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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后,看向了陈何。
“诶诶...好嘞。”陈何被他盯得后背发毛,迅速应下后便拿过纸笔迅速画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后,一个有点歪七扭八的潦草图案呈现了出来。
“王爷,草民的绘画技术实在太差,只能画成这样了...”陈何有些忐忑地将画完的纸呈给了沈之恒。
沈之恒没搭理他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拿起看了一会儿,随后才悠悠放下。
“怎么发现的?”
“有一次小二冒失,拎水桶没注意便撞到了他,那里面的水就洒在了他身上。然后草民就临时给他找了身衣裳,让他换上。”陈何继续说着,“但他警惕性挺高的,于是草民又给他单独找了间空房,这他才算放下了戒心。”
“因为草民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抵触,所以趁关门的时候,特意偷偷看了一眼,就看见他身上确实有一堆烧伤的痕迹以及一个凤凰的图案。”
沈之恒听完,没有作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是淡淡地打量着。
“王爷,觉大人,草民说的都是实话!”陈何被他看得脊背更毛了,只得转头看向一旁的觉予,胆战心惊地解释道。
“本王那日排查了你们楼内众人,没发现这号人。”
“那天他晌午告了假,这后半天他就没来。”陈何越说越觉得有些愤愤,“后来,他还来威胁草民,让草民不要供出他且把这些罪认下。草民照做的话,他就用手段救出草民。不照做的话,他就当场杀了草民...草民实在害怕,也没别的办法,就答应下来了。”
这话一出,沈之恒二人都有些惊异。
首先,怎么就这么巧,这人就赶在出事前告假了。其次,他是怎么毫无声息地就进来了这么一趟。
“他怎么进来的?”
“就...就他一个人...走进来的,手里有钥匙。那天那个时候,差不多是子时了。”
觉予皱了皱眉,面色不禁有些难看。
那个时候,是看守轮换班次的时段。也就是说,那人连这个信息都清楚,还拿得到钥匙,而且应该还很熟悉路线,并没有被巡查的发现。
那这消息会从哪来呢?
一种可能是狱牢中出了奸细,还有一种可能是有关之前查的织造司。
织造司那收集到的情报消息可是给到了柔月楼的,再结合陈何之前的供词-‘他只负责接头对接,其余事宜都是那人来处理’,那情报消息想必那人也都知道了。
他有必要再回去再翻一下织造司的案件。
“觉侍郎,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暂时没有了。”觉予被沈之恒的询问拽回了思绪。目前的问题太多了,他需要先捋清这些。
“好,那走吧。”沈之恒点了点头,抬步就要走。
“王爷!那那...草民...?”陈何见沈之恒丝毫不提及自己的后续,立刻慌张地叫住了他,眼神还时不时扫一下门口的狱卒。
他真的怕沈之恒这前脚刚踏出去,后脚狱卒就冲进来逼自己喝毒酒。
“你还算有用。本王会和陛下说明,暂时留下你的命。”沈之恒停下了脚步,用那沉冷的目光扫向他,“但本王要是发现你有编造...”
“王爷,草民说的绝对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您二位在查案上面如果有需要草民的,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陈何听到自己不会死的话,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算是落了下来,没等沈之恒的后半句话说出口,就着急地开始表忠心。
见他这幅模样,沈之恒没再搭理他,只是淡漠收回视线,抬步离开了这里。觉予也没作声,只是匆忙嘱咐了身边的狱卒几句后,便也快步离开了。
“事情有定论前,还请觉侍郎多上心,安排些信任之人看守陈何。这个时候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陛下怪罪下来,谁都好过不了。”两人从天牢出来后,沈之恒开口道。
“王爷放心,借着这件事下官会好好清查一下内部。”觉予点了点头,方才在离开之际他就已经安排了心腹看守。
“还有,要劳烦觉侍郎找个信得过的画师,配合陈何,把那人的大体长相和身上的那个图案再画一下。”沈之恒顿了顿主动解释道,“方才本王让他亲自画,一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是在胡扯,二是想确定那人的身份。”
此话落下,觉予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下官会安排画师。”觉予的声音低了些,“那图案是皖国组织的图案?”
“觉侍郎是个聪明人。”沈之恒颔首道。
“皖国做这么些的目的是什么呢?就单纯为了钱财?”
“他们的野心不只是钱财。”沈之恒也没跟他绕弯子,直接明了地说道,“之前珍珠的事情是想把其他各国的火力引到齐,柔月楼的事情是想从内部搞垮齐。觉侍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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