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2/4)
,绕着围成了个圈,将变戏法的给围在了中间,十分的热闹,人群中亦有人对这戏法小声的议论着。
老头领来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站在原地不动,真如那刘家所说像是两个木偶人,老头也不动声色,手上动作不见,接着忙活自己的,从担子里往外取写器物摆在地上,并为因周围聚多了人而多瞧一眼。
人群里有人耐不住,嚷了句“演还不演!”
“嘘。”有人拦住了他的话,小声地说这变戏法的老头脾气倔,你催的急了,人家该不演了,你只等着看就行,一会就该开始啦。
这时候又有卖报的报童挤身进了人群里“卖报!卖报!古今奇闻!重金寻头!”
一听这“这重金寻头”骆瞎子也来了兴致,听说过寻物的,这咋的还有寻头的!
骆瞎子招呼那报童自己要一张报纸,报童将装报纸的背包护在胸前,矮着身子挤到了骆瞎子跟钱,从背包里抽出一张报纸来“一个大子!”
骆瞎子给了他钱,取过报纸,他不识字,先是将报纸拿给李金,叫李金念一念。
李金拿过报纸,看了看,密密麻麻的印刷字叫他直挠头,他识的字也不多。
还是赵带蒂将报纸接了过去,不用多找,只见这期报纸的头版头条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重金寻头!”,赵带蒂将报纸上的写的讲给这几人听。
原来是县绸缎庄董掌柜的儿子,在郊外不知被何人所害,丢了性命,整个把脑袋给削了去,都说人死后如土为安,可这董掌柜的儿子脑袋都不见了,还如何是安?故这董掌柜在报上刊登了消息,说是要花得重金将自己儿子的头寻得回来。
蓝大胆凑到赵带蒂跟前问她“报上说没说,怎么个重金?重金是多少钱?”
赵带蒂刚说了声“报上没写……”
话音未落,人群里围着的那个变戏法的老头,当啷当敲响了声铜锣,这锣鼓声是叫在场的看客压言,静一静,好戏马上就要开演。
人群里霎时没有了骚动的声音,都安安静静的等着那老头变戏法。
赵带蒂将那张报纸递还给了骆瞎子,骆瞎子接过报纸折了几折,揣进了怀里。
变戏法的老头走到人群围成的圆形场地中央,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表演了起来,先演了个金鱼盆,又演了两个杂七杂八的小戏法。
李金、蓝大胆、赵带第三人,都看的热闹,也随着人群跟着叫好。
只有骆瞎子,他目光始终盯着变戏法老头身后的那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站在那,身型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前方。
这两个孩子说起来古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骆瞎子皱了皱,眯起眼,又瞧了瞧那个小姑娘,年纪不大,扎着双马尾的头发,脸色看起来很白。
呵!对了!白!惨白!骆瞎子恍然大悟,想明白了哪里不对,这两个孩子身上缺了点活人气!
就这时,那女孩儿像是知道骆瞎子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一般,她轻微扭动脖子,面向骆瞎子,对着骆瞎子,翘起嘴角,却不漏齿的微笑了一下。
那女孩惨白的脸上不见血色,瞪圆了眼珠,看向骆瞎子微笑。
就这一笑,着实是让骆瞎子心里发麻,慎人的厉害。
骆瞎子扭开眼神,不再去看那女孩儿,回头看向变戏法的老头,那老头先前的节目也演的差不多了,转到身后,取来一张长条板凳。
骆瞎子见了心知,这是要演刘佳说的那个砍头的戏法了。
变戏法老头的一番操作也如刘佳先讲的一般,只见那老头手起刀落将那男娃娃的头砍落在地。
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喊了一声“呀,杀人啦!”
这声“杀人啦!”是从赵带蒂嘴里面喊出来的,她喊的声音极大,又吓了周围人一跳。
四周围的人原本瞧着变戏法的老头,将小男孩儿的头给砍下来了“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被赵带蒂这么一喊,十足的又惊出了一后心的冷汗。
四处的眼光都投向了骆瞎子、蓝大胆与赵带蒂这边。
蓝大胆也被赵带蒂突然喊上的那一嗓子,给吓得不轻,他“哎呦”一声,侧过身对赵带蒂说“喊啥!假的!戏法都是假的!”
复又扭过头跟骆瞎子说“赵带蒂这小瘪犊子,吓我一跳。”
骆瞎子没有回他,仔细的看着地上那颗小男孩儿的头颅,他心想如果真是戏法,那一定会有破绽,他想将这个破绽给找出来。
李金头一次见这样的戏法,自觉的吓人,却很是高明,他跟骆瞎子说“骆叔,这个变戏法的,真高明。”
骆瞎子说“这个戏法算不上高明,倒像是真的……”
接着骆瞎子又说到,他从前在徽州见过一个大型戏法,那个戏法才称得上是高明,几人相互间的配合,用了不少的道具,将在场看戏的人全部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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