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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还没等他说完,沈佑义便开口拒绝了。
“是。”
见惯了二人水火不容,这一下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摄政王府那边当真是没动静?”
“根据线人来报,没有可疑动静。”觉予点了点头,“日子定在了下月十八,现下摄政王府上下都在为此置办准备。而且说摄政王对这慕氏上心得很,处处都紧最好的送去。柔月楼的事儿,还生了不小的气,将月华他们关了起来,怀疑他们有所参与。”
“哦?看来还挺上心。”沈佑义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唇角,一时间倒有些不认识自己这个执着且专一的弟弟了。
“陛下,需要臣再去查探一番吗?”
“去一趟吧。”
“至于月华,再随便挑拣个她家人的物品给她送去,她该怎么做,她知道。”
“是。”觉予有些为难,“不过陛下,当年从他们身上搜挂下来的物件都已经给完了……”
“死无对证这个道理,还用朕教你吗?”听着觉予的话,沈佑义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陛下英明,是臣愚钝了。”见沈佑义有些不悦,觉予立刻先道了歉,后才表明决心,“臣定当办理妥当。”
“行了,你退下吧。”沈佑义并不喜欢听这些阿谀奉承,甚是烦躁地摆了摆手。
“是,臣告退。”
见沈佑义没有发难,觉予这颗忐忑的心才放下了些。规矩地行礼后,便快步退了下去。
“陛下,可需要奴才备车辇?”
见觉予离开,公公张广这才带着谄媚的笑脸,毕恭毕敬地小跑着回到了沈佑义身后。
沈佑义并未没搭话,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往前走着。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就是随着心意随便走着。
而没有得到回答的张广早已习以为常,便也识趣地没再继续说话,默声跟在沈佑义身后走着。
这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容霜的殿前。
“奴婢见过陛下。”
见到沈佑义一行人前来,婢女知书立刻快步走上前,依规行礼。
“还不去叫你们主子出来接驾?”
见没人去叫容霜,容霜自己也没动静,张广这便拉下了脸,拿出副义正辞严的姿态,开口道。
“嘉嫔刚睡下了,奴婢这就去叫。”
“不必,你们都退下吧。”
知书这刚要起身去叫,就被沈佑义拦了下来。
“是。”
“嗻。”
随着众人退下,沈佑义大步流星地来到殿前,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穿过帷幔,径直走进内屋,打眼就看到了在床榻上熟睡的容霜。与平常的温柔小意、楚楚可观不同,如今倒像是挂在平静水面的皎洁明月,是不可亵渎的清冷。就这么远远看着,沈佑义便觉得烦躁的内心好像有所缓解。
也是这个时候,沈佑义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荒唐,竟然让一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牵着走了。极度抗拒、厌烦的情绪在其中萌生,汹涌地推着他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容霜细微的抽泣声。
他默默停下了脚步。
沉寂了几秒后,还是回身走至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容霜的眼眸微红,有哭过的痕迹,他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容霜熟睡的时候都在抽泣。
他还是了解容霜的,表面娇弱和善,实际上比寻常女子都坚毅果决。近期她受独宠的事儿,确实遭到了宫中上下的艳羡和非议,以及一些针对。但他知道,这些影响不了容霜一点。
想着想着,他不禁伸出手抚过了容霜那泛红的眼角。那般小心翼翼,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
“啊……陛下。”
被他这么一碰,容霜立刻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睁眼看到是沈佑义,便马上从榻上起身,规规矩矩地在沈佑义身前行礼。
“妾身见过陛下。”
“妾身失礼,还请陛下恕罪。”
容霜穿着一身素衣,一头墨色秀发未用任何珠钗,就连妆容都是淡淡的。这么一跪,便已是副惹人怜的模样。再配合上她佯装出的惊慌失措,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楚楚可人。
“什么时候这么拘谨了?”沈佑义抬手让她起身,示意她回到床前坐下。
“谢陛下。”容霜乖乖站起身,有些忐忑地在沈佑义的旁边坐了下来。
“今日怎么哭了?”
被沈佑义这么一问,容霜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本以为那是梦里的喜极而泣,没想过现实中也一样喜不能抑,流下了泪水。
“说出来不怕陛下笑话,今日知书给妾身从御膳房端来了碗杏仁羹,妾身吃着便想起了从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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