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诗成有心人,是词还是意?(1/3)
“可是到了题景,我有一诗。”
说罢,江觅儿便开始描述昨日之景。她登上台,二八佳人之姿,仿若月里嫦娥。
浓云薄雾
似携千军万马扭转天舵
江山不减当年时
风寒潇潇
散尽乌云黄沙悲凉夜
叹日月,莫能静
春秋代代何其似
八荒过客弹指间
敬晦朔,亦逝水
古来万物皆虚诞
生死凄凄未尽意
天下事,苦添愁。
“嗯——?好诗,好诗。似词,似律。倒是奇闻,奇见。”台上的中年人面露古怪之色,他骑虎难下,不好把话说满。”
“哎...”
“林大哥何故叹息?”人群中一阵莫名,武觞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满脸茫然。
林峰对武觞说道:“诗虽是好诗,奈何社会封建,新事物难容。只是碍于北巧崖的威视罢了。”他顿了顿,又道:“要知曹家三公创建建安风骨,终成一代大家。问题就出在这儿,江觅儿是个女子,重男轻女的潜规则你又不是不知。想想那谢道韫……”林峰说着,无奈地摇摇头。
“林峰是吧。”江觅儿下台后,冷冷地看向林峰,“我虽一介女流,也无需林状元评头论足。”
林峰拱手,洒脱一笑:“倒是我失态了。”
“那请提诗罢。”
“好,好。”林峰随性地拿起一杯浊酒,一饮而尽,而后走上台前,大手一挥,“前日曾见抬灵山石门上有‘江入湖底,尘沙难离’之句,我大有所感,却始终不合心境,今日灵感突现,且让我写下这‘江入湖底’。”
三月飞雪冻霜寒,人生是非怎可断。
锋指沧桑孤愁客,天涯短岸鸭群散。
剑走梨花千秋雪,收鞘满月血光现。
洗门断苗扫落叶,金纸银贴记往念。
百川东逝水长流,积土陈沙恨忧添。
思愁前怨自相缠,尘世因果何时完。
莫触水中玉轮乱,沾襟湿袖泪不干。
浪随海潮去无尽,深入江湖几人还。
“倒不算惊世骇俗。”
“不不不,诗中带‘锋’,堪称大成之作。”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却见王渊举在半空的酒杯停住,月光清冷,映出三影。,每道影子都透着迷茫与倔强,不知其心中所想。包房内,曾项怔怔地看着月光映射下的血渍,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阴沉。
“这水……干不了。”曾项默默触碰座面上的血渍,他那煞白的手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无比凄惨。孤雁北归,只见座脚处有个酒杯。
“老先生,这几月怎么不见武觞?说!是不是又出什地幺蛾子来?——!”
“姑奶奶哟……我也不知,自打上次他被带走,就没再来过。”
“真是奇怪?”涂涂走在街道上,女童愈发不安。街道边卖服饰婆婆的叫卖声,她都充耳不闻。因心中不安,她去打听武觞家在何处,对方虽诧异,但也不敢多言。
叶落黄昏,女童再次迷路。山中多是项家把守,倒也没有太大危险。不远处,有三四个项家高手在暗中守护。孤月照枝,仅有枯树,尚未开花。他们慢慢走下山,心中难安,多是害怕。领头之人说道:“怎么还不见回来,上次跟丢了小姐,这次可不能再出差错。”
刚说完,一人从旁窜出,对领头的说:“领队,宗主让我们只跟着。”
“怪哉。”
那人又道:“这或许是历练吧,记得这个年岁时,申籍二人也是如此。”
领头之人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还是怪,罢了,先跟着吧。”
见女童靠近林峰,距离三五十米处,前方地势开阔,确是山顶,一轮婵娟不在遥远,淡淡薄云,飘忽不定,仿佛轮梯可蹬圆月。泛黄月光映射顶峰,山包旁有一人影,正望着圆月发呆。
“不妙!不妙!快……快!”领头之人一挥手,刚要冲过去,却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那人拔刀相向,阴影笼罩,看不清面容。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那人一动不动,领头的几人虽惊慌,但还能稳住。可小姐在前面,不知情况如何,领头之人心急如焚,正要强行冲出。
唔——啊!突然,一把长剑刺穿了领头之人的胸膛,他怔怔地看去,竟是刚归队的那人,眼中寒光一闪,令人胆寒。正当另外三人反应过来,还没等动手,便齐齐人头落地。挡在前面的人回头看向峰顶,竟是个苍颜白发之人,脸上三四道伤疤,看起来凄惨无比。
“走——!”那人收起手中钢丝,消失在寒影之中。
“哈哈,原来是你小子,我说多日不见,原来在这儿呢。”一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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