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二座柴堆(1/3)
我和范北豪分开,独自坐在一边,而范北豪正在和其他乌苏人交谈。我期待着这顿饭,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够量的煤炭了。肉可以很美味,但永远无法达到煤炭带来的饱腹感。
乌苏人群在我面前分开,我看到许多长桌被端出来,整齐地摆放在人群中。不久之后,一群乌苏人端着大盘子从沙龙后面走出来。每个盘子里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食物。我认出了野狗肉,但大多数似乎是我从未见过的新品种。
还有一些奇怪的颜色混杂其中,有绿色和白色,还有许多其他独特的东西,看起来不像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动物肉。每个盘子的奇怪程度都令人震惊,但真正让我震惊的是餐桌上摆放的食物数量之多。
看到眼前的美食,熊们垂涎欲滴。它们中的许多人的神情,我只在捕食者注视猎物时见过。看到如此庞大的生物都在耐心等待,真是令人惊讶。直到最后一盘食物被摆上,它们才一拥而上,开始享用自助餐。
场面非常壮观,这么多大块头的人把几乎和身体一样大的食物塞进嘴里。当人群散去,我再次看到餐桌时,上面连一点残渣都没有了。交谈声盖过了仍在咀嚼的人们的声音。那些吃饱了的人随意地走向不同的方向。许多人回到沙龙喝酒,而少数人则漫步到镇上。大多数人似乎满足于留在餐桌附近。
没有食物了,我得考虑一下自己的饥饿问题。他们是不是很快就会端出一些煤来?等等,我是不是可以分点他们的煤吃?我应该去找范北豪,至少他知道我能做什么。
当我站起来四处张望时,我意识到要找到他比我想象的要困难得多。不仅每个人比我大两倍,挡住了我的视线,而且我觉得我无法将他和其他熊区分开来。它们看起来都太相似了,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无法从人群中把他挑出来。
一群熊从沙龙后面出现,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食物盘。它们看起来和上次带来的食物一样多。这些熊的胃是不是有底洞?我想我的部落永远也找不到这么多猎物,更不用说全部捕到。不过,我也没看到盘子里有煤。它们不喜欢这个味道吗?除了食物,它们还能开采煤做什么?
我很好奇这些食物是从哪里神奇地运来的,于是跳到附近的乌苏附近,直到到达建筑物的另一侧。我发现那里有一个完美的圆形沙丘,两侧有许多门。燃烧煤炭的神圣气味唤起了我的饥饿感,我注意到沙丘后侧有烟雾升起。
许多熊在满是门的土丘上走来走去。有些熊从敞开的舱口中取出一盘盘食物,有些熊则把饭菜放在盘子里。看起来它们还有很多东西要端出去。
我蹒跚着走到土堆边,那里正冒着烟。我的个子很小,这让我很方便,因为周围的熊都不理我。不过,如果周围没有比我高两倍以上的生物,我会感觉更好。
在沙丘覆盖的半球形圆顶的另一侧,熊的数量要少得多。离土丘底部几米远的地方,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大部分烟雾从土丘底部的一个洞里冒出来,但有些烟雾从楼梯入口处冒出来。当楼梯下的煤火气味吹到我身上时,我感到无比饥饿。我知道可能不允许我进去,但我无法抗拒美食的诱惑。
楼梯底部有一扇比其他任何门都大的巨大石门。相比之下,山上的舱口就像蚂蚁洞。石门已经敞开,我仿佛在梦中一样向前跌跌撞撞。燃烧的煤山既美丽又令人怀念。
我扑到煤堆上,将一块燃烧的煤块塞进嘴里。灼热能量的幸福感充斥我的全身。我放松地靠在包围我的舒适热浪中,身体也随着周围的温度而变得松弛。
关于家人的想法突然涌上心头。上一次我感到如此舒适,还是和我的族人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我失去了母亲,但身边仍然有爱我的人,而现在,我也失去了他们。我身边温暖的炭火虽然舒适温暖,但却很孤独,缺少了我渴望得到的真诚关怀和情感。
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未给他们一个正式的告别。我的自私让我无法给家人一个通往永恒地狱的正确道路。我之所以把他们锁在这里,是因为我长久以来不愿承认他们的死亡。我自己的否认阻止了他们与我们在永恒地狱中的其他家人团聚,剥夺了他们应有的新开始。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我是否会有合适的机会为他们打造葬礼柴堆。这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但这是我给他们继续前行的最好机会。
我无法在这里制作柴堆——不能在地下——我需要等待几个小时,直到残月出现。但这里的煤是堆垛的不错材料。木材更符合仪式规则,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用煤,但我只能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我不能问他们,以防他们拒绝我,所以最好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
首先,我需要确保我使用的煤不会在我需要它之前燃烧。我尽可能多地从燃烧的煤堆中抓起煤,用我的内火控制里面的热量,阻止煤燃烧。把足够的煤运上楼梯会很困难,但我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带着一把煤走到外面,庆幸周围没有人。我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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