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存法则(1/2)
话说回来,发现布谷鸟窝本来也是无心之举。放学过后我们上山割草,太阳还是有点晒,我们就爬树上乘凉,那是一棵迎客松,上树以后探寻鸟窝已经成为了那时候的我们的一种本能动作,整棵树找寻下来还真的被我们找到了我们梦寐以求的鸟窝,而且鸟窝里还静静的躺着四颗小花蛋。嗯,就是灰白色中点缀着脏兮兮的黑点,还伴随着蛛网似的裂纹,我们知道那是小鸟快出壳了,别问我们怎么知道,就是知道。其实是我们农村家里都自己孵化过小鸡小鸭小鹅,所以见过,所以知道。在孵化的过程中,为防止孵化失败,失败就会变成臭鸡蛋,那样就浪费掉了,为了挑出不能孵化的蛋,我记得老妈会用煤油灯照,不知道是因为那时候正好用煤油灯还是煤油灯才好用,这对于我现在还是未解之迷,因为后来我也见过老妈用过蜡烛。嗯,等有机会我得问问老妈是不是煤油灯比较好用。据老妈说用煤油灯就可以照出那蛋是否受精,不知道是否可靠,未经考证。过几天还会放水里踩水,就是把孵化过的蛋放在一盆清水里,当然了,有的人非要用桶也是可以的,这时孵化过的蛋会奇迹般的飘浮在水里一动一动的,你能感觉到蛋壳里确实有小生命在动了。当然了,不会动的多数情况下是变成寡蛋了,那就是很臭很臭的臭鸡蛋了。
发现这窝鸟蛋让我们激动不已,像在地上那次捕捉小鸟是不现实的,所以我们也不曾妄想过,我们按耐住激动的心情静等小鸟出壳就可以了,而且从幼小饲养它们长大应该会容易驯化点吧,是的,我们是这样打算的。小鸟看着我们发现它的窝,就在我们四周盘桓翩飞,并凄惨哀婉地鸣叫着,现在想起来它们当时是在鸣叫着它们的无助可怜,可是那时的我们哪里会注意到这些,那时的我们只知道那就是我们的一笔财富呀,一笔意外之财。何况我们暂时也并没有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我们歇息了一会儿就又去完成割草的任务去了。
过了几天我们又来看望我们可能已经出世的小宝贝,来到树下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地上有两只雏鸟在地上挣扎,可怜的小雏鸟身上光秃秃的只有零星几根毫毛,没错,是毫毛并非羽毛,而且身上还爬着了好几只蚂蚁,小雏鸟已经奄奄一息。我死马当作活马医把它们重新捧回树上的窝里,没错,就是我们发现的那窝宝贝从树上掉下来了。窝里还有两只雏鸟,我捧着它们的兄弟姐妹过去的时候,它们都张大着嘴巴嗷嗷待哺。可是奇怪的是窝里的两只雏鸟个头相差甚远,其中一只体型是另一只差不多两倍。当时我们几个小伙伴都是百思不解。把它们放回窝里我们就又做任务去了,就是割草。当时的我们把小雏鸟放回窝里并不是爱心突然发现,那也不过是在保护我们的宝贝。
我们完成任务并未直接回家,因为我们不放心我们的宝贝。当我们又一次来到树下的时候,我们当下目瞪口呆了,因为我们赫然看到地上有三只雏鸟,有两只已经一动不动了,只有一只还在挣扎了。我们也很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又一次不抱希望地把还有一口气的小雏鸟送回窝里去。我捧着小鸟送到窝里的时候,窝里那只大雏鸟张大着嘴巴等待着喂食。没错,窝里只剩个头很大的那只了。那大雏鸟张大着嘴巴大概十几秒后并未等到它期待的美食后就闭上了嘴巴。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惊得我从树上掉下去,因为大雏鸟开始用它的背慢慢的拱着我送回来的小雏鸟往窝沿上去,尽管笨拙但是却很有力。我一愣神的工夫,小雏鸟又被拱掉下树了,我询问树下的小伙伴,他们冲我直摇头,我马上明白这次摔死了。我从树上下来把我看到的和我的推论告诉小伙伴们,我总结出三只小雏鸟都是被那只大雏鸟拱出窝的,并非意外。这对于我们这个小团伙无异于一个世界之未解之迷。当时的我们综合所学所知,只知道鹰有类似于这样残酷的弱肉强食自然选择方式,同胞之间相互残杀,其他鸟类我们并不知道。
就这样带着满腹疑问我们背着草回家了。过了几天,我们估计着大雏鸟羽翼丰满好养活了,我们又相约来到那棵树下。这次又一次震惊了我们,因为那大雏鸟赫然是一只布谷鸟,而且已经像鸽子那么大了,而它身边包括一只正在给它喂食的小鸟父母却只有燕子那么大。这是什么鬼,自然界中不同种类的鸟发生养育关系被我们看见了,而且我们还参与了经历了。它们此时站在高高的树顶,我们也只能望洋兴叹了。我们也这样错过了饲养一只布谷鸟的机会,这也给我们这群小伙伴的大脑中各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直到多年后在书本上学到了布谷鸟的习性才解开困扰了我们多年的迷团。
“巢寄生行为表现在:宿主的选择,大杜鹃在繁殖期寻找与孵化期和育雏期相似、雏鸟食性基本相同、卵形与颜色易仿的宿主,多为雀形目鸟类。寄生时间上,大杜鹃多在宿主开始孵卵之前,乘宿主离巢外出时快速寄生产卵。春末夏初,便向北飞。它自己不会做窝,也不孵卵,平均每年产蛋2-10个,却把产的蛋放在画眉、苇茑的巢窝里,让这些鸟替自己精心孵化。而且它每飞到一个巢窝里只产一个,巢寄生的协同进化,表现在宿主卵的形态特征上。寄生者的卵在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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