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膛回忆(1/2)
当你看到女人的肚脐时,你就能臆想出她们的乳房,闻过她们身上的香水,便爱上这女人独有的味道。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致幻的气息,淡黄色的氛围灯充斥着整个房间,屋里散发的热气包裹着苏培士三人,他们看到羊毛地毯上跪着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条铁链的女人,戴泉弯腰拾起另一条铁链,叮铃的声响惹人陶醉。
在性欲和色情的完美复合下,语言会与肢体发生碰撞,在这交织的温柔中感受快乐的糜烂,奴仆与主人,爱是丘比特圣箭下的美好,性是阿佛洛狄忒胯下的放荡。
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在这个大雪不纯洁的夜晚结束后,她坐在房间里抽着烟,飘飘升起的香烟慢慢透出她的鼻孔,她的眼角很是邪魅,她的红唇很是性感,她的名字叫:“谭芸。”
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低头不语的苏培士,一个是默默抽烟的谭芸,房间寂静无声,酒店的走廊里传来男女的笑声和走路声,过了许久,苏培士问道:“你......是卖的吗?”这句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膈应,反光谭芸,她将烟头插在烟灰缸,一边穿上丝袜一边说道:“我不是卖的,你说的真难听。”
苏培士尴尬不语,谭芸说道:“你之前没玩过?”
苏培士摇摇头:“没有。”
谭芸继续说道:“你长的也算是帅的,没有谈过恋爱?”
苏培士还是摇了摇头,谭芸见他过分的内向,也仔细打量着他:“刚才他们都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你怎么这么害羞?”
苏培士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不好意思,我有点内向。”
谭芸呵呵一笑:“内向还来玩。”
苏培士不知作何回答,他问谭芸:“那你们是......”
谭芸说道:“你是想说我们玩这个?”她继续说道:“你知道每件事情它都有专门的圈子吗?”
苏培士问道:“额,什么圈子?”
谭芸先是一愣,随后说道:“比如做金融的人在一块就是一个专门的金融圈子,做教师的人在一起是一个教育的圈子,我们这种就是一个圈子,这你知道了吧。”
苏培士似乎明白了:“哦哦,你们不为了钱,就是喜欢做?”
谭芸说道:“有的为了钱,不为钱白让你们男人舒服?”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后互相告别,那晚在全校师生面前大放光彩的女孩是一个让苏培士想不到的真实样子,大雪漫天依旧,苏培士徒步走在空旷的大街,路过每一个路灯,他就像灯光下映衬的雪花,在茫茫世界中渺小无比。
2012年八月,下雨了。
新撒市派出所内,冰冷的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申计划,他隔着玻璃,里面关押着一个年轻的男孩,手腕和脚腕上皆被铁链铐着,男孩先是低头,随后抬起头深呼一口气,他皱了皱眉头,毫不在意的看着申计划。
申计划看着他:“年纪轻轻的倒是有很大本事,我看过你的档案,像你这么聪明的年轻人怎么会想到做这个?”
男孩清了清嗓子,但没有说话。
申计划继续说道:“你犯的事不严重,但你认识的人很严重,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男孩就是苏培士,此时的他已是新撒市最大最隐秘的黑社会团体,拥有十多家高档酒吧等娱乐场所,手里握着整个娱乐行业和按摩洗浴等不为人知的卖淫集团,他问申计划:“什么条件?”
申计划说道:“你只要告诉我代号年轻人的所有信息资料,我就会给你减刑。”
苏培士冷笑一声:“减多少?”
申计划说道:“你组织他人卖淫罪,还有你故意杀人罪,就这两个足够叛你死刑了,至于减多少,我保证会让你过完这一辈子。”
昏灯映着苏培士的脸庞,他抿着嘴唇趴在桌子上看着申计划:“自由的活着是一辈子,坐在牢里也是一辈子,我上大学那年我父母就死了,我自己坐在家里的大院,空空荡荡的,我爸妈的东西都在,但他们却不在了,那天的苏培士也早就死了,申计划我认识你,那还是你进入调查局的时候,新闻上播放你们着四个人成立的调查局,有关你们的大体信息也爆出一点,其实你和我一样,你也没有父母,但你知道咱俩的人生为什么不一样吗?因为你这一生都有爱你的人。”
申计划反问他:“那就没有爱你的人吗?”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苏培士故作镇静的咳嗦说道:“我自己。”
申计划说道:“行了,你年纪轻轻的还有很多路要走,快告诉我吧,你不会死的。”
苏培士讲起了当年的往事。
2009年,苏培士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他与几名社会上的混混一起做卖淫的勾当,那时的他正因为又与谭芸关系相好,谭芸也能拉来多位女孩,拉皮条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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