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事在人为,十年计划(2/5)
顾虑,便会多有牵挂,有了牵挂,便无法全身心投入战事。只有像项羽破釜沉舟那般决绝,才能成就大事。
项申又怎会不知这些,可惜,就如清朝灭亡开启新思想时那般,变革者流血固然英勇,但往往会受到众人谴责,而他就是重失之末,他就是那个异类。可惜,这是他的家族,他无法顾及天下苍生,也没有能力做到,更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由此可见,那些推动改革开放的先烈们付出了多么巨大的牺牲。
项家保守,若一直如此,可成为当世江湖第一门派。但王朝不可能从一个保守的门派中诞生。中原的常明子,不信道教佛理,只明自身之命,修身养性成就当代孔子般的贤名。项籍也如常明子一般,不信命运,只信自己手中的巨剑。但这种特质不应出现在一个征战的王朝之中。
多年弊端竟显,无不猜测王渊深入,他的目的究竟是干些什么。他此行,触动的不只是自身,更是局势之心。杜慨也从未想过,深入项庄能得到什么,可这些行动已经足够,甚至杜默也未料到这一步的谋划。十年计划,不过是顺势将局势的裂缝扩大,众人如棋子般,无法出局,也不会轻易毁身,赢的关键在于最终的结果。
情也好,利也罢。武觞从被发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成为一枚棋子。可怜那白狼,还会相信人类的做法。这也不能怪白狼天性敏锐、相信直觉,只不过下棋之人将其置于死地,棋子若跟随自己的情感行事,任谁都会相信他人。可怜武觞进入了人类的世界,每一步都被算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下一步,如果众人改变对武觞的态度,感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么棋局虽不会有明显的优势,但却是棋局走势的关键。可悲的是,这枚棋子有无存在,看似无关紧要。
可笑,古时人们信奉神明,天生异象,断定老天下伐,从而对武觞的态度改变。那时,无人对他白眼相向、冷嘲热讽,也无人将他视为外人而呵斥驱赶。这一步棋,走势虽未改变棋局,但战事紧张,民心反复无常,向撞之势,初生之思之强,旧思之弱,混沌不堪,破两仪之胎,坏六合之局。就像某人某天手中杯子掉落砸到脚趾,人们不会在意是否是他人设局,只会埋怨自己不小心。
秋至,三军在中原整装待发,凛冽的秋风带来肃杀之意,却也给平民带来了一时的安稳。百年岁月,起起落落,并无太大动静。
全朝翰林学院掌书记彰聪,负责管理全朝学府。一日,彰聪与常明子一同游玩,偶遇林英之子林峰,事后他将此事记录下来。回朝后与老友林英相见,却因某些原因成为敌对,最后不了了之。
都门宝殿内,案几上放着一封书信。杜慨独自坐在椅子上,四周无人,月光洒入,烛火熄灭,阴影笼罩着杜慨的脸,只露出一双如寒鹰般锐利的眼睛。
只见信纸上抄录了一篇记词,词中写道:
常明子与众游者,在生宅观桐而戏对子。同游者,翰林学士掌书记彰聪氏,掌灯庙道长清虚子,医者张泉。青衫道袍林峰,林峰乃四方邢甫掌书记林英之子,清虚道人之徒。随从者,鲍氏二小生,鲍丛、鲍生。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望五彩,吞长江。有紫气东来之照,祥云普世之意。鲍氏二小生提剑递于林峰,峰为诗游提兴。挥剑舞,落剑花。道运恒生似百川流水,色气内敛之态,唯大家之城也。众人心悦诚服,武闭,对诗摆座。
聪曰:白诗有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有一上对云:暮云落空空对月。不知生师可对否?
子浅笑而曰:泻水平霜霜对霜矣
彰闻焉,常叹久息而夸赞之。具闻,长阶有谑咨排彰之意,众游者无不叹息此为之心境矣。子对彰曰:做自而尔足,不足则退之。彰拜礼谢之。
泉对曰:医者医人难自救。子对:辩者辩国难自清。清虚道长上对有云:上落黄泉下碧月。下对曰:凌云半步生天机。道长叹曰:上落之中便为凌云,九泉之下当属半步。下生之对碧月天机之照,是对焉、是诗焉、亦是天道之理矣。当记之,当记之矣。
峰拜礼对子曰:学生有一长对,不知可讲否?
常明子俯身倾耳以请,峰曰:屈平投河难自贞,朱熹九泉听独曲。二十三载作琵琶,四十三年登病台。望眺目,湖中捞月指消散。风潇沙,长亭折柳送袖间。九千里外云和月,二十二里风与水。镜中衰鬓白长须,挂风长帆穷且坚。
话落,盏灯萤火惶惶而灭,虽逢日昳。鲍氏二生为其打蜡点明。道长不觉云道:子规抱蝉啼夜日,犹记折柳送袖间。伤情别依。
泉曰:叹吁,妙哉。联中具以七诗人之境况,当为切身之触矣。是为极悲同命之理数。诗云恶《离骚》之众女,杨南宋之坦夫。立意正直可为深矣,对镜虽衰却不减当年之志。叹吁嘘,亦夫生之愧当。
彰曰:未亦然,投河为水入为土,是为天地之理。亦喻屈为水,离女为土。水以覆土,喻之明传万世育之土而不疾。泉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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