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性命之约，灵魂之契(1/2)
契约之间是林川此前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里是个只负责本命契约的大房间。
普通契约的话用不上这里，随便在哪都能进行。
房间的正中心，也就是核心区域内，有座半人高的石台。
石台附近的地面上，都是凹槽刻痕，像是神秘的法阵。
“你们谁先来？”
灰衣老头话是这么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林川。
估计是想看看林川带来的御兽，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契约什么东西。
越靠近石台区域，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血腥气就越强。
长久以来各类人都在此进行血契，血气的积累与残留挥之不散，极其浓郁。
“我说老头，你们这就不能搞一下卫生大扫除吗？”
“臭气熏天，整得我都快吐了，哪还有心思去契约。”
“这么大的房间，结果没个通风设施。”
“封闭这么死，不会是你把工程款项全贪完了吧？”
林川走上前，周边的气味确实很不好受，令人作呕。
“你懂个屁，你知道这地方有多少年历史吗？”
“不知道，但我懂您。”
“…………”
灰衣老头的指节噼啪作响，头一次产生了跟林川一样的冲动。
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想要揍上一顿。
“您既然这么懂，那倒是说说看，这地方的设计思路是什么？”
“为什么会使用这种不通风除污的反人类设计？”
“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建筑的依据又是什么？”
“历史在哪里，内涵在哪里，我又该站在哪里？”
“…………”
老头张了张嘴，想说但又说不出来，如同被人施展了沉默的术法。
他确实不知道，这破地方少说有几百年了，鬼知道当初是怎么设计的。
这么多年，大家一直都按照以前的规矩进行办事，从来没人想过这种问题。
可是他又很想反驳这小子，否则这小子接下来只会越发嚣张。
“你看你，让你说你又说不出来！”
“一扯就是历史悠久，传统遗留，让详细展开就啥也不知道。”
“说你们食古不化，不知变通，任由糟粕堆积，遗毒后世，难道有错吗？”
终于，老头再也忍不了了，一只手狠狠地搭在了林川的肩膀上。
势大力沉，隐隐带着风啸，容不得一丝反抗。
拍得林川整个人往下一晃，半边身子都震麻了。
“你小子啊，嘴皮子倒真挺利索的呀！”
“要不要让老子来试试，看看你的手脚利不利索？”
老头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说话时咬牙切齿，仿佛跟林川有着深仇大恨。
说着又拍了拍林川的肩膀，让林川心中叫苦不迭。
“请恕我拒绝，我太菜了，只会文斗，不擅长武斗。”
“我不配当您的对手，您老还是另请高明吧……”
林川不说了，拨开对方的无情铁手，躲到旁边揉肩去了。
开什么玩笑，跟这个死老头打，十条命都不够花的。
哪怕他下手再轻也能把自己打成猪头，傻逼才答应他。
……
果然。
还是拳头最好用！
什么以理服人全特么是扯淡。
老头很满意，手上的感觉让他心情舒畅。
找回颜面后，他的心情不错，开始当着两人讲起课来。
“本命契约，一部分人将其称之为血契。”
“其实，这完全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
“本命契约包含血契，但并不是只有血契这种形式。”
“真正的本命契约，可分为两种，一曰生命，二曰灵魂。”
“性命相融的本命契约，心灵相交的本命契约，二者皆属于本命契约。”
“如果要做出划分的话，应当分别称为‘本命血契’与‘本命魂契’。”
“本命血契每人永远只能拥有一份，但关于本命魂契的研究，却至今没个准确的结论。”
“这二者契约据传可共同存在，能让人受益无穷。”
“但魂契的达成条件极其苛刻，难度极高，少有人能够成功。”
“我之所以破例跟你们传授这些知识，只是想让你们知道。”
“御者公会的契约台，是提供本命契约的存在，所以并不是只存在血契。”
“如果你们能带来极度亲密的兽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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