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回:和尚降妖僧,新娘戏新郎(1/5)
及至日落星出,药王和尚果然见得一黑影望此处而来。借月光一看,却是个溜圆的硕大头颅。药王和尚细看那头上还有戒疤,竟是个佛门中人。药王和尚见得气急败坏,心中所想定要清除此等佛门败类。
但见此和尚却不是飞头蛮的路数,飞进关押公良赞之处,一张口,一股黑气喷来,直将乌风喷倒。一旁闪出严琨,钱关明,牛瑞三人,直将黑狗血洒去。那和尚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当下一撤,再一口黑气朝三人喷来。那和尚不惧黑狗血,却以黑气将严琨三人尽数喷倒。和尚正欲转头将四人害死,却得药王和尚将药王锄祭出,砍向和尚。那和尚连忙朝药王锄喷一口黑气,直将药王锄挡下。和尚再朝药王和尚一口黑气喷来,药王和尚全然不惧,举药王锄来战那颗光头。
见药王和尚不惧黑气,挡住去路,那和尚连忙转头飞走,逃之夭夭。药王和尚查探四人只是中毒昏迷,并无大碍。连忙将身上灵丹取出四粒,喂与四人,先护住心脉,再回头祛毒。而后施展地行术,紧跟和尚身后。那和尚不知药王和尚有地行之术,一路仓皇而逃,竟归本寺。却是一千年古刹之地,名号福陀寺。
只见那和尚飞回本寺,飞回厢房之内,归于本身之中。当下还有三个和尚翘首以待。一和尚问:“月清,你可得手了?”月清连忙喘气答道:“大师兄,那处乃是个陷阱。还有一个厉害和尚在那,若非我飞得快,险些回不来了。”一旁有一肥头大耳的和尚问道:“是个怎样的和尚?”月清道:“破衣褴褛,骨瘦如柴,拿个锄刀,厉害无比。”胖和尚皱眉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禀告师父定夺。”
药王和尚听闻这四个妖僧尚有师父,也不在其身后还有多少妖僧,唯恐打草惊蛇,便欲静观其变,待其会合后一网打尽。只见那月清道:“那和尚有些能耐,还需请师父相助。”身旁一和尚笑道:“月清,你是吓破了胆。待师兄前去宰了那和尚也好叫你见见师兄我的能耐。”胖和尚连忙道:“月宸,不可胡闹。师弟既是不敌,那和尚自然有些能耐,万不可轻举妄动。”月宸笑道:“飞头术虽是隐秘,但若碰见能人异士,对敌却弱。如今我全身前往,持刀来敌,必可杀了那和尚。”
胖和尚连忙道:“月宸莫要鲁莽,你若只身前去,岂不是漏了马脚。若叫人之我庙乃是行此事之辈,岂不是白白断了香火钱?”药王和尚暗骂一句:“草菅人命,还利欲熏心,真是有辱佛门。”暗中将寺名记下,回返府衙来见邴牧。
此时府衙之内自刺史邴牧,至周县令关师爷,尽在等候。得见药王和尚由地下窜出,连忙围上前来询问。药王和尚问道:“不知刺史大人可知福陀寺?”邴牧道:“本官知晓。这福陀寺有个老方丈,法号智圆大师。寺内有四个小和尚,乃是方丈的徒弟。不知大师问他如何?”药王和尚道:“刺史可先派人去诱捕案犯之处,将几个小徒救回。小徒一行中了案犯的毒气,如今贫僧写一副药方,还望刺史遣人抓来去救。如今贫僧探得那案犯便是福陀寺的师徒,请刺史悄然带人于福陀寺外,贫僧前去斗法,也好叫刺史作证。”
邴牧听闻战战兢兢道:“本大人便不去看大师斗法了。”药王和尚道:“大人藏身一旁便可,自有贫僧降魔斗法。”药王和尚道:“若是大人不去,如何得知那犯案之人便是其师徒?若其不在大人面前不露相,又怎能定其罪过?”邴牧听闻药王和尚之言,满面苦涩道:“如此说来,本大人还是非去不可了?”药王和尚笑道:“阿弥陀佛,一州百姓之生死,皆在大人手上。”邴牧忽而厉色道:“也罢也罢,若大师破得此案,也是大功一件,本大人身为刺史,怎能临危而逃?”遂点上七八个府衙心腹,趁夜色与周县令关师爷一同步行前往福陀寺而去。
药王和尚先行一步,以地行之术先行至福陀寺来,正见得那四个小和尚正围住一大胖和尚顶礼膜拜。这和尚便是邴牧口中的智圆大师了。智圆大师身旁尚有一曼妙女子,药王和尚见了,不禁心头一颤,此女子乃是一狐媚成精,正瘫在智圆大师怀中,千娇百媚看定和尚。智圆大师听闻四个小和尚一番言说,不禁笑道:“为师早就告知你等,传你等异术莫要行凶。我等只在寺中享福,何苦去犯案作祟,得那横财又有何益?”四个小徒弟连忙跪在智圆大师身前道:“弟子知错了,还望师父搭救我等。那和尚法力高强,必不会善罢甘休。”药王和尚见那妖僧一伙人多势众,尚且有一狐狸精,不敢大意。见邴牧一行尚未来至此间,连忙回返府衙之内去寻任深灵。
来至囚老六之处,只见老六皆垂头丧气,任深灵于一旁百无聊赖。任深灵见药王和尚至此,遂问道:“药王和尚为何来此,可捉得那真凶要犯了?”药王和尚叹道:“尚未捉得。已然知晓那伙贼人为何,只是对方人多势众,故而前来唤你与我同去迎敌。这老六头能离此监牢,身子却离不开,暂且放此无虞。”任深灵遂道:“也好也好。”老六一旁却问道:“不知那另一个飞头蛮是为何人?”药王和尚道:“非是飞头蛮之术,乃是妖术。是福陀寺智圆大师及其四个徒弟以妖术作案,其一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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