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事在人为,十年计划(4/5)
收起兵器,开始摆座对诗。
彰聪说道:“白居易的诗中有这样的句子:‘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想出一个上联是:‘暮云落空空对月。’不知道常明子老师能否对出下联呢?”
常明子微微一笑,回答道:“泻水平霜霜对霜矣。”
彰聪听了之后,长久地叹息,随后对常明子的下联夸赞不已。据悉,在朝廷里有人戏谑嘲讽彰聪,众出游者得知后,无不为彰聪的这种心境而叹息。常明子便对彰聪说:“做好自己便足够了,要是觉得不足就退一步。”彰聪听后,向常明子行礼致谢。
张泉说出上联:“医者医人难自救。”常明子对出下联:“辩者辩国难自清。”清虚道长出了一个上联:“上落黄泉下碧月。”常明子对出的下联是:“凌云半步生天机。”道长感叹道:“‘上落’之中便蕴含着‘凌云’的意思,‘九泉’之下自然就当属‘半步’。‘下生’所对的‘碧月’‘天机’相互映照,这不仅是对仗工整的对联,更是蕴含着诗的意境、符合天道之理啊。应当记住,应当记住呀。”
林峰行礼之后,对常明子说:“学生这里有一个长联,不知能否说出来请老师指点呢?”
常明子俯身侧耳,认真倾听,林峰说道:“屈原(屈平)投身汨罗江自尽,他难以在那污浊的世道中保全自身的忠贞啊。朱熹即便逝去到了九泉之下,仿佛也只能独自聆听那寂寞的曲调。(白居易)历经二十三年才创作完成《琵琶行》,(杜甫)在四十三年间多次登上那充满病痛忧思的人生舞台。极目眺望远方,就如同在湖中捞月一般,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水中月影渐渐消散,一切都是虚幻渺茫难以触及。风声萧萧,沙尘漫天,在那长亭边折下柳枝送别,只能将这离别之情寄托在衣袖之间。在那九千里之外,只有云和月相伴,而在二十二里的行程中,唯有风与水相随,尽显旅途的孤寂。对着镜子,看到自己两鬓斑白、胡须修长,容颜已衰,可依然要扬起风帆,哪怕身处穷困艰难之境,也要坚定地继续前行。”
话音刚落,灯盏里的萤火惶惶不安地熄灭了,虽然此时正值日昳时分(太阳偏西)。鲍氏二生便为其给灯盏打蜡、重新点亮。道长不禁说道:“杜鹃(子规)怀抱着蝉儿,在日夜不停地啼叫,这声声啼鸣仿佛让人又记起了在长亭送别时折下柳枝,那依依惜别的场景仿佛还留存在衣袖之间。实在是满含着令人伤感的离别愁绪啊。”
张泉感叹道:“唉,真是妙啊!这副对联中包含了七位诗人的境况,应当是能让人有切身感受的。这是极为悲切且命运相同的理数啊。诗中表达了对《离骚》中众女的厌恶之情,赞扬了南宋的坦夫。立意正直且深刻,即便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容颜已衰,但志向却不减当年。唉,真是让人赞叹,我自愧不如啊。”
彰聪说:“也不尽然,‘投河’可视为水,‘入’可视为土,这是天地之理。也可以比喻‘屈’为水,‘离女’为土。水来覆盖土,寓意着某种思想能流传万世,滋养后人而不衰。‘泉’为水,‘墓’为土,这是生死之理。‘熹’为水,‘疾’为木,水木相生,这是极为昌盛的景象。白居易身处浔阳腹地,那种不堪的境遇是因为水土为阴、火木为阳。所以才创作了《琵琶行》流传至今。杜甫仕途不顺也是因为火木为阴、水土为阳,所以他的诗才得以传颂万世。我想,您这副对联的结尾有两处,‘风潇沙’属金,所以全篇总体上是在讲述五行之理,同时也是在叙述当下之事。‘望眺目’可视为昨日,‘风眺目’可视为今日,昨日是亲人之痛,今日是自身思念之痛。这是深情厚意,又蕴含着盛衰之理。早就听闻朝中称林峰为候青榜首,是文武全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道长望着天空陷入沉思,沉吟道:“金木水火土,云月风水,我要凭借自身之力去突破它们。”
常明子对道:“一方的流水滔滔不绝地朝着东方奔涌而去,直至尽头(象征着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在那梧桐树环绕的厅堂里,一日之中能展现出四季变化的景致(暗喻人生如四季,有盛有衰,变幻无常)。
身上的青衫被雨水湿透,白日的阳光照耀下又渐渐变干,无数条河流纵横交织(意味着世间万物相互关联、相互影响),带来滋润,让万木在春天里焕发出勃勃生机。
人遵循着“道”的规律,就如同树叶飘落回归根部,滋养草丛生长一样(体现回归本真、顺应自然之意)。大地顺应“天”的法则,只要有一丝生机,便能使鸟儿欢快啼鸣、花儿绚烂开放。
三十二年的岁月就像尘土一般(寓意平凡而渺小),三十四年的时光里有风沙的侵袭,也有明月的陪伴(象征人生有艰难困苦,也有美好温馨)。所有的经历都落入沧桑的岁月长河,最终归于万物的归宿,当放下一切执念,回归自然法则,内心便会平和宁静。”
道长不禁说道:“天地之间,岁月如同月亮的阴晴圆缺一样不断转换,而那离别带来的悲伤情绪和世间的法则总是如影随形、无法摆脱。尘土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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