆，似乎就变得很模糊了。是母亲每晚的童谣，是父亲的夜不归宿，是爷爷坐在菜园子里晒太阳。
这些蒙着纱的片段凑成一个完完整整的齐家。
.......
我陷入了沉思。
“任何人都可能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这些年我从没忘记母亲最后的叮嘱，这句话早已刻进了我的意识深处。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总是对每个人，每件事都抱有深深的怀疑。
可我从没有把这句话放在自己身上过。
任何人，难道，也包括我么？
夏长生应该是注意到了我表情的微妙变化。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问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夏长生这突如其来的回忆。
我摇摇头道：“我实在想不到自己不是齐白水的证据，夏老。”
夏长生狐疑地看了我一会，见我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便放弃了。
“那好，以下我要说的，只是复述那个假齐白水所说的一切，罗枪可以作证。至于真假，只有你这个齐家人才有判断的能力。”夏长生缓缓道。
为了方便叙述，以下还是用夏长生和假齐白水（第三个我）当时的对话来说。
“齐家？我算是稍微有些了解。毕竟关韩齐赵四家人，当年的所作所为震惊了包括圈里圈外的所有势力。”夏长生看着第三个我回答道。
“圈里圈外？呵呵，夏老的措辞果真严谨。那么圈外代表的是哪些人，我就不多赘述了。这些年，那些圈外人为了知晓当年的真相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赵家已经被逼的名存实亡，除了赵显真躲在道观里等死以外，其余人等已经杳无音讯。韩家举家迁往海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落叶归根，但系数被你所谓的圈外人拒之门外。而关家太过神秘，我们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第三个我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观察夏长生的表情。
见夏长生无动于衷，他继续道：“那么我想问夏老，你就没有想过，凭什么齐家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在HD市扎根？”
“你的意思是，齐家人向那方面倒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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