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没有青蒿素该如何挽救疟疾患者(1/2)
小河被打理的很干净,没有杂乱的水草,清澈见底,阳光倾斜之下的水底,石子与游动的小鱼儿相得益彰。
波光粼粼的水面下有个东西折射着光晃了李云惜的眼,蹲在河边的李云惜突发奇想踩进水里,只到小腿高的河水冰凉凉,因着李云惜兀的踩进,水里的小鱼儿都被吓走了。
弯腰拾摸河底的东西,不多时就触碰到了那物件,就着河水冲刷物件上的泥垢,冲刷干净后捧起来在太阳底下才看仔细。
一块金牌。
正面刻着御赐,反面刻着龙纹。
凡是金牌上下各有小孔,以便穿珠结络或流苏垂挂在腰间,手里这个却只有上面一个小孔,下面没有小孔。
端详片刻之后发觉这金牌是被斩成两半的,正面刻着‘御赐’的字的底下应该还有其他字,或许是‘御赐金牌’,或许是‘御赐免死’。
新化的眉型因这个发现而皱着,李云惜心内道:也不知是福是祸,不如回去之后找个靠谱的工匠把它炼化了。
将金牌上的水渍在衣摆上擦拭干净,放进贴身衣服里,还是不能被别人发现,指不定是什么证据或是赃物来着,即便自己不懂也不能冒冒失失的将它公诸于世。
贴身放好之后,李云惜继续弯腰探索着河底的小石子,期待着能再发掘点什么。
而一墙之隔的霞山树林里凉风阵阵,男子穿着黑色锦缎,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鸦青长发束于发冠内,垂下的发丝随着风摆动着。
男子站在一枝粗壮的树杈上,目光所及是李云惜站在河里拾摸东西的身影画面,乌黑深邃的眼眸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良久,李云惜直起身子缓一缓腰酸背疼,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瞎摸了半天都没有别的收获,嘁了一声就上了岸,她鞋袜没脱直接下的河,现在上了岸难免不舒适,她要去换身干净衣裳。
找到一脸喜洋洋的杏芽跟自己回去,杏芽听自家小姐说她下河的事后都惊呆了,大病初愈怎么能再着凉,于是拉着李云惜就一路小跑回去了。
霞山内观望的许安借着树杈一跃跳到邻近的树梢上,几个跳跃间落在庄子里,在李云惜刚刚拾摸过的岸边站定,从窄袖里掏出一柄笛子,弯腰用笛子探到小河里翻动河沙和石子,然而没有找到他期待的东西。
许安用力把笛子甩干水收回袖子里,扭头望向刚刚那个女子消失的方向,眉头紧皱,“糟糕了。”
没找到东西的许安只好又跳回霞山,在林间施展鬼步迷踪的许安很快就消失在明亮处。
换好衣裳的李云惜让人端了饭菜来,用过膳食后赶往下一个庄子。
当夜,许安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庄子上的房舍间,意图查找白日的女子,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已经离开庄子了。
天色将明,一无所获的许安只能离开徐徐图之。
在另一个庄子睡得安稳的李云惜也想不到,有个人为了找她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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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饱满的李云惜伸了个懒腰,杏芽将热水放在架子上,拧了个帕子递给李云惜,“小姐最近都起的甚早,想来田间地野使人安睡。”
“嗐。”
“小姐叹什么气呢?”
“你家小姐嘴馋了,离开府上那么久,这乡间大自然什么都好,就是想吃好吃的都没有,唯有原生态蔬菜与鲜果不断,四五日来吃得我舌头都要淡出味儿去,好想回去。”
李云惜擦好脸砸吧砸吧嘴这么说道。
杏芽一听两眼瞪圆了,“小姐,种植大计尚未成功,小姐任需努力。发家致富全靠小姐呢!”
李云惜撇嘴,竖起手指来掰着,“你遣个人回去,买西翠楼买新出的糕点,还有春江楼的茶叶没了,也买点儿,嗯,德福酒楼的烤鸭买一只,暂时就这几样,买多了不好久留。”
杏芽将瞪圆的眼睛收回揉一揉,点头道,“还以为小姐是想回去了呢,是奴婢想岔了。”
“虽然你家小姐嘴馋得很,但绝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好嘛?”
杏芽给李云惜梳好发髻,将热水端出去倒了,出门之后若有所思地望向房内。
从前小姐对吃食方面并不馋嘴,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开始嘴馋的呢?杏芽也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小姐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陡然打了个激灵,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小姐换了个人,明明自己日夜都守着小姐。
除了对于吃食更加馋嘴,性格似乎也变得开朗许多,也会对自己开些小玩笑,有时候还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想到这里杏芽脸上爬满绯红,摇了摇头,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她始终都是自己认定的独一无二的小姐!
李云惜想吃的东西还是没买回来,据说是封城了,通往县城和京城的官道都被重兵把守,没有县令大人的手谕不得同行,李云惜只好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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