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沙漠景观(1/3)
当我们靠近它们,准备触摸时,我意识到那是一棵植物,是荒地外生长着的神话般的植物。叔叔在我身边折下一片,递给我。我以前告诉过你关于植物的事情,对吗?我们称这种植物为金合欢灌木。你看到它是由木头制成的吗?所有的木头都来自这里。”
当然,我知道木头来自植物,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植物。
“他们用这些植物造了船?我震惊地问。他们需要多少这种植物才能造出这么大的东西?他们是如何把它们固定在一起的?我手中的小块木头轻轻一碰就碎了。
“不,他们使用的是更大的植物,叫做树。在有水的地区,植物可以自由生长。这也意味着,如果我们的木材资源耗尽,我们就必须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沙漠以外,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会面临危险。”
我确信有人告诉过我,植物大多是绿色的,但眼前的植物与周围的沙漠颜色相同。
我感到非常失望。我原本期待着看到高耸入云的巨树,以及难以想象的色彩。但眼前却只有这种看起来像树枝一样的沙生灌木。周围的土地与我们经常旅行的地方几乎没有区别。我只希望能看到一些我听说过的树或新的野生动物。希望海岸上除了这些灌木,还有更多值得一看的东西。
如果长老在看的话,她一定会嘲笑我。我要求的是多样性,而不是数量。好吧,至少这片土地看起来和我以前见过的不同。
我环顾四周,茂密的灌木丛如今构成了沙漠景观。如果除了金合欢灌木外还有其他植物,那一定会很美。这种植物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东西都易燃,我试图咀嚼一些,结果瞬间就汽化了。我只有一次见过什么东西燃烧得那么快,那是凯姨妈说服乐道长老进行火焰强度比赛的时候。可怜的野狗在他的蓝色火焰下没坚持多久。
考虑到他的火焰比我强得多,我很好奇如果让他吃点灌木会怎样。
事实上,灌木丛已经非常茂密,而且很容易点燃,我们曾发生了几起意外,导致火势在植物间迅速蔓延。多亏一些部落成员反应迅速,才得以在火势蔓延之前将其扑灭。
我想知道如果让大火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相信整个景观都会被大火笼罩,那一定很壮观。我感到自己内心深处渴望看到这样的景象。但长老们坚决反对。我认为他们宁愿保留这个选项,以备万一我们遇到另一个与杀害我们家人的凶手有关联的部落。
我们预计到达通道的时间只有一周左右,到目前为止,我们很幸运,没有遇到任何实际的降雨。虽然有过几次惊吓,但云层在到达我们之前就散开了。
虽然我们很幸运没有遇到下雨,但不断搭建和拆卸蒙古包却大大缩短了我们的旅行时间。我们决定延长旅行时间,所以现在我们要花一半的夜晚赶路。尽管我努力跟上大家的步伐,但我总是发现自己睡在叔叔的货车后座上。
第一次下雨时,我们已经搭好了几顶蒙古包过夜。我被一声巨响惊醒。在周围嘈杂声中,我听到风沙撞击蒙古包墙壁的隆隆声。当我摆脱睡意时,才发现蒙古包并没有像平常那样随风飘动。
看着周围人担忧的表情,我意识到不是沙尘在撞击蒙古包的外层篷布。我抬头看向坐在我旁边的李文叔叔,向他求证。这是雨吗?”
“看起来是的,“他说,”雨不算太大,希望雨能快点停。”
我想看看门外。我想知道雨是什么样子,但我部落成员脸上担心的表情阻止了我。他们甚至不太可能让我靠近门。我抬头看着叔叔,看到他正在看着我,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推回床上。是的,现在不能越过叔叔。
我们有专人负责观察墙壁是否有渗漏,但大家现在都这么紧张,根本没必要。反正他们都会盯着看的。
现在,我放弃一切冒险的想法,依偎在叔叔身边,再次沉入梦乡,感受劈柴带来的温暖。
总而言之,海岸之旅并没有大家说得那么糟糕。虽然我看得出部落里仍然有些紧张,但主要是因为大家都没怎么睡好。我们现在离洞穴通道不远了。它应该就在前面的岩石群中。长老厚恩说我们会在一个小时内到达洞穴系统内部,这很好,因为我们比平时推迟了进入夜晚的时间。我们希望一进入安全的洞穴就扎营。
到目前为止,我们经历了艰难的几周旅程,许多人已经精疲力竭。至少目标就在眼前,我们找到了完成最后冲刺的能量和激情。
我们很幸运,没有遇到多少下雨天。即使下雨,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但我始终没有机会亲眼目睹雨景,只能远远地看。我总是第一个躲进屋里,躲到看不见的地方。叔叔似乎知道我对雨景感兴趣,一直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这让我有点恼火。有好几次,趁他分心的时候,我试图从前门偷看出去,但他总是制止我。
这片土地目前沐浴在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在微光月出现之前总是这样。明亮的星星和我们的篝火是周围唯一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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