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回:荡妖魔兄弟同心,解分乱弟子齐头(1/5)
药王和尚转出府衙,只见兄弟二人带领众多家丁跪满一地。远处有百姓远远探头而视,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蒯文良见药王和尚得出,连忙跪步上前道:“请师父收下弟子二人。”药王和尚道:“你且对贫僧讲来,为何非要拜在贫僧门下?”蒯文良道:“弟子兄弟二人诚心向佛,还请师父恩准。”药王和尚笑道:“既然你不便讲来,可随贫僧前来。”说罢,便引蒯文良望府衙之中而行。
蒯文良大喜,连忙跟上。药王和尚与蒯文良行至一隐秘角落,命公良赞五十步外守护。药王和尚见左右无人,便道:“此处别无六耳,你可与贫僧讲来。”蒯文良将头磕在地上,拜道:“还请师父施恩,搭救我兄弟二人。”药王和尚瞥一眼道:“你有何苦衷,可与贫僧讲来。”蒯文良道:“弟子二人身份拿不得台面,乃是朝中一人的私生子。可朝中那人日近古稀,想来不得护我兄弟周全。朝中党羽林立,我等早为人眼中之钉,欲拔之后快。待朝中那人归天之后,断无我兄弟二人的活路。”
药王和尚问道:“是何人要断你兄弟二人的活路?”蒯文良听闻,扭扭捏捏道:“是朝中党派之争。”药王和尚冷笑道:“你不与贫僧实话实说,贫僧也是爱莫能助。”慌得蒯文良连忙跪在药王和尚面前道:“弟子惭愧,实是难以启齿。”药王和尚笑道:“你便是瞒得过世人,瞒得过你那兄弟,可瞒不过贫僧法眼。想要断你兄弟二人活路的不是他人,正是那朝中人之子,贫僧可说得对否?若是贫僧所言非虚,你那府中便多有其耳目,你兄弟二人早已为人砧板上的鱼肉了。”蒯文良听闻药王和尚之言,连忙跪在地上道:“师父既知弟子处境,还望大发慈悲,救我兄弟二人。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弟子兄弟二人性命全在师父手上,胜造十四级浮屠。”
药王和尚听闻道:“也罢也罢,贫僧念你肯吐真言,便收你兄弟二人为记名弟子。只是日后不得作恶。若是叫贫僧知晓,莫说他人,便是贫僧也要清理门户。”蒯文良连忙拜谢道:“弟子多谢师父。我兄弟二人必定严守佛门弟子规,不敢有辱门楣。”药王和尚笑道:“也好也好。你兄弟二人便在这府衙之上帮忙。为师还有要事而去,不可耽搁。”蒯文良连忙道:“弟子兄弟二人愿助师父一臂之力,随师父左右而行。”药王和尚笑道:“贫僧此行,凶吉难料。你们弟兄肉体凡胎,怎能前往?若遇危难,贫僧可未必护得你们周全。”蒯文良听闻此言,便露为难之色。药王和尚道:“贫僧便去办事,你且与师兄弟好生相处。”
遂唤蒯洪良入内,二人齐齐拜过药王和尚,与众师兄弟来见。邴牧一面命人去唤乌龙县的几个师兄弟前来,一面命人去寻小翠与堇三光来,欲讲和几人。药王和尚问清了地方,便先望本溪村而行。来至本溪村,却见那村落位于一溪水之旁,地上均是黄土,也无几处杂草。村里几棵枯树,几棵残败之树,孤零零立于村里,树上几片树叶,个个却皆是耸搭之样。
药王和尚见此处果然异常寂静,也无鸟叫之声,也无蛙鸣之音。药王和尚在村中行走,也觉阴冷无比,汗毛肆立,毛骨悚然。药王和尚自思,此处果有蹊跷,却不知蹊跷所在何处。在村中行走无有所查,药王和尚又渐渐望溪边去寻。那溪水潺潺,却无蛙鸣蝾唤,药王和尚紧盯溪水,渐觉不安。
忽觉身后一阵发凉,药王杵转瞬间拿在手中,朝后一挥,只见药王杵上便挂着一只水蛭。再往后看去,只见密密麻麻漫山遍野尽是水蛭,直望药王和尚涌来。药王和尚祭起药王杵,砸在那一群水蛭之上。只见先前的水蛭砸做碎屑,后面的水蛭又望前袭来。药王和尚连砸数下,却为水蛭包围。药王和尚见水蛭颇多,连忙驾云而起。却见那一个个水蛭竟腾空而起,去追和尚。药王和尚连忙唤出药王锄来,连连挥动,这才破得一缝,逃出生天。
药王和尚逃离本溪村去,不禁心有余悸。原来这村中百姓皆为水蛭所害。想到这水蛭颇多,不好取胜,药王和尚便想起一人来。此人法号悟真,本是个癞头和尚,因药王和尚将其癞头治好,便叫素头和尚了。此人便是大圣国师王菩萨四弟子,其有一口金钵,可将这众多水蛭尽皆吸入,一扫而光。
药王和尚念起师弟,便望盱眙山而行。归至山门,药王和尚不敢擅入,便叩首山门道:“弟子悟生尚未行得三千善来,此次回返山中只为本溪村水蛭为患,来此借师弟金钵一用,以除水蛭。”当空飘来靡靡之音道:“我徒归寺来罢。”药王和尚这才起身,不敢驾云,就徒步上山。来至大殿之上,只见三师弟悟法,四师弟悟真皆在大圣国师王菩萨两侧,随菩萨诵经学法。
药王和尚连忙拜道:“弟子悟生拜见师父。”大圣国师王菩萨道:“我徒一向游历人间,甚是辛劳。”药王和尚连忙道:“弟子惶恐,不敢受师父谬赞。”大圣国师王菩萨笑道:“我徒谦卑,甚是难得。此番我徒既然来寻你师弟相帮,便叫悟真陪你师兄去此一趟,也是我佛门大慈大悲之举,以解民间疾苦。”素头和尚连忙拜道:“弟子谨遵师父法令。”遂起身来,与药王和尚同行。药王和尚拜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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