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斩草要除根(1/2)
“是啊,大家都不好。”叶问笑着一下,说到:“我的衣服是我夫人给洗的,如果粘了血带了脑浆,可是不好洗,不过,你们这里鱼档整天杀鱼的,倒是好处理。”
好家伙,您担心的是衣服难洗,却不担心一条人命。
叶问的笑,在他们看来却分外恐怖,位于角落中的一个洪拳弟子见情况不对,悄悄地离开,跑去搬救兵去了,既然自己这边惹到了别人师傅,那就请自己师父过来镇场子。
叶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边:“喂,别以为我看不见,你们有个人偷偷溜走了。”
“这位师傅,我们错了,这件事闹大了,我们做不了主,他是去请我们的师傅过来,和您协商。”
“我师傅是洪震南,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他们这帮人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是因为他们的师父是洪震南,他有着香江最大的武馆,门下弟子众多,人多势众,是香江武馆的领头人,承办着并且还掌管着鱼档四周,还与洋人警长认识,为他安排拳赛以此牟利。
在殖民地里,投靠洋人,背靠洋人做事,无疑是很便利的。所以在惹上麻烦之后,洪拳弟子首先想到的便是请师傅来救场。
“好啊,我就在这里等着,等你们师父过来和你们师父聊,看看他教的是什么徒弟,比武比不过,就做敲诈勒索的事情。”叶问说完,就将手中的青年给松开了,把他推到了一边。
“阿梁过来,我们就等着他们师父过来,好好地讲道理。”叶问找了鱼档里的一把椅子,搬到鱼档门口坐好,招呼着黄梁过去,同时在那边自顾自地换子弹,把弹巢填满。
黄粱看着叶问,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到:“师父,原来您这么……勇的吗?”
平时教他们拳术的时候,叶问总是一种严师加慈父的结合体,是非常传统的老师的形象,却骨子里又带着一股子儒雅,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
但是,刚才叶问的言行,却是一个非常歇斯底里的凶徒模样。
“我一直都很勇敢的,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的拳术是靠厮杀磨砺出来的,这不是假话,只不过那时候用枪比较多。”叶问笑着说到:“他们既然都做出绑架勒索的事情了,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客客气气的——我之前认识一位朋友,他说,事情要做的话,就要做绝,一定要斩草除根。”
“啊?”黄粱不明所以。
叶问解释到:“他说,除恶务尽,那就是要把敌人从根子上消灭,碰到敌人的女人和孩子,他也会把他们杀死的,以他的话讲,小孩子长大了,就是新的敌人,女人会生出新的小孩子,孕育出新的敌人,所以也会顺手把她们给杀掉。”
“他不仅是那样想,这样说,还是这样做的,如果不是我们那些人拦着,他都不知道要做多少事情。”
黄粱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说到:“师父,这样的人,好恐怖……您这位朋友,他人呢?”
“就在香江,他早我一步来到了香江,我一边教武功,一边打听他的下落。”叶问说到。
没多久,一個面相凶狠的胖子便带着大队人马过来了,那些是些手持利刃和铁棍的青年,而在胖子身边,还有一个胖子,却是一个华人警探,还是便衣。
等看到了洪震南,鱼档里的几个洪拳弟子立即如找到主心骨一般,那个挨了叶问一枪柄的洪拳弟子立即迎来上去,对自己师父说到:“师父,我们和他切磋功夫,他带他师父来闹事!”
然后压低了声音:“师父,那个家伙手里有枪!”
洪震南看着叶问:“你是什么人,教的什么功夫。”
“叶问,佛山咏春拳。”叶问则是起身,对着洪震南说到:“这位师傅,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因为一些琐事,我徒弟和你徒弟交手比武,我徒弟的的确确出手重了一点,你徒弟的的确确技不如人,但是你徒弟输不起,把我徒弟绑到鱼档这里来,让我拿钱赎人。”
“这种敲诈勒索的事情,我当然不同意,所以我们彼此之间就发生了矛盾。”
洪震南闻言眯起了眼睛,带着怒意地说到:“你的意思是,我们洪拳打不过你们咏春!”
“洪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问抬手抱拳说到:“是伱徒弟打不过我徒弟而已,任何拳法练不好,都是软手软脚的,我认识一个师傅,是练工字伏虎拳的,我打不过他。”
“你!”那戴帽子的洪拳弟子闻言,气急败坏,又有师父给自己撑腰,当即暴怒。
但洪震南伸出手,把自己的徒弟给按了回去:“外地来的武师,就是不讲规矩。”
“比武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你们在这边闹事我就要管。”那个膘肥体壮的警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叶问说到:“我这里有两副手铐,你们师徒两个跟我回差馆走一趟的。”
“跟你走,去警局再出来,身上至少要被扒一层皮不可。”见这个警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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