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顾家与献祭(1/2)
她们三人一直住在一起,复式的二层建筑,带着简约的家居风。只不过房子虽大,主人却是经常不着家。小河因为工作原因,经常泡在研究所,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有时通宵不回家也是常事。王千山时常出差,行踪不定,所以偌大的房子里,大多时候就只有小鱼儿一个人。
宽敞的客厅中三个女孩子随意的坐在地毯上,小河倒了三杯茶后,才开口说道:“我读博士时候,甘平教授曾经来我们学校做过一段时间的学术交流,给我们讲过课,他在细胞工程领域可以说是中国乃至世界的权威。对我也是颇为照顾,我很多论文都是他帮忙,我才能发表的,可以说对我有知遇之恩。”
“我记得这个教授,得有七八十了吧!”王千山想起她曾与这个教授有一面之缘,的确是一个很儒雅的学者。
“恩恩!”小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甘教授儿子三年前因为车祸,连手术台都没下来,就去世了,当时教授的头发几乎是一夜之间都白了,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没有经历过,可能没有办法理解。”小河的眼中满是同情,又继续道:“但是好在他还有一个孙子叫富贵!”
“富贵儿?”小鱼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嘴里的茶都喷出来。
王千山一边给小鱼儿递纸擦嘴,一边好奇的问道:“不是教授的孙子吗?怎么起的名字这么接地气啊?”
小河翻了个白眼,一副这我哪知道啊!你们应该去问他爸妈的表情。
王千山示意小河接着说。
“因为时常去教授家,所以一来二去我和富贵就成了好朋友。富贵的母亲去世的早,他与父亲的感情一般,他父亲去世后。富贵就回到了青海,陪伴在退休的甘教授身边。”
“他父亲不是死了嘛!那你说帮他找父亲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他的父亲的死有问题?”王千山皱着眉问道。
“事情还要从五天前说起,富贵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当时也觉得奇怪,除非过年过节,他平素和我联系的少,那时天才刚蒙蒙亮,我接起电话,富贵告诉我,他爸可能还活着”
“然后呢?”王千山问道。
“我当时也很吃惊,我知道甘叔叔什么时候去世的,我还去西宁参加过他葬礼,富贵怎么可能又突然说他爸还活着呢?但是听他的语气,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真正让我觉得这件事诡异的是富贵给我发过来的一张照片。”
小河递给二人一张照片,说道:“你们看看这个照片,这是我今天打印出来的。”
王千山拿着照片,小鱼儿也凑过乱蓬蓬的脑袋仔细看着,照片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全身是血的从一扇门里挣扎着想要爬出来,表情痛苦狰狞,眼神里流露出怨恨。看的小鱼儿急忙把头缩了回去。
“这是那个富贵的父亲?”王千山问道。
“是的!”小河点头。
小鱼儿挠了挠自己的乱发:“这是被人绑架了吗?他是三年前出车祸死了,那这是车祸之前被绑架的照片?”
小河摇了摇头:“据富贵说,他父亲从来没有被人绑架过,在发生车祸去世的三年后,也就是最近,他收到了一封邮件,里面就是这张照片。他说这张照片里,就是他车祸后的父亲。”
王千山晃了晃脑袋,没有理解小河最后这句话:“什么叫他车祸后的父亲?”
小河深吸了一口气:“富贵说,他父亲出车祸时,左侧额头上曾留下一个三角形的伤口,而照片里,额头的伤口还在,而且从伤口的恢复程度上来看,似乎还是新伤。还有他父亲在照片里穿的衬衫,也是他父亲入殓时穿的。最主要的是当时他父亲出车祸的地点是西宁,去世入殓的地方也是西宁,而这张照片中的建筑,是七十年前格尔木的一所已经被拆除的福利院,这两地之间隔了八百公里!这一切都不像是巧合。”
王千山和小鱼儿同时吸了一口气。是啊,这肯定不是巧合,总不可能这位大叔,被车祸搞的七零八碎后,又从火葬场里诈尸跑了八百多公里,跑到了格尔木的一所已经不存在的福利院门口爬着,这太扯淡了。要不就是有个什么月光宝盒,大叔念了一句:波若波罗密,然后穿越了!可是这更扯!
小鱼儿一拍脑门,叫道:“照片肯定是合成的!”
“我仔细研究过这张照片,我们研究所和国家安全局有过合作,所以也找了这方面的专业的人才鉴定过,这不是电脑合成的,照片上的人的确是富贵的父亲无疑,照片里这座圣天福利院,七十前就已经拆除了,至于拆除原因资料上说是违章建筑,且年久失修,但真实事实到底是什么样,我们却不得而知。拆除之后,二十年前又重新盖了一家敬老院,后来说是频频闹鬼,这座敬老院也荒废了。”
王千山单手托着妩媚的脸蛋,琢磨了一下,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是不同的地方,有同样的一个建筑!我觉得不一定是那个已经被拆除的福利院!这太玄乎!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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