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全院大会(1/2)
见杨斌就这么从车后架上的麻袋里掏出了近二百斤的玉米面,卖羊的叔侄俩心生疑惑,这大麻袋就算装满也不一定能装得下将近两百斤粮食呀,毕竟刚才换兔子的时候还拿出来二十斤不是。
于是两人小秤称完大秤量,反复看了确实足斤实两这才放下疑虑堆起笑脸送杨斌出门。
把拴着羊的绳子绑在自行车后架上,他推着车子就往回走。在乡村的路上找了个没人的小树林,杨斌将两只兔子和四只羊一一带进了新手村,也没进新手村去观察,骑着车就往回走。
一路上,杨斌想着既然村民因为养不下去了就卖任务羊,一样会因为养不下去而卖任务猪的,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弄了一麻袋的玉米面出来驮在自行车后架上,见到村子就过去找那面相老实的村民询问,总算用一百斤玉米面换了两头半大的猪。
回到南锣鼓巷那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杨斌在一个僻静的胡同里将自行车收进系统背包。他心里还挺高兴的,没想到这一天就收齐了活兔活羊和活猪,哼着歌儿走回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杨斌就发现四合院的前院没有人,可在中院那边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他探头往那边看了看,里面正在开全院大会呢。
正房前面摆着一张四方桌,壹大爷易忠海,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埠贵三人面南背北大马金刀坐在那儿,另三面是四合院的那些个住户或站或坐,在那儿听着三位大爷讲话。
易忠海正对着院门,见杨斌在那探头探脑的,他马上叫住:“斌子回来了,正好开全院大会,你也赶紧过来吧。”
杨斌只得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往里走,前院后罩房住着的刘大栓正坐在中院门的一侧,见杨斌过来,他咧开嘴憨憨的笑着挪了挪屁股,将长条凳让出一半,对杨斌说道:“斌子,坐这儿吧。”
刘大栓四十来岁,也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是精轧调整工,他是五级工,一个月工资有六十九块,不过家里有个常年卧床的老娘,老婆也是个药罐子,还有三个孩子,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杨文山在的时候,刘大栓经常请他帮忙给老娘和她老婆看病开药,在这四合院里,两家算走的比较近的。
杨斌坐到刘大栓让出的长条凳上,低声问道:“大栓叔,这开的啥会呀?”
刘大栓也低声回道:“贾张氏挑起的,说是收水费的不该拿五毛钱辛苦费,三位大爷都是大院管事,就应该给院子里的人帮忙,要是有辛苦费的话,就该每家都轮着来,不能只有当大爷的就能得好处。”
杨斌诧异的问道:“每家轮着来,那贾张氏字都不认识,她算得清该收多少水费吗?”
刘大栓压低声音说道:“贾张氏也说了,算账还是要叁大爷来算,算好了拿单子交给收水费的那家。”
“那叁大爷哪能干呀。”
“是呀,这不就吵起来,要开全院大会来解决嘛。”正说着,大栓叔拿胳膊拐了拐杨斌,示意他快开始了。
正在此时,就听见贰大爷刘海中将搪瓷缸子在桌上用力磕了几下,像极了古时县太爷升堂敲的惊堂木。
私下里的交头接耳声一下子没了,大家都看了过去,刘海中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大家静一静,刚刚贾张氏和叁大妈都把情况说了一下,发生争执主要就是这个收水费的事情,帮大家收水费该不该要辛苦费,是不是全院每户轮着收。”
“这个问题是个小事儿,拢共也没几毛钱的事儿,可它也是个大事儿,不处理好就影响咱们院里的安定团结,下面还是请咱们院里资历最深的壹大爷易忠海来主持解决这事儿。”
易忠海也轻咳一声:“咳,今天这事儿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原本也没必要闹到开全院大会,不过既然这全院大会开了,咱们大家也民主投票一下,把这事儿彻底定下来。”
他环顾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由三位大妈轮流帮着收水费,也是原来开全院大会定的,当时考虑又是要算账又是要各家各户的跑去收钱,还要把水费单子和各户缴费情况贴出来,因此才定了五毛钱的辛苦费。”
“这五毛钱也包括了算账、去各户收钱和张贴公示,不能说让别人花功夫帮你算好账,还要张贴公示,到时候总账对不上,是算错了还是收错了呢,大家不要光盯着那五毛钱辛苦费,实际上收水费的责任大着呢,别的不说,错了漏了丢了,这钱还不得自己贴补上。”
“至于该不该收辛苦费,是不是每户轮流来收,咱们呀也不独断专行,大家举手表决吧。下面,不同意收辛苦费的举手!”
听他这么一说,四合院里的这些住户自然不会去为了每月的几分钱,驳了三位大爷的面子,十几户分摊五毛钱,每户每月才三五分钱,自然都没有举手反对这事儿。
易忠海看了看众位邻居,接着又说道:“嗯,好了,大家都同意收水费给五毛钱辛苦费。大家再举手表决一下,同意以后由院里每户轮流来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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