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碎娃娃”出现了(1/2)
那是个雨后的下午,华灯初上的,我陪你去洗头发。你从躺椅上下来,头发湿湿的,面色水灵,长发及肩的,出水芙蓉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跟你说我们要去摆地摊了。
你说,你们就糟蹋钱吧。
还真是,起先我们还能抬着两旅行袋,赶公交,去二街,装模作样的摆地摊,也不叫卖,偶尔招呼几个翻看者似乎要买的。
后来发现等摆完地摊就没公交了,打的回去,还是很不划算的,又在高专门口摆起地摊,打算骗骗高专某对情侣,或者某些贪便宜的学生,后来还是不行。
后来我们发现带着两女生,摆地摊卖个衣服的钱还不够她俩买零食的。
当然妖精跟我们住的不是很近,也不同方向,不在其中,而且她一定是看不上这样的事的。
当然,乡长也不在其中,放假了,已搬家更远的乡长便不再跟我们一路了,而且在一起三年
的乡长也至此跟我们渐行渐远。
后来越觉越没劲,便各自分些衣服,散去。
第一次有些创业想法,就这样毁灭了。
成绩出来了,你说,不是高六分的问题,是一辈子都高六分。我无言以对。
通知书来了,你对我,不是一般的冷淡,你说知道你报的不是一个学校,我杀你的心都有了。我无言以对。
同学们一个又一个走,开学越来越近,两会说不要叫我去送别,受不了这种场面。我无言以对。
原本说定的日期,因为火车票的问题,提前了两天我没有再告诉你,只是在QQ上留言“当你看到这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等我带着电脑转车西安,穿过秦岭各个隧道,路过洛阳,见到武汉长江大桥,路过九江听到庐山就在附近,见过南方小城,山清水秀,山水相连,树木丛丛,小块的绿稻田,白墙灰瓦的水乡建筑,看到水牛在田边悠然,对小桥流水人家有眼见为实的体验。
对火车硬座有了二十几个小时的体验,到了南昌,到了学校,到了宿舍,就看到你的留言“劳资等死你!”
突然好想你。
由于早到两天便能在楼上观察学生入学,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学生除了大包小包的,还带一水桶,后来才明白,南昌那地方夏天才热的要死,冬天冷的要死,那只桶很有用的,泡衣服,电热丝放进去热水,用处良多。
知道你也开学了,住进了宿舍,很烦住在上铺,打开水很麻烦,有关中人说话你听不懂,你想参加某个社团,你们大学如何,如何,班里的学生如何,如何。
南昌这地方,已是九月份,还是热的要死,除了在宿舍里吹电风扇,哪都不想,已是上课几天了,才知道学校真的很大,修的也算是富丽堂皇的,各种硬件堪称一流,可就是怎么都不像个大学,甚至不像个学校,更像大街或者市场。
一到上下课,学校教学区那条干道,人踊蹿动,各色衣服,各类发型,各种成人化,各种浓妆淡抹,丝毫感觉不到半点学校氛围,有的只是人踊蹿动,成人化的市场。我才明白,原来我被批的奇装异服,发型古怪在这根本不提值一提,在这群人中穿行,我突然觉得好渺小,什么都不是,对大学的各种憧憬瞬间灭亡。
每次走在这条路上,远远地看见前面的女生身型极好,长发、脸型,定是美女,走近了,各色妆容,眼睛几多媚俗,我还是觉得你好,谁都没有你自然天成,清纯的可爱。
一天晚上还同宿舍的各种闲聊,学习委员打电话来要到草坪去聊聊之类的,去了,还有其他的几个男男女女,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介绍一下,以便融入他们,免得干坐着,好不谐调。
一个女生开口道“害子,你还认得我吗?军训我们一个中队的。”
我想起这可能是军训时前排的某个女生,对她说,我不太记得了,你怎么认得我。
“你不记得了,那天下雨,军训改在教室,教官叫自我介绍,第一个叫得就是你,‘哎,那个长头发的那个,穿粉上衣的那个,别看就是你的那个,上来。’
你说你叫害子,教官问,怎么这么怪得一个名字,你说,‘你妈说你是她一辈子麻烦的根源,起个名就字就为了让你少给她惹麻烦,’这么怪的事,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想起,这个身型清瘦娇小的女生就是军训老举107中队那牌的那个小圆脸,不谐调地长了些痘痘,看起来比我还像个未成年,我用家乡榆林话给她命名个:碎娃娃。
结果人家来一电话,叽叽哇哇讲一通,我听得云山雾罩的,就听明白开头那一句“阿爸。”
接下来几天我老能碰到碎娃娃,发现她有颗小虎牙,一笑就露出来,人家还极其大方地请我吃顿饭,等我极其无赖地吃完又带走一只炸鸡一杯可乐,回到宿舍与话神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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