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生变故(1/3)
且说到这几日张宇在裘府处静心养伤,不出几日伤便好了大半。这几日,在张宇恢复元气之时,黄俱兴也时不时会来一趟,帮助他平衡体内阴阳之气,恢复自身内功。而每天晚上,培儿也会按时给张宇换药。
这些日子,管家成了陪着裘老进城的侍卫。虽然管家不甚会武功,但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计谋。眼下四周渐渐变得不安全起来。上次张宇被缉拿,那捕头被黄俱兴打成重伤一事,使得黄俱兴近日来无法靠近济南府。而培儿是裘老宠爱的小女,虽有些武功,也不能常常带在身边,生怕有什么人会打她的主意。
上次之事,估计济南府中早已知晓。却不知蒋中廷那人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而此时的济南府衙门中,有一个瘦子却在盘算着别的事情。
侯七,行为举止无不显出圆滑之人,也是裘家的一个突破口。
前些日子,裘府管家在夜间敲响了侯七的房门,彼时他便料到此事一定不简单,那一日......
“进来。”侯七听着敲门声,却只抬了一下头,他也不是什么怕事之人,见来者有些面熟,便问道“你是,今日我等好似见过一面,可否告知?”
来人放下斗笠,却是白日里打过照面的裘府管家。“侯捕快可记得我?今天在裘府我们还见过面。”
“那是自然记得,你是裘府的管家。”侯七却不似别人,反脚就一个二郎腿便靠上了,“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管家却不慌不忙从袖口中掏出一个信封,攥在手上,缓缓说道,“侯壮士,济南府蒋知府之为人,山东境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有如此口舌之才,却屈居于此,今日在府上所见,你有足够之察言观色的本事,然我之所见,你在济南府任职五年有余,却缘何难以扶摇直上?”
侯七似乎听明白了几分,“管家若是有事时,言之便可,稍有些银子出入,侯某自会尽力而为,只是不明白管家方才发问是何意?”
“侯壮士误会了,我并无其他意思,”管家顿了顿说道,“眼下,正有个大好的机会,我便是替我家老爷来传话的。”
“只可惜,在下武功并不精通,只会一招半式,却无法与你们裘府上诸位门客相比,恐怕难以到府上......”侯七笑着摆了摆手。
“不,侯壮士,这个机会就在府衙里。”管家忽然一脸严肃道。
“此话怎讲?”侯七听得此言,却来了几分兴趣,便从床上忽地坐了起来。
“平心而论,那个捕头平日里待你如何?”管家似笑非笑地问道。而此时,那捕头才刚接上两腿不久,而手腕之连接处,骨碎如粉,以医官之言已是无力回天。
“不瞒管家,此人平日里深得蒋中廷人心,但对我等却百般刁难,抢功夺筹。”侯七长叹了口气,“为何我直到如今也不得志,也是由于其所作所为。他在各富户手中贪得白银珠宝不计其数,却仅予我等捕快皮毛之余,实在悲哉。”见四下无人,侯七便将心中苦闷一吐为快。
“如今之时,他伤痊愈后肯定无法再为捕头,而蒋中廷闻之必报此仇。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可借此机会,布下一局,言其假公济私,私通山贼。彼时你一出面,如此一来,你定会有发迹之日。”管家如是言道,“不过,你若是想恩将仇报,我裘府上下八十一门客也是个个身怀绝技。”
侯七起初似乎也有此想法,带着济南府上兵卒去攻裘府,自己也能得些油水。然而裘府上下门客,却使他打住了这个想法。他只得点点头,他这样的底层圆滑之人在大炮的射程之内才会老实,也是此理。
“不过管家,恕我愚钝,却不知如何布局?”侯七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等自有安排。不过,到了那时,还请侯捕快顺水推舟一番。”管家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是自然。请管家放心,我也自有分寸。此番之言,令侯某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说罢,侯七倒头便拜。管家忙上前扶起。
“不必如此多礼。”管家将手中信封向前一推,“这是二百两银票,你先收着,此番工作,于你与我,于济南府上,皆是有利无弊。往后,阁下若飞黄腾达,到时......”
“好说好说!”侯七满心欢喜地接过银票,心中已经打好了算盘。
几日后,张宇在院中练剑,只见他手中那青钢长剑此时如同游龙一般,刺挑划砍一气呵成。然而力度与气势,却始终不到位。大概由于自己常年使钩镰枪之缘故,剑气总是差那一把火候。
“宇哥,”身后,培儿轻唤了一声。“方才你所练之剑法,似乎有些迟慢。”她煞有介事地比划道。
“培儿,我虽伤已痊愈,然而虎跳峡那日仍挥之不去,心中常堵着一口气,因而心思难以集中,我会设法克服此情况。”张宇放下手中那柄伤痕累累的钢剑,叹息道。
“宇哥,你且歇下,饮些热茶。”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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