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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对而坐,负雪首先开口:“我二人途径千山镇,稍作停留,不知公子行程如何。”
沈谓只道与人有约,要前往锦官城中赴约,负雪多方试探,也不觉有他意,便放下戒备,两人一时之间交谈甚欢。
天相此时在楼上换衣服,心说负雪刚刚三两句把我支上来换衣服,自己却和那沈谓交谈甚欢,暗自嘀咕了两句。
待换好行装,从楼下下来,一手揽着拂尘,一手招呼小二赔尝打斗损失,看桌上点了些许菜肴,便又要清酒一壶。
“道长身为修道之人,可能饮酒?”沈谓一脸好奇,负雪也看向天相,想看她能解释出什么花来。
只见天相一脸正气,声音清脆:“守戒在心,无处不道。”
沈谓行礼:“道长道法通达。”
负雪哼出个鼻音,看不惯天相振振有词,可也没耽误饮了杯中清酒。
“三人之席,你独自饮酒算怎么回事,来来来,一起干杯,相逢就是有缘。”
沈谓与二人一同举杯,刚饮过两杯,开始夸奖天相符箓精深,溢美之词随手可来,天相也笑着打哈哈。
再几杯下肚,沈谓看眼前的天相已经重影,竟然是最先倒下的那个,其二人也没想到,沈谓居然酒量这么差,说倒就倒,不过酒品倒是很好,喝醉酒只乖觉的杵着额头小睡。
让小二将沈谓送回房中。
席间只剩负雪与天相二人,天相隐隐嗅到冰雪泠冽的清香夹杂着微微清酒酒气,勾勒出眼前之人,天相酒气上头,胆子也大了,“负雪,你这香气真是清新,闻之不忘,能不能给我个香包?”
“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醒醒吧酒鬼”
又道:“别喝了,早点休息,你还有事要做”
两人便回房,天相一头倒在塌上,一闭眼只觉天旋地转,反观负雪,几无影响,天相只觉难以思考,又不忿自己酒量平平,明明自己的酒量同师门中难逢敌手,迷糊中睡了过去。
一大早,天相脸色不佳兼之头痛,默默下决心要戒酒,不可再贪杯,起身洗漱,然后一身白袍,一抹浮尘,便施施然外出。
漫无目的,在街上左看看,右逛逛,见前方一颗大树,顿觉豁然开朗,于是席地而坐,打坐修行。
未及运行一个周天,听有人呼唤,内心低语,来的真快,一睁眼,居然是沈谓,沈谓还未开口。
天相一脸严肃的注视着他,“可要求卦?”
“倒是不必了。”沈谓本是想着昨日醉酒,恐失了礼数,清晨便上门致歉,可只见负雪。随即出门闲逛,竟在树下偶遇天相,便上前招呼。
天相让他求卦,沈谓一向对卜卦算命没什么兴趣,便出言婉拒。
“随便测测?”
“可天相你什么都没带啊?”
“借剑一用”
沈谓似有犹豫,还是取剑递给天相,天相起手捏印,注入灵气,剑身竟动也不动。
沈谓怕天相面子抹不开,连忙解释:“和光剑有灵,不愿他人使用,并非你法力有缺。”
谁知天相一脸笑意,竟起身说想也想去锦官城,不知能否搭伴同行一路,沈谓自无不可,两人并行出城而去,期间沈谓问及负雪,发现负雪竟已在城门等候,三人就此一路同行结伴。
诸夏地区幅员辽阔,疾行诀也不过日行百里,而锦官城位东南方,与此地相距甚远。天相一行三人至傍晚,于野外扎营,沈谓挑的地方不错,离主路不算远,属丛林边缘,又有小溪途经,有水源充足之利。
三人歇下,只负雪去丛林晃了一圈,拎回来一支野鸡,看起来完全没有要管天相的意思,天相只得自行去林中寻些野果充饥,回来吃着酸酸苦苦的野果,闻着他们架火野炊,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
沈谓因着未曾出力,所以自觉处理野鸡,一个看着远庖厨的君子却烤得一手好肉,周遭香气四溢。
天相吃口野果就要凑近闻闻烤肉,负雪实在看不下去,觉得过于丢人,于是掏出两颗麦芽糖甩给天相。
“修道二十载,口腹之欲未绝。”
“若我得道,开设道场,绝不禁荤腥”天相边说,边把麦芽糖放进嘴里,这点麦芽糖拯救了天相,剩下的一颗竟舍不得吃了,要是明天依旧不途径城镇,这颗就是仅剩的口粮了。
“你最好是有这么一天。”负雪说完,便不多言,自顾自吃着烤肉。
“在下倒是觉得天相道长定能开道场,扬道法。”沈谓插话。
“好兄弟,有眼光,等我开设道场,定要邀你同游。”天相全盘接受,不做推辞,还顺口和沈谓展望未来。
负雪自顾自的吃完起身,找了一棵满意的树就去休息了,剩下天相和沈谓,各自找个地方休息。
前半夜天相守夜,原地打坐冥想,约莫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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