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1/2)
见到柳叶子的时候，钱眼把事情说了，
“柳妈，你觉得呢？”
柳叶子想了一下说：
钱大哥，这些大事情，还是要你们男人拿主意。”
柳叶子说，“我只是觉得，如果那孩子知道北京的事情黄了，一定受不了。”
钱眼满脸焦愁，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孩子呀。
“钱大哥，要不你去找书记？”钱眼闷了好一会儿说，除了找他，还能够找谁呢？
书记在听了钱眼的讲述后，静想了好一阵，说，
“老钱呀，我觉得你得和刘老师谈了，也得跟孩子谈了，你不能一个人在那里扛，你也扛不下来呀，你想，如果你替他们答应了，刘老师也许非常理解你的苦衷，也许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可是要是孩子不这样看呢？就像那次招收小学教员的事，你以为是机会，可她却一点不觉得，你怎么办？你看那主任摆明了是要钱，要是你钱也花了，孩子却不愿意去，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你不可能还去把钱要回来呀，你那样做那就是彻底得罪他了，你以后还要不要通过他回城？如果他给你使坏，你还可能回城吗？”
钱眼脸色都变了，妈呀，我迟钝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我这段时间反应慢多了，哎。
书记送钱眼出来，书记说：
“老钱呀，有些事是我们自己力所不及的事情，没有必要强撑，你看你人都憔悴了不少啊。”钱眼呆站了一会儿，他心里很感动，书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是真心关心他帮助他的。钱眼觉得书记说的对，自己应该和刘老师和他女儿好好沟通一下，大家一起商量，这毕竟是他们的事情。
可是还没有等钱眼安排时间进城找刘老师聊，柳叶子的一席话，就让钱眼如五雷轰顶。
“钱大哥，”
柳叶子把钱眼拉到一边，
“那孩子在呕吐。”
钱眼没有反映过来，
“她是吃了什么坏的东西？还是生病了？”
“钱大哥不是的，
她……她……”
“她怎么？”
“她怕是有了。”
钱眼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柳妈，你再说一遍。”
柳叶子叹了口气，说：“钱大哥，我先前就有些怀疑，因为她的内裤是我给她洗的，我有些发现，我也提醒过你，我说她回去得比较频繁，你没有注意，我现在很肯定，她是有了。”
钱眼整个人都傻了，这次他听得很清楚，柳妈也很肯定。这孩子竟然怀孕了。
“谁干的？”
柳叶子想说出自己的怀疑，但她没有，只望着钱眼，一种可怕的怀疑在他们两人的眼神交流中产生了，但是他们谁都不敢说出来。一旦点破，那等于是世界末日。
“钱大哥，现在怎么办？”好像沉默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柳叶子问道，
“柳妈，麻烦你，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跟着她。”
钱眼匆匆忙忙地去找书记，见到书记的那一刻，钱眼整个人就软了，他真的不能够强装出还能够镇定的样子了，在柳叶子面前他必须得这样，但在书记面前，他做不到了。“老书记呀……老伙计呀……”
钱眼瘫在地上，“你说我该怎么办？”
书记把钱眼搀扶了起来。“老钱，你不要这样，你从来就没有怂过，二妹子被关押的时候，你曾经说过，柳叶子后来告诉我的：就是天塌下来，不也得用头顶着嘛，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书记为钱眼倒了一杯水，钱眼喝了两口，慢慢平静了下来，钱眼把情况说了，钱眼等于把自己的所有情绪都一并交给了书记，愤怒，痛苦，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但愿一切都没有发生等等，所有的心里活动和情绪都在书记身上过了一遍。书记也瘫了，这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老钱。”好不容易平静点后，书记说，
“现在咱们毕竟只是怀疑，咱们还是得听听孩子自己怎么说。”
两天后，柳叶子告诉钱眼和书记，
“那孩子她终于开口跟我说话了，”柳叶子眼里满是泪水，“是第二次去见他，他跟孩子下了药，就在他的寝室里。”“
他的隔壁就有人，他怎么敢？”
“他就喜欢隔壁有人，他说这样刺激。他还说……”
柳叶子哽咽得不能够说完整的话，
他还说所有要过他这一关的都要陪他睡，孩子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还说孩子得随叫随到，否则他随时可以把名额给别人，想陪他睡的还排着长队呢。
钱眼一头栽倒在地，
“老钱！”
“钱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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