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话:闹鬼的烂尾楼(2/5)
啥大高手,可以说今晚,我是来给老裴打下手的,老裴已经把情况跟我们说明了。”
“事先声明啊,即使你裴磊在我同事那儿被说的多么多么牛,我现在还是不信你那套的,你之前电话里怎么说来着?蓝衣鬼是吧?我没看到之前,都是扯淡。”
“放心吧姚队,蓝衣的鬼魂都是有煞气的,不用给你开眼,你用肉眼就可以看到。”裴磊说着,带着我们仨走进了烂尾楼。
一进入楼房,我就感觉一股强烈的阴气扑面而来,之前与那些脏东西打交道多了,现在即使没有三清铃的提醒,我也能感受到这种东西的存在了,我看了看姚龙,他虽然也被冷的一哆嗦,但是似乎相当的闲庭信步,甚至枪套里的手枪都没有拔出来,我问道:“姚队你不紧张吗?我看你手枪都没拿出来。”
姚队笑嘻嘻的点了一支烟道:“废话,办案那么多年了,遇到个阴森的烂尾楼就能给我吓到了?再说我没事瞎拔什么枪啊?打一发子弹就是一份报告书,你帮我写啊?”
裴磊从背包里取出了一顶五佛冠戴在头顶上,我上前问道:“我靠,你们梅山教的用的东西够杂的啊,佛道巫的都在用啊。”
“管用就行了呗,老一辈儿传下来都这么用,我们就这么用呗。”裴磊说着穿上了红黑相间的法衣,我心说丫的仪式感好强啊,以前都没注意过裴磊做事儿能这么正式,他一直在我心中跟陆小薇似的,大大咧咧的,真是刮目相看。
随后他掏出了缶和蜂鼓,这里插一句,蜂鼓这种乐器,长得像腰鼓,但是却又比腰鼓大,与腰鼓的两头细中间粗不同,蜂鼓整体呈直筒状,上面贴满了彩色的布条,挎在腰间几乎就像是垮了桶矿泉水桶一般,击打也不是像腰鼓那样用两根细鼓槌前后敲打,而是用一根很粗壮的鼓槌猛击,我看老裴拿出了蜂鼓后,将其放在了一边,然后拿起一个又小又圆的,陶器罐子一般的物件来,我忙问道:“老裴,这又是啥东西?”
“缶啊,你不是说你了解过我们梅山师公教的东西吗?”
“我以为的缶,是《将相和》里面那句‘秦赵会于池,秦王击缶而歌’那种缶。”我说道
“我不懂你说的是啥玩意儿,总之,咱们梅山教自古以来用的缶,就是这种。”
相信了解过《将相和》的读者已经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大概我们这一代人了解的缶这种乐器,都是从那篇《将相和》的课文里了解到的,战国时期那种方方正正,如同大鼎一般的敲击乐器,就是后来08奥运开幕式上出现的那种乐器,但是显然裴磊拿出来的玩意儿跟我理解的缶,完全不同,这其中可能也有一些历史演变原因吧,或许是战国到先秦时期的缶,就是长成《将相和》里那种样子,再往后发展,一些爱好乐理的文人墨客,嫌弃这种笨重的乐器过于不显雅致,又或者觉得不易携带,所以发明了如同小罐子大小的陶制版本的缶来。
接下来裴磊的举动逐渐的证明了我的猜想,他拿出一个两指来宽的竹板来,轻轻在缶的左侧一抽,右侧又一打,当啷两声脆响,看样子裴磊这个小缶和故事里的大缶的演奏原理是一样的。
只听裴磊手上的竹板叮叮当当的打在缶上,击出了婉转而又缓慢的脆响,嘴里开始吟唱了起来,唱的东西我是听不懂的,大概就是《师公经书唱本》的内容了,不一会儿,原本就阴冷的烂尾楼一楼大厅,猛地结起霜来,这突然的变化,让姚队也显得十分震惊,他哈了口气,嘴里吐出的竟是白雾,他诧异的看向我,我对他点点头:“来了。”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常婉婷看了一眼四周道:“还挺多哈,全都是清风,没有烟魂儿。”
“啥意思”姚龙问我道
“那是她们东北的叫法,清风就是男鬼,烟魂儿是女鬼。”
裴磊放下手上的竹板和缶道:“这些都不是正主,应该是那些死去的乞丐。”
就在这时,本来就只有我们四人的大厅,却传来了一阵阵哭声,就在这哭声中,我们明显听到了,夹着一句很清晰的:“姚队?”姚龙心里也是一惊:“小豪?是你吗?”
“谁是小豪?”我、常婉婷、裴磊三人齐齐转向姚龙,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我五天前进来调查,牺牲在这里的同事”姚龙沉思了一下,突然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一把抓过裴磊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想用录音骗我?你居然用我牺牲的战友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啊,姚队,你听我....”话还没说完,姚队就掏出了手铐,我和常婉婷赶紧上前劝,我忙道:“冷静点啊,姚队,你想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弄到你已经牺牲战友的录音的?”
就在这时,那个小豪的声音又说道:“姚队,他们说的对,你先听他们说。”
姚队听了这话,手一松,将裴磊放开,我忙扶起裴磊道:“老裴,你带开眼的东西了吗?”裴磊将小挎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一包盐以及四片柳叶,他将盐和白酒拌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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