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话:烂摊子(2/3)
叔更愿意他在磨难中成长。
我跟他叔公打了个招呼,他叔公名叫裴钟,道行应该比裴磊高出不少,他笑笑对裴磊说道:“换目?小磊这不是他本人的脸?猜得没错的话,这就是你跟我提的王宏虓是吧?”
“前辈好,我陪老裴来这里逛逛长长见识。”我答道
“嗯,来了也好,虽然天赐法会有一定的风险,但确实是一个成长的机会,我不像他爸爸,我还是比较开明的,你们看今天来的可都是一些大名鼎鼎的修行门派。”
“老裴给我介绍过了,跟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似的。”
“怕是今天可不止六大门派那么简单哦。”
我们在台下低声讨论着,台上老僧的讲话也差不多结束了,台下的一位茅山破衣道长朗声道:“方丈,虽然天赐法会也有各门派间交流法脉的说法,但是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召集我们这帮人吧?这寺庙内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请方丈直言!”
那老僧叹气道:“没错自古此法会就是遇上麻烦后,召集同修一同对抗妖邪所办,说来是贫僧无能,此事还要追述到咸丰年间。”
我一听咸丰年间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此白马寺正是当年凌风道人所遇到的那群行脚僧所提的地方,那如果真是这样,难道是当年凌风所托付给他们的由卢雨芮姑娘鬼魂所化的红色魂煞出了什么岔子?
那老僧继续道:“本寺在那时有一位德高望重的方丈,法号法照,当年在外出云游,路过此地附近的山头时,路遇一名在此地驱魔的道人,由于他将一个里面装着已经化作魂煞的鬼魂的酒坛交给了法照大师,托付其将酒坛置于本寺大雄宝殿房檐之上,每日听众僧念经礼佛,消除怨念破除煞气,百年来此封印魂煞的酒坛一直在此洗礼,就当我众僧认为今年其煞气就可以完全祛除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
我听到这里手心里全部是汗水,且开始浑身发抖,但是我忍住这种不安还是继续听了下去,老僧缓缓道:“前些日子,有个修行的年轻道士途径此地,希望在我寺借宿一周,我佛慈悲,既是需要帮助之人,虽法脉不同,教义有别,但念在同修,我便答应了那年轻道士,可不想他住下后的第三天,他陪同众僧礼佛之时,发现了房檐上的酒坛,他当着众僧的面跃上了房梁,手里拿着那酒坛大笑道:‘你们这些和尚,竟然在这里藏了这么个好东西,这魂煞的凶戾快散了,也不好好利用,真是可惜可惜!你们不要,小道士我就不客气了!’说罢那道士捏了个手诀,那酒坛里的煞气瞬间暴涨,直到酒坛破裂,让那魂煞跑了,那小道士也打伤众僧离开了寺庙。”
我终于忍不住了和裴磊以及常婉婷对视一眼然后咬着牙齿道:“狗日的!魏云凡!!”我和裴磊有着同样的猜测,那个年轻的道士大概率是我们的老仇家,我说这几天这损贼上哪儿去了呢,估摸着就是余勇那帮人在追捕他,他为了避麻烦,藏在了这个寺庙里,而又因为破了人家这寺庙用来度化的法,放出了魂煞后又离开了这里,我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但是还是不敢妄下定论。
那人群中又有人道:“到底是哪个门派的败类,在这里闯下这种祸事?”
“所以贫僧召集各位来,一是抓住那闯下祸事的人,二是解决那又重新化煞的鬼魂。”
之前那诸葛家的四人组中领头名叫诸葛鸿的年轻人道:“方丈莫急,可知附近的村庄小镇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怪事发生,魂煞离开了的话,那些村子和镇子都会遭殃的,如果没有发生怪事那就只能说明,这魂煞还在这山里。”
老方丈摇摇头道:“没有听说,最近的镇上还是如往日一样安宁,倒是我这寺内,每晚能听见女人的哭声,而且僧人们每天早起时,会出现平白无故的身体不适,呕吐恶心也是常有的事情。”
“那就说的通了,那鬼东西应该是因为那个道士的某种目的,还没法下山,而这座山周围也就你们一个寺庙,所以你们受到魂煞的影响,自然是会感到身体不适的。”那扎着双马尾名叫诸葛琳的小姑娘说道一指殿外的山丘说道。
此时全真龙门派的人群里走出一个瘦瘦小小,带着金丝眼镜看着很文弱的年轻人道:“各位前辈,小辈名叫吴呈,冒昧了,小辈斗胆问下方丈,那道士当时是在哪里破开的酒坛?”
众人见一个年轻人上前说话,都窃窃私语讨论着:“这龙门派的后生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就是!谁教的弟子?”
听到这些话的吴呈也没有感到被冒犯,只是微微一笑,那龙门派人群中站最前门的一个长者走到吴呈身前道:“这是我全真龙门派首席大弟子,他既然问,那便是有了办法,各位别介意。”
全场人们立即静声,刚才那议论的两个中年道长一拱手道:“既然丘老都这么说了,那晚辈自然不敢多说!”
我问身边的裴钟道:“这老头说话咋这么好使呢?”裴钟笑道:“龙门派掌教丘明华,丘处机的后人,说话能不好使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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