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局给易忠海喂尿(1/2)
1968年秋。
京城南锣鼓巷95号。
东厢房易家。
易忠海感冒发烧，在床上躺了一天。
一直到夜里九点多，才有胃口喝点大米粥。
一大妈在一旁伺候着。
易忠海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有点不对。
又喝了两口，便是皱起了眉头。
一大妈温暖的说着：“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大米粥是淮如熬的，让棒梗送过来的，说用的是好大米。”
“我怎么喝着这大米粥有一股尿骚味？”
“怎么会？”
一大妈尝了两口，脸色也阴沉起来。
“还真有尿骚味，这怎么回事？”
“就算秦淮茹有段时间没洗澡，熬出来的大米粥也不可能是这种味道，一定是棒梗给大米粥里撒尿了！”
易忠海缓慢的坐起身，很愤怒的点燃了一根烟。
一大妈额头泛起一层热汗。
“老易，我和你都喝了棒梗的尿？”
“喝了尿是真事儿，但是眼下不能确定，到底是谁的尿。先不要伸张，这事儿如果让院子里的人知道了，那就面子扫地了。我是一大爷，院子里谁惹得起我，这事儿本来不该发生在我头上！”
易忠海下床，端着碗走了出去。
西厢房贾家亮着灯。
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聊棒梗的前途。
棒梗初中毕业了，面临择业。
如果找不到接收单位，就有可能面临插队。
棒梗对插队很抵触，表示自己宁愿在京城当街溜子，也不想去偏远农村接受改造。
秦淮茹正说话，忽而听到了敲门声。
她去开了门。
看到是端着大米粥碗的易忠海。
“一大爷，您这是……，大米粥不好喝吗？”
“味道还行，你自己尝尝。”
易忠海走进屋。
大米粥碗跑到了秦淮茹手里，她正要尝两口，棒梗忽然冲了过来，一把夺走了碗。
“妈，不能喝。”
“棒梗，这怎么回事，你动了手脚？”
“我觉得这大米粥太寡淡了，所以就尿了几滴。不敢尿太多，怕一大爷不喝。”
“棒梗，你这小畜生……”
秦淮茹像是被雷劈了，脸色惨白一阵眩晕。
“一大爷德高望重，你给他喝尿，你……”
秦淮茹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忠海弄死棒梗的心都有了，低沉道：“秦淮茹，你小声点儿，这对我是奇耻大辱，就算要狠狠管教棒梗，也不要在院子里宣扬。”
“子不教，母之过，这次的事儿，你看着办，我绝不袒护棒梗。”秦淮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一旁的贾张氏轻声道：“一大爷，你也没受伤，就不要……”
“老嫂子，你说的对，喝了尿，没外伤。要不，剩下的大米粥，你都给喝了？”
易忠海对贾张氏说话的时候，也朝着棒梗看了过去。
棒梗猛地将手里的大米粥碗摔到了地上。
“易忠海，你个老绝户，你自己有媳妇，不让她熬大米粥，非要让我妈帮你熬，给你喝尿就对了！以后别总是想着给自己养老的事，你能不能活到老，难说！”
棒梗闹出来的动静很大。
小当和槐花本来都睡觉了，可又爬起床来。
都已经吓坏了，躲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
中院住户，几乎都听到了。
走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怎么个事儿？”
“好像是棒梗给一大爷送了尿骚大米粥。”
“这次老易喝了带味儿的，比飞天茅台都好喝。”
前院和后院，也有不少人走了过来。
棒梗处在众人包围圈中。
住后院西厢房的许大茂和秦京茹，就等着看秦淮茹倒霉。
许大茂似笑非笑：“秦淮茹，你家棒梗做的是人事儿吗，今晚也该你大义灭亲了。”
许大茂看向了何雨柱：“院子里，你最能打，你最敬重的也是一大爷，你先对棒梗动手，我们大家才好动手。”
何雨柱一直在迟疑。
他敬重一大爷。
可也觉得，棒梗这事儿做的有点好玩。
以前，他也这么干过。
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李德怀，早就喝过他傻柱的尿了。
当时李德怀吃着宫保鸡丁，还赞不绝口，嗯，就是这个味儿。
傻柱不傻，他能够想到，今晚一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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