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1/2)
这把玄铁链越收越紧,桃渊使劲儿挣扎一分,玄铁链就收紧一寸,忽的两人背后被重重一击,双双晕厥过去。
桃渊意识模糊中听到繁杂的吵闹声,昏沉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与白墨被五花大绑的架在刑场上,周身被干柴堆满,还有人不停的再加干柴,这些人发饰奇异,发髻高悬发顶,桃渊叫醒白墨,白墨睁眼后大惊失色,挣扎想要摆脱玄铁链,可是玄铁链却越发收紧,鹊画叽叽喳喳从白墨的衣襟里飞走,想要去找玉罗女来搭救。
可远处一个穿着金色长袍的男人,手握火把,踏着八字步怒颜而来,随着火把爆裂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金色长袍男人走进后,桃渊才看到清,这个男人满脸胡须,凌乱的长在男人的脸上,风吹过时,火把上的火苗摇曳晃动,可是他冗长凌乱的胡子却一动不动,他的双眼中尽是被火光折射的火影,这双眼睛,倒与师姐玉罗有几分相似,桃渊心中暗想“这个男人与师姐几分相似,莫不是与师姐有些血缘,不若由我赌一把…”
于是桃渊冲向火把处大喊:“我二人与玉罗公主同来…”
谁知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长袍男人停下脚步,挥了下火把,却又将火把握的更紧,他哈哈大笑起来,用火把指着桃渊,语气中尽是仇怨地说:“就算那个妖女回来,也不过是送死”。男人话音一落,便不由得桃渊再说,将火把扔进干柴中,干柴瞬间被点燃,噼里啪啦的爆裂声越来越响。
白墨却浑身颤抖起来,胸口开始结出冰霜,冰霜像皮屑一样从他的身上脱落,本来惊慌的瞪大双眼的白墨,突然昏迷过去,火势越来越猛烈,直到火焰烧到他们周围时,白墨体内的阴寒之气被激出,将正在燃烧的火焰生生冻住,只见得冰封火柱之中仍可见熊熊燃烧晃动的火焰,只是无论怎样燃烧都冲不出冰冻。
所有人都惊吓的向后推,长袍男人也惊慌起来,待火灭后,桃渊清晰的看到这个男人眼中的狠恶,长袍男人命令士卒将他们二人收押密室中,甩开长袍,将干柴踩的粉碎,转身离开。
这个金色长袍的男人是九刹国现今国王,国号永世,故称永世王,永世王是玉罗的叔叔,却与玉罗而言丝毫没有亲情,甚是仇深似海。
半轮月色照在九刹国中,火光彻底浇灭后,吹来的晚风也是裹挟着热浪,玄铁链依旧将他们绑着,桃渊抬头望一眼半轮明月,眼前的月光突然消失,一块黑布将他双眼蒙住,不知行进多久,脚下的石板路总是不平,桃渊和白墨被推进密室后,解开黑布仍旧眼前漆黑,牢中全无半点光亮,幽黑密室中伸手不见五指,桃渊晃动着身体,想要试图碰到白墨,可是由于自己的晃动,玄铁链似又收紧几分,此时的玄铁链已将他身体困的不能动弹,他只能摸黑大喊着“墨儿…墨儿”。
白墨被桃渊的叫喊声惊醒,依旧浑身冰冷地颤抖着,他努力爬动,双手摸索着,终于碰到桃渊的胳膊,只是他冰冷刺骨的手触碰到桃渊时,将桃渊惊的也跟着颤抖一下,白墨意识模糊的对桃渊说:“桃渊哥哥,我好冷,救我…救我”。
桃渊被玄铁链困住,无能为力,幽黑的密室中,虽然看不到白墨的痛苦,但是他的心中早已万分疼痛,眼泪在不停的滴下,此刻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无能为力罢。
鹊画在密林中试图找寻玉罗,盘旋万丈山崖之下,尽是密林树影婆娑,她落在山崖峭石上稍作休息之际,远望到城内一簇火光,正看到白墨与桃渊被绑缚火烧,她脚尖一踢,峭石边缘哗哗落下些碎石,鹊画飞出崖壁,幽暗黑夜寻着那簇火光飞来,飞至城门之上,却发现那簇火光消失了,半轮暗淡的月光落到城中时,也只能依稀的看到咫尺之间,微凉的清风从城门上穿过,鹊画翻身飞下城门,沿着城墙而行,忽而一黑影飞过,她跟着黑影飞入皇城大殿中,这个黑影行动迅速,飞上房顶,薄纱被风吹起,在暗淡的月色下仍能看清,“这似乎是玉罗”,果真正是玉罗,她的长鞭从手臂上飞出,打飞房顶的瓦片,冲进寝殿中,随后玉罗也飞落而下,绛红色长鞭如猛蛇进攻,鞭鞭指击寝殿上座的永世王,永世王滚落在地上,被长鞭追击,在地上连翻跟斗躲避长鞭,可长鞭紧追不舍,只见一把长鞭打中永世王的手掌,可是他竟然忍痛顺势将长鞭抓起,强有力的手臂挥起长鞭末端,把玉罗摔倒,趁玉罗倒地之际,他从床榻底抽出一把长剑,将长剑抛掷而出,长剑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冲着玉罗刺来,速度之快只在呼吸之间,鹊画抓起瓦片飞掣而出,精准的打在长剑上,长剑被打飞刺破窗户冲出寝殿,前殿外的守卫皆奔来,不及永世王看清,鹊画绑住玉罗的腰间,带着玉罗飞出寝殿,一入黑夜之中,便无迹可寻,除却半月暗淡,幽幽黑夜,渺渺之空,望不见一丝光影。
鹊画背着玉罗胡闯乱撞,见路只顾行,见弯只顾拐,不知朝哪里跑,玉罗抬着受伤的手臂,终于为鹊画指出一条路,声音微弱的说:“顺着我值得方向走”。
鹊画气喘吁吁的背着玉罗,嘴里还不忘嘟囔着:“看不出来,你这个女人可真重”。
顺着玉罗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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