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分析案情(1/2)
几人从厅堂出来,见齐峰几人也从隔壁的王嫂家出来了。
一帮人很快回到了村委会,在会客室坐下,大家一起喝着热茶。
齐峰朝丁村长尴尬地一笑,道:“邹春生被杀,村里出现过反常现象没有?”
丁村长脸色不好看,懒懒地答道:“折腾到现在,我们还没吃早饭?能不反常?如今,大家都在为钱奔,为利忙,为B追,大官小官,不是追钱就是追女?也就罢了,还利用职权压、卡、要?哎哟!我也得了红眼病?这几样,谁不想?特别是男人,不想女人的才有病?”
他的话有些粗鲁,像是答他,又像发泄不满,却又间接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都钱惹的祸!
齐峰的眼光转向贾华,问:“贾华,你又如何看?”
贾华撇了下嘴,叹道:“我能说什么?只觉得村干部和村民都可怜呗!”
齐峰皱眉,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有些不乐,道:“我们走,不耽误你们吃饭了?”一上车,他就忍不住哀叹:“村干部和村民都不欢迎我们,像我们久了他们债?”
叶秋文感叹,道:“主要是治安太坏,村干部和村民,认为是治警没尽责?把气撒我们身上了?我是不是进错学校了?”
齐峰道:“你这样说就有点偏颇了?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走,回去说。”
一帮人回到局里,才十一点过头。
齐峰轻声道:“我找领导汇报,下午开案情分析会,大家先思考一下,做些准备?”
转瞬就到了下午的案情分析时间。
八人坐在刑侦大队的小会议室,边喝茶边聊。
齐峰轻轻咳了一声,道:“在坐的都到了勘探现场,怎么破邹春生被杀一案?那位抓到头绪了?”
段成槐勉强一笑,道:“我偏向于财杀,死者可能是个赌鬼?他被人逼债,反倒威胁人,于是对方愤而杀人。此事,他妻子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叶秋文瞟了他一眼,接话道:“但是,这里有个疑问?我们询问艾亦玉,问他丈夫平日除种田外,还做点什么时?她竟然回避答这个问题,且反应有点异常。所以,我认为她丈夫被杀的原因?可能因存在她不可控的因素,不敢说?”
齐峰盯着他,问:“你有具体指向吗?”
李岚浅笑道:“贾华说的‘钱’字,就是重要线索?如果为钱涉及到杀人,应是一笔巨款,但死者是个相对朴实的农民,那来的巨款?要是如段队说的一样,他要是个赌鬼?他有这个胆量、但有这个财力去赌吗?经不起推敲?”
郑开复扫了几人一眼,道:“我看,还是要从我州特有的地形地域来分析?半年来,我州郑山县破获了不少陈年积案,主要有那些方面的?对我们的破案工作,有没有启迪和借鉴作用?有人夸张说,有的村是全村人都参与了盗墓,更有人写了一首《盗墓》的打油诗:
如今风气如劫场,黑暗深处捉鬼忙。
流血割肉不碍事,死物能变活财神。”
念罢打油诗,他有些激动,手一摊愤愤道:“这是什么事?自古以来,‘挖祖坟、睡人妻、扒房子’是三大缺德事,而挖坟排在首位,历朝历代都是斩立决,‘杀’字一个。
坟是一个家庭的根,更是联系血脉的纽带。地下的文物,又是历史的见证,有极其重要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你们看,我州挖坟居然成风?我呸!我这张老脸都挂不住了?何况他人?
难怪村干部对我们冷眼相对,明瞪眼暗讥讽?老百姓更是朝我们瞪白眼,一脸蔑视,却是敢怒不敢言?我们呢?这些年,也活得很憋屈,但怪谁?”
叶秋文浅笑,道:“郑叔也成‘愤青’了?难怪……”他立马意识到这样说不妥,为了掩饰尴尬,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为嘿嘿傻笑了。
“嗨!我就是个直性子,这辈子怕是改不了?”郑开复知他要说什么,但嗤之以鼻。
他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治警了,但当了一辈子兵。
提起郑山县,齐峰脸露佩服之色,道:“郑山县的局长黄秋霞,是从州局机关调过去的。一介女流,只用了一年多点的时间,就把一个堆满了陈年积案、干部职工无进取心,只图混日子过的落后局,变得干部职工进取心强、凝聚力大、陈年积案破获近半的先进单位。我们刑侦大队,谁有这样的魄力?”
车雪莲开心得咯咯笑,道:“黄秋霞阿姨好样的?是我学习的榜样和奋进的动力,更是我们女同胞的骄傲。哎哟!不是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叶秋文看着她呵呵笑,道:“我们青年人就要学她?要还人间正气,涤荡污浊的空气,为有一个朗朗乾坤的天空尽心出力。”
齐峰浅笑,道:“这是政治家的事,不是我们一个小治警能做到的?有理想要鼓励,但想要有所作为,就要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你们精神可嘉,但想学她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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