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3/4)
r/>“签完了”母亲说,母亲把纸张递过来。
“什么啊!这是!真是的。”医生焦躁的说。
母亲签字时把纸张的顺序弄反了。
医生此时成了我眼里的一条蛇,一条宝石绿的蛇,锋利的毒牙既可以救人性命又可以轻易的夺走一切。总之,此刻危险与安全集为一体。
母亲和我从办公室,出来我坐在病床上,翻找袋子里的零食吃有,芒果干,草莓干,酸奶,特别口感的糖,可乐夹心的糖,牛肉干……。我擦上新买的甜香护手霜,打开酸奶,把草莓泡在酸奶里,酸奶轻的像云,仿佛草莓味儿的滑梯,只打入喉间。
来了一个新护士,给我扎上了针,等护士走了。我说“妈,你快看他是什么药?”母亲说“什么?干嘛?”“”哎呀,总之得知道打的是什么在身体里吧”母亲看了一眼药瓶,他只得念出几个药名来,“算了,都没听过”,我放弃。
不知是有名的安慰剂效应或是精神类药物的发达,我觉得针打完之后,身体或是心理上的病痛好多了,胸口不再似先前闷了。
母亲去外面溜达,我躺在床上玩手机,b站马保国的鬼畜视频不少,够我快乐,哈哈哈,母亲拿了一串一头小、一头圆大的紫提子回来。“这是张晶涵妈妈给的,她姑娘身上披着个警察大衣,她妈好像是个警察吧。”“这么厉害。”“对了,刚才护士说让咱们去大厅做物理治疗。”“什么是物理治疗?”我问。“不知道。”我打开手机百度,翻了翻页面,心里仍是很好奇,物理治疗?怎么治疗呢……
我戴上口罩,从病房出来,沿着走廊直走,到了大厅,在右手边角落处有两套塑料桌椅,边上挨着窗户的是一台电脑,靠墙边摆着一台器械,想必这就是所谓物理治疗的工作机吧。正好大厅人不够,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母亲帮我叫护士,一个刘海卷卷的,看起来40多岁,眼角已经有皱纹的护士过来拿一个塑料纸,从上面取下两个粘粘的,带有两个金属扣的东西,粘在我耳后,双手拿起两个小夹夹在两个金属扣上,猛然间一股刺痛,打击着我耳后后,我大叫“啊”,电击似乎停了,我的双手紧捂在后颈上,说“没事,现在好了”似乎此时母亲,护士还有边上的老太太才卸下,刚才担心的神色,“吓死我了”,母亲说。“这样行吗?15你能受得了吗?”“再小点……行。”
还有三个项目,一个是把类似罩子的东西套在头上,在罩子上固定一圈会转振动的圆饼形机械,正好卡在眉毛上面,似乎是通过不断敲打头部进行治疗的。第二个机械,是把一个过行的大罩罩在头上,罩的高低可以调节调节面板上显示着什么2—乙基丁酸或许是在开机后一边嗡嗡,一边对产生释放各种化学物质。除了有声音外基本没有任何感觉。第三个器械,一台电脑,外加一副耳机,耳机上贴着一副磁扣一样的,东西,似乎是有检测到大脑专注才能够从电脑显示屏上的游戏通关的设置,耳机时常不好使,游戏也制作的很简单,又会卡机,我也是做了几天治疗后才弄明白。
回到病房,午餐是医院的盒饭,配菜用三素一荤,可怜的茄子,软趴趴的躺在汤水里,宣告着投降的信息
午休时间,王艳似乎是在病房外面的世界收集了很多信息,“就你旁边这个阿姨,给那天那个小胖子喂饭呢。”“真的?”“吃得挺好呢。”我在脑海中想象扎着马尾的阿姨一勺一勺给脸红彤彤的小胖子喂饭。我心中临床阿姨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我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晚上8点,大家都吃完了饭,母亲坐在小桌旁边,拿着手机,我躺在床上也在看手机。临床的阿姨开口说话了,“明天我就出院了,空出来给你们俩”我和母亲现在只被给了一张床。我和母亲答应着。走廊里护士大喊:“吃药了?吃药了!”随着病房里的人都稀疏疏的出来,母亲去给我取药了。有一管塑料外壳已经被用剪刀剪好的口服液,几粒白色药片,几粒胶囊。口服液上印着五个字,甜梦口服液。里床的戴眼镜的姐姐说“这药可难喝了,味很闹腾”说完了,我见他把药猛得倒在嘴里一饮而尽。我也学着把口服液倒在嘴里,可是似乎开口太小,半天只留出来半管。我把苦味尝透了,才在临床阿姨的指导下,学会挤一下,把药挤出来。我大口大口的饮水冲淡药液的痕迹。我摆弄着药片,跟母亲说这里有安眠药,医生说给我加的,我很想真的知道吃安眠药是什么感觉,我叫母亲来睡在我边上,我母亲说不用。母亲给我给我打洗脚,我刷完牙,屋里熄灯了,我枕在枕头上,看着走廊里黄色的灯光,伴着轻轻的拖鞋沙沙声昏昏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我看着对床的阿姨登上黑皮靴,上身是很亮眼的普鲁士蓝毛衣,行李很少,只有毯子一个大件,浑身那样轻便明丽的收拾好了,和大家告别离开。她在这待了两个礼拜了,我心里真有一丝羡慕她,尽管我刚来这,她换上衣服,好像把初见她时病患的气质换下去了。床铺空了,王艳的嘴咧的像瓜皮,两眼一转,坐在床铺上,实在惬意。她昨晚说去大厅,结果因为没床半宿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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