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2)
“没错,正因为是梦境,所以那帮邪神才能对这具身体进行改造,然后再被不知名的存在再度改造,也就有了现在的这具身体。”
无名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异常,但从尤格·索托斯那里得知这具身体的情况后,无名才理解这具身体到底有多么的离谱。这具身体里并没有让无名感受到那些邪神的改造痕迹和独特的气息展示权,就冲这一点,这具身体绝对受到了另一位大能的改造,毕竟那帮邪神可不会懂得什么叫做爱护。能将这些邪神改造后的身体再度改造,甚至还将这些邪神遗留下来的痕迹消除,这个再度改造这具身体的存在绝非泛泛之辈。
“你的意思是,当梦境的主人苏醒之时,就是这具身体彻底消失之日!”
既然是梦境,那就有梦醒的一天。梦醒了,梦也就不存在了。这具身体是某位的梦境的实体化,那么这具身体也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着消失。一想到这一点,零末就不禁有些悲伤,自己好不容易选中的素体居然会随时都有可能消失,这是什么苦痛。痛,真是太痛了。
“不,会更彻底。不仅这具身体会消失,这具身体所留下的痕迹和他人共处的记忆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准确来说就是,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当无名算出零需要面对的未来的时候,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使用了禁忌之招的自己和零是何等的相似,正因为如此无名才会对零感到悲痛。
“怎么一回事?零呢?零呢?零的意识究竟去哪了!零消失的话,这具身体也会···等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明明零的意识已经消失,可为什么,为什么这具身体还在啊!”
零末突然察觉到自身的异常,却突然发现零的意识已经消失了。零末也操控过这具身体,但那时候零并没有消失,可现在零的意识就和没有一样,这如何不让零末感到恐惧。不仅是因为零的离奇而要消散的恐惧,还有对于自己的继承者就这么不明不白而消失的悲痛。曾经的祂,是创造出崩坏的神明,被冠以崩坏神之名,毁灭不知多少的世界和世界泡。现在的祂,被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联手放逐,有家不能回,而自己的继承者也突然没了,这如何不让祂感到悲伤和恐惧。
“该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这具身体没有任何崩溃的现象,那么为什么零的意识会消失不见呢?”
关于这一点,无名也倍感头疼。从之前的理论来看,零的意识消失便代表着这具身体的消亡,可现在这具身体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诸多偶然的必然。”
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从零的身体里传出,零末仔细检测身体里是否又冒出一个意识,而无名却陷入了沉思。零末终于确认不是身体里再度蹦达出一个全新的意识,声音的源头来自于赫格罗斯这个外神。
“尤格·索托斯,你们在研究这具身体的时候,有什么发现吗?”
依靠对那些外神和旧日支配者的了解,无名便大致上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银之匙-尤格·索托斯,也唯有祂才会对这具身体有如此之高的理解程度,并非不是这具身体不吸引那些外神和旧日支配者,正因为太过吸引,所以那些外神和旧日支配者才会忽略这具身体的异常。对于那些外神和旧日支配者而言,没什么不能够改造,不行,那就多改改,更何况还是所有的外神和旧日支配者都参与进来的大事件呢。当然奈亚拉托提普也不是不可能,但那货偏爱搞事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明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奈亚拉托提普装的就是了。至于莎布·尼古拉斯,祂就一繁衍与生育的外神,没那么高的智商。最重要的一点,有几个外神和旧日支配者会压制自身所携带的‘理’?
“这具身体本身就是某位创世之神的梦境,准确来说应该是梦境碎片。从梦境中脱离,但作为梦的一部分自然需要回归于梦本身,然后”
话还未说完,便遭到了打断。
“便融入到你们的宇宙,之后便被你们所改造。”
而打断者正是无名。正因为这明确的说明,无名可以确定对方是谁,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就是尤格·索托斯。
“是的,然后因为梦与梦之间的异常,或者说是不兼容,所导致他再度被排斥,之后经由另一位改造才有了现在的身躯,之后便有了你和这位进入这具身体的情况。”
很显然,尤格·索托斯对于无名的打断显得无所谓,比起单方面的枯燥诉说,还是这种聪明者之间对话方式的更合尤格·索托斯。
“这一切都只是偶然,所以零的突然消失就成了一次必然,对吗?那么那个灵魂呢?”
无名算是理解了,但对于那个融入这具身体的灵魂该怎么说。虽说没有那个灵魂便没有现在的零,但不可否认那个外来的灵魂也是偶然,而不是必然,那么为什么尤格·索托斯不说,尤格·索托斯会不知道那个外来的灵魂,天体大闹钟-赫格罗斯在零觉醒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这具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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