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而来,我是棒梗(1/2)
1968年秋。
南锣鼓巷四合院中院,西厢房贾家。
夜里九点多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又在议论棒梗的前途。
棒梗初中毕业了,属于老三届毕业生。
秦淮茹哭红了眼睛,时而用手抹眼泪。
“棒梗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没吃过多少细粮,没有像样的衣服,更没有过玩具。
同龄的孩子见了他,就连一句好话都没有,编顺口溜侮辱他,侮辱两个妹妹。
之前那次,许大茂使坏,让刘家老三和阎家老三,给棒梗脖子上挂了破鞋。
一个小男孩,心里最依赖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谁家孩子受得了这个?
这事以前,四合院和轧钢厂也只是议论,秦淮茹为了点吃食,有时候挺骚的。可这事之后,我就成了四合院和轧钢厂名副其实的破鞋。
这事是我要和傻柱走到一起引起的,所以棒梗记恨上了傻柱,这都多久没说话了?
都说我家棒梗不好,可棒梗今年都16岁了,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但他并没有心灵扭曲做出杀人放火的事。
那些欺负他的人,羞辱他的人,品质可能还比不上他。如果那些人的父亲也死了,母亲是寡妇,一家几口吃不饱穿不暖,他们又会怎样面对生活?”
秦淮茹哽咽流泪,说了很多。
她的容貌很娇美,可是她的脸色很苍白。
生活多艰,但她从没有绝望,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三个孩子受委屈。
贾张氏沉默听着。
之前那次她在家里设灵堂,挂贾东旭遗像,召唤亡灵。
闹得凶只能说明内心的怯懦与恐惧,害怕自己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害怕自己被赶回昌坪农村,老无依靠。
事发后,何雨柱利用每个月三块钱的承诺,打开了贾张氏的话匣子,让她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贾张氏无非就是为了生活,一丁点钱和票就让她妥协了。
可在秦淮茹看来。
棒梗内心的阴影,恐怕要伴随一辈子。
见到了何雨柱,首先想到的是,这人跟我的母亲睡觉,让我的母亲变成了破鞋。
棒梗什么都懂,他会幻想到某些画面,更会时而想起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挂了破鞋。
和这样的屈辱比起来,何雨柱带回来的剩饭剩菜,何雨柱家里的花生米和水果糖,都不香了。
这时候。
贾张氏终于开口了。
“孩子妈,你别怪我人不行,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如果张翠花有四合院里三位大爷的工资,就算我的男人和儿子都不在了,我也当个好人。
活了一把年纪,我亲眼见过街头饿死的人,冻死的人,没寿衣没棺木,草席一卷就给扔了的人,我心里特别害怕。
我也不想让棒梗去偏远的农村插队,可是当兵和找工作,咱都没有门路。
就算棒梗和傻柱的关系闹僵了,可小当和槐花见了傻柱,都还是喊傻爸。
我家东旭早就听不到孩子们喊爸了,可是傻柱能听到,帮个忙不行吗?”
贾张氏老泪横流。
秦淮茹眼里,自己的婆婆,可恨也可怜。
“其实我早就问过傻柱,想让他帮忙找那个大领导。可他说,眼下大领导的日子也不好过,基本靠边站了,各方面需要谨小慎微。
想在京城找个单位,也挺难的。红星轧钢厂进不去,就连煤球厂都没有名额。
妈,其实我比你更害怕,如果棒梗跑去了偏远的农村插队,多受苦啊。如果真走了,以后回不了京城怎么办?”
贾张氏已然是欲哭无泪,一脸的绝望和凄苦。
“也不是当婆婆的说你,你这女人就是骚狐狸,寡妇命。我家东旭娶了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当年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本来大好的前途,谁能想到会出那种意外,有人说是夫妻那点事做多了,精神萎靡恍惚导致的。”
贾张氏很愤懑的打量秦淮茹。
这么漂亮的女人,谁娶了她,夜里能安稳睡觉?
色是刮骨刀。
早知道后来,当初就该让自己儿子找个丑的。
传宗接代之后,那个事也能有个节制。
秦淮茹又开始抹眼泪。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初东旭在厂里出事,是因为他逞能,活蹦乱跳才撞到了旋转的机器。
东旭活着的时候,我对得起他,东旭走了后,我对得起你,对得起孩子们。我一个人的工资支撑一个五口之家,我多难啊……”
秦淮茹泣不成声。
贾张氏也不得不安慰她,说了几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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