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官山老营(1/2)
官山营寨夜晚灯火辉煌,如同白昼,战士们在营地点燃着篝火,有的跳着‘安带舞’,有的听蒙古战士讲成吉思汗征西的故事。当听到英勇杀敌的事,大家开心的笑了,笑的那么敞亮,笑的那么自然,听到扎兰丁,被打的无处藏身的时候,士兵们赞扬那些英雄,在那旷野上只能听到战士们对充满胜利地笑声。他们无忧无虑,他们把每天的胜利当作资本,当作英雄的话题,当作为人的标准,那英雄豪迈的精神,那为蒙古人争脸情绪,让自己陶醉,觉得那样作不愧疚、不惭愧、不自私、不怕人家说蒙古人愚鲁,没有文化、没有知识。
其中一位士兵说,等不打仗时,我就写书讲故事,让蒙古人知道自己有文字,有自己的蒙古历史知识,其实我们过去不是没有文字,只是由成吉思汗命令改革统一起来,要自己坚持把文字不抛弃,那就会有用,我们的历史我们自己来写,不能让人家代笔,别人的笔、写什么、总是找那些偏见的记录下来,那种作法明眼人一看就觉察出来,什么事你都要问个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那样写,他们想通过这种手法蒙蔽老百姓、蒙蔽没有文化的人,他写名字都用那些不吉祥的字眼来玷污你。你好笑不?怎么那么点胸怀都没有,真是可悲啊!‘达利嘎’来后说,你该站岗放哨去了,别在这说你的远景规划了,快去吧!他走后在谈笑的士兵们默默无语,沉闷得叫人透不过气来。。。。。。都各自回到营寨休息。
御驾亲征蒙古游动皇宫,在官山麓下显得那么灿烂辉煌,它那么自然耸立的移动车上的亭楼,虽然外表没有雕梁画栋,它的内装修却金碧辉煌,在成排的烛光闪闪,宫殿显得庄严肃静,在外边的军营靠山靠水,确实是个安营扎寨的地方,成排的营房安置得有条不紊,形成一座城池,骑兵的万马吃草的咀嚼声,似一种割草的工具。宫殿内可汗皇帝接待各路元帅将军万户侯,他们分别单独的叩拜可汗皇帝窝阔台。
可汗皇帝首先问的不是打仗,而是问的家里情况,使各位元帅、将军们心里感到一种温暖,感到可汗皇帝他注重各位的家庭境况,似乎比关心他们打仗情况好得多,这种从生活关心比嘉奖好上百倍,真是苦心孤诣独有创见,别说他什么都是刚刚开始,其实他早就用自己的文字,记录着各式各样的新鲜事物,他学汉文化是学那些有用、有深远意义的东西,不是咬文嚼字。对蒙古语言文学的语言他研究更深刻,更富有哲理,能举一反三,他常常用蒙古谚语纠正自己的行为和如何去使用。
他对大臣们总是用能接受的语言去和他们交谈,接待就是以这种方式,让大臣们不用顾及各种人与人的关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谈话觉得坦然,可以谈心,把心里话讲出来,比夸夸其谈好的多。所以在接待李全的时候,把李全感动得痛哭流啼。李全说:
“我是一个反复无长的人,在宋金蒙三个国家中间我作了很多错事,虽然环境错综复杂,但我把它弄的更加复杂,从心里讲,我还是效忠于宋朝天子,因我是汉人,我不希望别的民族的君王来掌握我,就算受汉人主子再残酷无情鞭打,我也乐意,这是我骨子里早就具备的那种高于一切的民族利益,我认为民族的利益是我一生追求的原因,为民族我可以抛头芦洒熟血,你知道我降金、降蒙古,反复两三次,这是我要心归南宋,效忠于南宋。我是个红袄军,南宋说我是个流寇山贼,不可重用,清除朝纲之外,把我放在边城,那也行、当金国来兵攻打,求救援迟迟不派,让我孤注一掷,死活他们不管,说什么没了我没什么可惜的,守庆阳几次都是这样,我坚守庆阳原因就在此,这我和宝鲁元帅曾经谈过,就这次投降给蒙古帝国,我真没脸和你说这些,今天我和你说,我们君臣一场,这次投降过来,再也不作那种对不起你的事情了,这是我心里的话,我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我也是个男子汉,不会不忠不义了。现在你不相信我,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可汗皇帝窝阔台此时被他感动了,他高兴的说:“你不要说这话,我们君臣敞开心怀谈心,那是太好了,你说的这是真的,你为民族利益设想这是没有错,人应该有这个志向,我就希望有这种民族气节的人,你说的民族利益高于一切也是对的。那么我们。。。。。。”
李全说:“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是毫无保留的说了心里话,当然你也不要认我靠不住,我现在是忠心耿耿,信不信全靠你,我为人就是这个样子,决不会嘴上说的和作是两码事,你让我自己去作,我会有个说法向你表示忠心。”
可汗皇帝说:“我们蒙古人就喜欢说真话的,我敢说,你说的这些心里话,换一个人未必会听。我相信你,你不要有顾虑,放开胆量去办你要办的事,那咱们就谈到这。”
李全听后说:“那我明天就回到前线去!”
可汗皇帝点了点头说,“让史天泽进来!”李全很平静的走出了皇宫。他们君臣之间没有奸诈,没有欺骗,竟然像朋友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说什么,没有隐瞒,真是襟怀坦白。
史天泽进来首先跪下叩首,口称:“皇上圣安!李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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