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婚姻(三)(1/2)
2012年的4月,我休年假去了普吉岛,那次旅行的目的就是想找个清净的海边看落日,据说普吉岛的落日是最美的。在海边住下后我也为自己安排了按摩,民宿老板很贴心地问是否需要更深层次需求的按摩服务,我笑着说我排斥和陌生人亲密接触,他却说按摩师可以满足客人的所有要求,然后他说:“你有任何需求可以对按摩师提,各类服务价格公开透明,可自愿选择”。
按摩师是个30岁上下的混血儿帅哥,个子很高五官很周正,肤色却类似东南亚一带的棕色,他先是给我做了全身按摩,在全身很放松和舒适的状态下,我问我是否需要生理需求服务,我说可以,他让我选择用身体还是用手或工具,我说不要身体,可另一个选项是否卫生安全?他说不用担心,会用一次性安全套,我是在民宿四周无人的露台上,一边看着海上的落日,看着晚霞还有海面上的云,很快我就被按摩师神奇的手推向高潮,如同海面上一层层翻起的浪,似乎一次次随着那浪花冲向云端,又一次次扑向沙滩。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得到快感,这才知晓性愉悦原来是如此美妙绚烂。
按摩结束后,我穿好衣服为按摩师端来咖啡,他指着我床边的精油灯说:“那个灯很有特色。”
我回答:“是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他叫Sawyer是你同行。”
按摩师惊讶地说“是Carey岛主的管家Sawyer么?他是我老师!”
我回答:“应该是的,Carey是瑜伽师。”
按摩师称赞:“Carey和Sawyer都是业内的NO 1”,他竖着大拇指对我说。接着他又说:“你真应该去Carey的岛上,不过他岛上的私人订制应该早就排满了。”
我兴奋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开心听到他们的消息,见不见他们无所谓,知道他们好就够了。”
按摩师问:“您叫什么,我见到他们会替您问候。”
我答:“我姓王,叫小五”我伸出五个手指,接着说“请记得告诉他们,我很好并且很想念他们。”
按摩师走的时候居然分文不收,挥手告别时说“五小姐祝你幸福!”
2014年是我知天命的年龄,我总得做点什么为我的50岁留点纪念。生日那天我给早已成陌路的许先生写了封信,信的标题有点独特《写给婚姻的挽歌——致我们终将老去的生命》,信的开头是:“这不是临行前的告白,而是写给我已死去婚姻的挽歌。”
我首先检讨了我当初选择婚姻的目的不纯,然后我回顾了我们20多年婚姻留给我的感受,还有他的出轨及网恋带给我的伤害和阴影,在信的结尾我写道:“面对我们终将老去的生命,我想对你说,放下所有对我的不满,走向你的快乐吧!在唱给婚姻挽歌的时候,我想以祝你幸福为结尾!”。
这封信我打印了一份放在他的电脑前,并把此信贴在网上我个人博客上,我以为我非常明确并婉转地表达了想好聚好散的愿望。许多看见我博客的朋友给我留言:“离婚快乐!”
所有看到博客网页的人都看出我的心声,唯独汉语文学自考专业结业的许先生不以为然,以为我在和他耍点手腕,他振振有词地说:“当初是你先提的结婚,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想要离婚就净身出户。”
我回答:“离婚或者不离不要紧,我从此只当你陌生人。”
那时候的我虽然非常婉转地表达了愿望,可是对离婚这件事,内心更多的还是恐惧,担心女儿不愿接受,因为我看见过像我爸、像我哥、像小团子父亲这样充满父爱和正能量的父亲形象,许先生在父亲这一角色,完全比不过他们任何人的十分之一,更不必说在丈夫的角色上,愈加显示出他的毫无担当。可是我家阿诺见过的同学的爸爸似乎和她的爸爸也没啥两样,她认为是她外公太优秀了,导致妈妈对爸爸的期望值太高,除了感觉自己爸爸修养格局差了点,这样的爸爸也可以接受,总好过知涵阿姨和彦琰姐姐没老公没爸爸的家,所以对阿诺来说爸爸的存在好过爸妈的分开。对我来说,另一个恐惧来自身边同事或熟人的闲言碎语,在机关单位一个女人离异,别人首先会关注这个女人是不是看上了哪位领导或是榜上哪位老板,我最不愿意自己成为不相干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愿意让我的历任分管领导被人揣测,所以我对离婚这事儿并不那么坚持。
许先生面对我对他如陌生人般的疏离,以及不闻不问表现出气急败坏,他不停寻找我出轨的蛛丝马迹,对我的日常百般挑剔,就连我办公室的同事,都知晓我丈夫经常电话查岗询问我是否因公外出,又是和哪个男领导一同外出,我每次都对同事解释:“不好意思,家里那位更年期症状比较严重喜欢疑神疑鬼,让各位见笑了。”之后有人接到许先生电话,都会好言安慰他不要焦虑,还有人还开玩笑对我说:“据说静心口服液对更年期焦虑有效果”,我也笑答“那是太太口服液,里面含有雌性激素,给许先生显然不妥吧。”说完我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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