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尘世因果断,何人求锋端。(1/2)
笔墨颇多,侠义武道更甚。
人啊,三千黎明泼为三千水道,江入湖底,这一切的变幻,不过是幕后棋手操纵的结果。
世人孰明,那正道便是正道。世人孰恶,反之,恶道皆正。
寒热风沙肆虐,吹得沙石飞扬,黎剑长歌,挂婵娟以抒心。
刀面光滑如镜,映照出身后弓箭。王渊将刀把微微斜侧,朝着脑后一偏,那飞来的弓箭不偏不倚地与刀面擦过,直直地射入眼前的黄土之中。
不远处,全朝的军队马蹄踏地,气势汹汹地赶来,旌旗在风中飘扬,日光斜辉,好不威风。全王远远看见王渊坐在城门口,也不急于讲究礼节,下马三里,顶着风沙,大步流星地朝着王渊奔去。
杜慨双手稳稳地托起王渊,没有言语,只是满含欢悦深情地看着他。
城门处的架桥缓缓放下,杜慨扛起王渊的肩膀,一同走进城门。
“回家了,来!走,咱们接风洗尘去。”
大厅里摆好了宴席,王渊与全王正对着大门而坐。长阶的右手边,依次坐着军师杜默、龙门将丁半安、峰门将张子路。左手边依次是达朝天子将苏达哈尔、六扇门总司杜方、四方刑府代表和翰林学院代表。
“各位将士!”
杜慨举起酒杯,站起身说道:“今日我们不谈战事,官员臣子也未到齐,更不要谈国事。今天,咱们就效仿绿林好汉,尽情地把酒言欢。干!”
在座的官员臣子纷纷作揖,一饮而尽杯中的酒。却见王渊在长阶下跪下,说道:“愿君息怒,臣贸然打扰这欢乐之景,实是有话要谏言。”
“王君,无需下跪。起来……”
说着,杜慨上前扶起王渊,问道:“怎么回事?”
“臣言辞或许不当,但请圣上看看这个本子。”
王渊从袖口拿出一本册子,递给杜慨。杜慨看过之后,微微一笑,也从袖口拿出一本册子递给王渊,说道:“王君看看,和你的是否一样?”
王渊看过后,沉默不语。杜慨猛地一挥衣袖,喝道:“来人!把杜方拿下!”
五六个带刀护卫冲进屋内,立刻将六扇门总司杜方擒住。杜方眼神慌乱,官帽也掉落在地。杜慨拿起一个鸡腿,慢悠悠地走到杜方面前,杜方刚要张嘴说话,杜慨就把鸡腿塞进他嘴里,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外的白云。
“杜方啊杜方……彰聪、杜后,哪一个不是国之栋梁?哪一个又不是皇亲国戚?我自认为,从未亏待过你们!翰林学院总司、六扇门总司,都是位高权重之人。我本不忍心杀你们,可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呢?”
杜慨背着手踱步,大声喝道:“传我旨意!铲毁彰聪之墓,将杜方五马分尸,尸体分成六块交由六扇门各门处置,杜后用铡刀处死……”
“圣上,不可啊!杜后、杜方是圣上为数不多的亲人啊!”
“哼?难道这天下的百姓在我心中就如那无关紧要的江河之水?休要再言!话已出口,违令者斩,立即执行!”
杜慨回头看了一眼,又说道:“慢!彰聪在白绫长亭之事上,已知悔改,就留他安息吧!”
“是!圣上!”
全朝年号初立之时,废除杜方、杜后。赐彰聪后人锦绣五百匹、白银三百两,此事为世人称道。赐王渊亢龙锏,恢复他六扇门总司之职,并昭告《上打昏君下打佞臣言》,令世人震惊。
长亭之内,杜慨和杜默正在下棋,此时夜已深,四周无人。棋盘上天元放着黑子,春冬位放着白子。
杜默身形消瘦,终年身着黑衣,头戴遮阳纱。两人交谈许久,话题围绕着灭戈击源。
“君可知灭戈击源有几分胜算?”
“灭项之举已经牵动武林宗门,若在短时间内再次对源宫出击,恐怕胜率会降低不少。”
……
寒风凛冽,仿若恶魔肆意横行。江湖武林纷纷帮助全朝,这不仅仅是因为项军宗理的缘故,更是全朝示弱之计。
同年,戈界宗主离奇死于大厅之中,全朝趁机联合达朝和武林宗门对戈界进行灭门。杜慨私下早已打定主意,他命人将街边的乞丐、废弃之人抓来,给他们穿上兵服,拉到前线,以此迷惑源宫和各宗门大派。
中西部前线,尸横遍野,鲜血、碎肉暴露在戈壁之上。秃鹫和乌鸦在天空中盘旋,其间有两三个战营。营内污秽不堪,挤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个骨瘦如柴。他们虽身穿兵服,却杂乱不配套,有的甚至趿拉着鞋子。
中原大地纷争不断,达朝渐渐隐退,附庸全朝,戈界宗门被屠,全项之争,利弊错综复杂。源宫失去先机,两朝在西北的争斗,不过是为了争个面子。三个月后,全朝建都,立国号为全。全王称王封国,源宫一再退让,双方虽有摩擦,但似乎一切都像是早已安排好的。全朝示弱,源宫有心无力,两者像是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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