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渔村有毒(上)(2/4)
能心慈手软?副会长应该结果了他!!”金属支配者爆栗的大嗓门差点把防弹玻璃震碎。
“不过吧,副会长没事就好!”苞米贴心的给牧臧递上泡好的咖啡。
看着众人为她担心的样子,牧臧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协会要来新人了。”
麦粒瞬间双眼冒光:“帅不帅?有腹肌吗?有几块?有没有女朋友?”
联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苞米皱眉猜测:“总不会是昨晚对你下手的……”
牧臧摆手打断他的疑问,放下咖啡说:“当然不是,我没有收编犯罪分子的想法。这个人是我偶然间发现的——”她看向苞米,笑得像个老妈妈,“苞米,他的能力跟你有点像,我决定让你们做搭档。”
有敏锐直觉的苞米,赶紧摆手回复:“男人,达咩!”
牧臧依旧笑得和蔼,像邻家姐姐。
就在下一秒,总部大楼里,传出苞米的求饶声。
众所周知,异能协会的副会长向来以德服人,从不会亲手教育协会成员。
啊对对对,她不会,可是我的手会!鼻青脸肿的苞米缩在角落,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
通缉令满天飞的张珂宜,有一次没注意,用了真面目示人,被几个向十万元看齐的人认出来,他们组团上来抓捕她,于是她一连击杀十多人,才得以从漠西逃出来。
因为再出命案,对社会影响极为恶劣,张珂宜的通缉令升级成为红通,恶人名声都传到了国外,连国内在留的外籍人员对此也十分关注。
还因为张珂宜的杀人方式多以稀松平常的方式实施,如安眠药等毒杀和车祸等意外(若非有目击证人,警察也难以相信她一个人能制造如此多的杀人方式,)让案情进展和抓捕工作进行的十分缓慢,所以这多起疑似异能者犯罪的案件转交给异能协会处理,警方变为协查方。
此时张珂宜身在不知名的渔村。
“异能者协会?好像听说过。”变作渔夫模样的张珂宜,边装模作样学着村民捕鱼,边暗自消化从收音机得来的消息。
此时在隔壁渔船上的收音机,还在循环播放关于通缉张珂宜的消息,对于她的长相描述了一遍又一遍。
忽然一只手按在收音机的暂停键上,张珂宜抬头看去,是那鹤发童颜的船主人,只听他不耐烦地说:“天天都是这个,听得耳朵起茧子!”
另一条渔船的人提醒说:“老头,多听听没坏处,万一遇见呢!去举报拿十万元也好,逃跑也好,你要先能认出来啊!”
老头不以为然的继续捕鱼,显然没有搭理这个晚辈的意思。
之后再没有人说话,江上全是勤勤恳恳捕鱼的村民,他们平常就喜欢少说话多干活,本来在偏僻的小渔村里也没有多少话题。
张珂宜却对这个老头提起了兴趣,她见老头的眼神里带着淡漠与不屑,似乎对抓捕她的事并不上心。想要恶作剧的念头蹭的冒出来,她决定跟着老头回家。
捕鱼作业结束,村民们划着自己的船各行东西,老头也不例外。等船停在岸边,他上岸走了一会,回头发现有个瘦小的男人跟在身后。
起初老头以为是同路的村民,就没有过多在意,自己背着鱼篓低头向前走。
眼看前面就是自己住的独立小屋,这老头用余光发现那小伙子还在跟着自己,心里既疑惑又窝火,就指着他说:“你个小崽子!有家不回的,图我这篓破鱼吗?”
跟了一路总算搭理她了,算是正中她的下怀了。张珂宜于是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阿公啊,我今天捕的鱼太次,回去要挨骂的!看你面善能不能让我住一宿?”
挨骂?听说近来村里出现奴役别人打黑工的人,被奴役的人都是没读过书的。莫非他是黑贩子雇来的“渔童”吗?老头看向张珂宜,见对方身上有许多淤青,看着像17、8岁的模样,有些半信半疑。
看老头没有完全信任她,张珂宜演技爆发,向着老头啪的跪下来,鼻涕眼泪唰唰流,她哀嚎着说:“求你帮帮我,今天点儿背,不知道他们打不打人呢!不白让你帮我,明天替你捕鱼成吗?”
这眼泪汹涌的,令老头露出为难的神色,见状张珂宜再接再厉:“你老光棍一条,我要是坏人,能图你啥啊!你还不信,我给你磕头,我发毒誓还不行吗?”接着她对着大地哐哐几个响头。
“哎哟!要不得!”老头被吓坏了,放松警惕去扶起张珂宜,他笨拙的替张珂宜擦泪,苦口婆心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跪!哭哭啼啼有什么男人的样子!”
切,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张珂宜在心里不屑道。
心软的老头把张珂宜带回家,看见老头家里空空荡荡,张珂宜情不自禁地冷哼出声,好在老头没有听见。
“我在家少有生火做饭的时候,一次菜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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