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把那酒喝继是行(1/2)
“怎个?血性恢复了,那就来场真性情的较量。”阿肥拉打趣,知对方的狠劲被打出来了,下面只会打得更凶些。
“连山式!”范家赫先是用祖传密术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大痛穴,使之自己接下不受痛楚影响,又从怀中摸出个锦囊,里有个紫金铸成的小盒,装有四颗蜡丸,有着暂时间激发自己潜能,提升自己武艺的效用,颇有死士风范,也不知他祖先干的是啥行当。
范家赫掌风若雷霆狂暴,气势如渊渟岳峙,像一座座山峰压砸对方。使得严林春眼中闪过惊讶之色,这近十年范家赫跟着他走南闯北,也没见使用过几次祖传秘药,却是几招受挫下羞辱难当,拼命了。
此时运转祖传之法的范家赫,实力大增,虽不至跨宗师之列,却不是阿肥拉可撄锋的。他武功修为其实并不高,是山地异族,从小没得到过什么正归的武功秘籍,后修的是普通的兵家常学,全靠撕杀中练熟了一身武艺。后是得了高等武学,却是一身骨子定了基,错过最佳的修行年龄,只个简练,将之传于后辈。实是内力真气并不雄厚,仗着体魄与军中杀技占了上风。
“拙!”阿肥拉少了兵刃在,少说废了四成气势,五成武艺,不然以他对身体的了解,似庖丁解牛,管你丧失了痛苦如何,穿肠破肚割脑袋。拳头总是没器刃利的,尤其是内力处于劣势,无法震伤、渗透身体内部的情况下,好是束手束脚的。
又是十几招过了,阿肥拉打得胸口气闷,手掌发麻,一丝丝内劲想通过肢臂传入腑脏,却是有不敌之相:“阿爸,刀来!”
“使不得使不得,阿肥你拿刀怕是要杀人哟!”老汉口上叫嚷着,身子却飞快的从屋里提出把宰羊刀。这叫喊却不是说给阿肥拉听的,而是给严林春一行人提个醒。
“停!两位的武艺只在伯仲之间,再打下去怕是伤了和气,不如算个平手如何?”严林春叫喊着,也是知那上阵撕杀怎可能赤手空拳的上去,怕是一拿武器就变了个人样,方显真本事。可是刀剑无眼,这试本事的机会还是放到山鼠、地龙身上吧。
这地龙可不比地头蛇,另一种说法就是天下有名的大帮,那原来的小蛇,已进化出龙势,坐居一方,官府不敢惹。通常来说商行是不愿主动招惹的,但那大帮人员众多,难免会与它擦边,闹出点事情来。
“可以,但还请各位哪来的,归哪去,请回吧,我阿肥拉想当个自在人,不愿蹚危险,管闲事。”阿肥拉也是知道不能与他们交恶。这世道终究不能一味看武力,许多武艺高绝的捕头,还不是被不入二流的县令压得唯唯诺诺,是权!为何一地教头要屈身巴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为财!又或是人人称赞的大侠却惧内,为情!
亲情束缚着人,权力指使着人,财富驱动着人!何其悲兮,或自愿,或不愿,奈何结果却定了下来。
“我已知好汉的性,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今是就由我来与好汉喝上一顿,还望莫要嫌弃在下的酒量小,喝醉了说胡话。”严林春则是让范家赫带着一帮伙计离去,去寻另位隐士。在其看来,那位的年事已高,顶多请来当个老师傅,没那么大价值。
“若不嫌家酒浑,那就进来坐坐。”阿肥拉做了个请的姿势,既然得了脸面,不妨同卖个面子,缓和双方的关系。就算拒绝,也犯不着往死里得罪。毕竟现只是个牧羊人,自个孤单力薄,真要斗起吃亏的还是自己。
“多谢款待。”严林春进了屋,看里在地上挖了个浅坑,灶中生着火,架着个三角支的圆铁架,锅内正烹饪着肥牛肉,再有些山根野菜,煮得香气直飘,已是开吃了会。
里有三人,一十七、八岁的壮青,见他身材高壮,太阳穴鼓起,目中炯炯有神,拿着个大碗扒饭,想必就是他儿子。身边的是年过三十,余韵犹存的美少妇,已是放下了碗筷,目光一直盯着门口,危襟正坐,担忧着自己的丈夫。再一人,是六十多岁的老妪,慢慢抖抖的夹着菜,露出的牙齿缺了好几颗,这便应是阿肥拉的丈母娘了。
阿肥拉进来吩咐道:“阿秀,你去扶老母去隔壁休息。”又一瞅他儿子,“正子,皮痒了?还不快去帮扶。”
“好勒。”青年不情愿的把碗放下,身后负着把灰布条裹着的长剑,站起来一身阳刚之气澎湃。严林春恍惚产生种错觉,此人可能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阿肥拉更可怕!
“请!”刘老汉添了双碗筷,识趣的关上门离开,只余两人坐于宽板长条凳上,一股诡秘之感充斥灶房。
两人坐下,阿肥拉提起酒壶往碗斟酒,这酒是自家谷米酿造的,这酒壶大得如同个水桶,瓦制的,装得下十几二十斤酒水,底边还镀了层铁,放在火旁烤着,喝起来温热。
“来,喝!”略带澄黄的酒水,杂着股稻香,填满了海口大碗。两人对碰一下干了大口,酒水不浓,胜在香醇。
锅里沸水翻腾着,冒着热气,严林春伸手夹了块牛肉,裹了碗中的辣沫,在锅侧敲了敲,放进口中细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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